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骏马一路驰骋。从鬼寨下面一路快速到了京城。由房子易打头。城门口自然无人敢拦。畅通无阻。
刚一到街面上。段二爷鼻子一嗅。拍了拍肚子说道:“你们闻到沒有。空气中有一股香味。二爷我肚子正好饿了。大家去找一个地方吃饭吧。”
孟龙回头看着段二爷说道:“二哥。你给大家说说去哪里吃吧。”
段二爷摸了摸自己两鬓的络腮胡。略有所思地说道:“來了京城。自然是公子请客。这公子请客。自然不能寒酸了不是。我们要不去流香楼吧。”
“呵呵。沒想到二爷不单单喜欢打架惹事。这还有一条今天我才知道。二爷这嘴还听馋得啊。”房子易看着段二爷笑道。
周遭。几人都笑了起來。段二爷被众人一笑。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挠了挠头皮。一向不爱说话的孟蛟说道:“二哥莫要不好意思。流香楼的菜却是不错。连我都有点馋了。”
众人说笑之时。房子易却开口说道:“这次怕是不能让大家如愿了。流香楼虽好。今日却不是时候去。”
“呵呵。俺就是一说。公子别放在心上。”
“二爷别急。等我们赈灾回來。我一定带大家來好好吃一顿。刚定我为赈灾钦差。一定很多人盯着咱们。小心为上啊。”流香楼去的都是京城贵人。房子易担心一去难免被有心人看见。
寻了一个酒楼。段二爷一去就吆喝着:“小二快点。快给爷几个上菜。二爷我饿的肚皮贴到脊梁上了。”
大家都坐定。等着酒菜上楼。只听楼下一人小声对同桌的人说道:“你们听说沒有。皇上这此下旨派房公公去赈灾。”
“是啊。这事我也听说了。让阉党赈灾。简直是笑话。这群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赈灾款到了他们手里。保准一个铜板都落不下。”
“嘘。你小心点。这东厂与锦衣卫的探子是无处不在。小心论你一个妄谈国事。砍了你的脑袋。”一个人紧张兮兮西周望了望。压低声对同伴说道。
“对……对……。我们还是吃菜喝酒。话多了。小心麻烦上身。”
虽然对这些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房子易的眉头还是不自觉皱了起來。心里感觉有点不是滋味。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也黑了下來。
段二爷脾气最火。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公子。这王八蛋敢在背后里说你。让俺教训教训他去。”
说着段二爷一只手掌撑在桌子上就待起身。在此当下。房子易伸手按在了段二爷的手背上。段二爷一下竟沒抽出手來。 “二爷。坐下吧。咱们是來吃饭的。别让其他事坏了心情。别人的嘴又堵不上。无须在意。”房子易淡淡地说道。
段二爷感觉手上传來的力量。心中不觉一震。虽然他心知肚明。功夫上他比不上房子易。却沒有想到房子易内力如此深厚。只是轻轻一按。自己就一点都动不了。
瞅着这边火了。小二赶紧过來。点头哈腰。一脸歉意地说道:“几位客官。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还望几位海涵。”
房子易冲那小二哥拱手说道:“小二哥过滤了。这么长时间菜都沒有上來。我们可都等不及了。沒看到我这兄弟都发火了。还不快去准备。”
虽然房子易等人都是刚來。此话纯属无理取闹。但看几位爷都不是好惹的主。小二哥哪敢抱怨。赶紧应道:“几位慢等。几位慢等。饭菜一会就來。”
本來心情还算不错。但此刻。房子易心中吃饭的心情也沒了。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从高府里。一个信鸽冲上了蓝天。
一个破落的庙宇之中。唐蟲全身都笼罩在黑衣之中。盘膝坐在地上。唐蟲身上的萦绕的气息。连信鸽都不愿意靠近。落在一旁的神像上。
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冲着那信鸽阴森地笑了一笑。一道黑色的残影飘过。唐蟲手里已经捏着了一个纸条。
看來一眼字条。黑气笼罩的气息下。唐蟲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更加诡异。
就在这个时候。数十个与唐蟲一样装扮的人齐齐向着破庙靠近。这些人到了庙外。齐刷刷地单膝跪下。一声不发。
唐蟲身子一动沒动。冲着庙外的人说道:“都來了。下去吧。”黑衣人來无声去无影。瞬间周遭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
在高府院中。高拱悠闲地品着茶水。明显心情不错。与前几日的相比。好像完全变了个样子。不多时。他的一个学生走了过來。
放下手里的茶碗。高拱不急不缓地问道:“事情办好了。”
來人面上一喜。急色说道:“回老师。事情都办好了。消息已经传出去。此事现在不光在京城里传遍。而且也已经将消息飞鸽传书到了西北各地。”
“好。这次你做的不错。等过一段时间。有了空缺。为师一定不会忘了你。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谢老师。老师放心。学生一定尽心为老师分忧。刀山火海义不容辞。”高拱随意一提。顿时让此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