后就出去了，厕所里吸烟的人很多，外面也是。何方松看到程一宁打了招呼，两个人一起回去。下台阶的时候，何方松拍了拍程一宁的肩膀道：“你还真是不错，也没说是装病歇一下。”
程一宁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想要休息一下，不过还真是没有那个胆子。”可能是小时候老师都比较严厉，所以程一宁一直都是比较怕老师的，当然对于教官这类的也是如此。
何方松笑了笑，对于程一宁表示理解。在何方松心里，这小子就是乖得不得了，要是做出什么别的行为，自己八成也会觉得奇怪。
程一宁自认为自己不是乖，只是不想惹事，惹事需要能力去承担，这恰恰是自己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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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真的露了一个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