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易心中将左刀客等人当兄弟相待,这一顿饭吃的爽快,接近饭余,九王爷将筷子一放,说道:“去年西北等地干旱严重,粮食欠收,听说汉中等地起了匪患,”
段二爷见九王爷又说起了国事,想说什么,但看大家脸色凝重,也就沒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颇为不以为意,
此事房子易也听说了,前两天高徐二人因为此事还在朝堂之上有过争执,房子易想起此事,说道:“此事我也听说了,今年西北之地不光欠收,而且赋税不减,百姓吃不上饭,还要就压迫,才会起了匪患,”
孟蛟在房子易话音落地之时,怒气上冲,说道:“反的好,就该反,若是四爷我,一鞭一个,将那些狗官都给料理了,”
四杰是江湖人士,看问題直截了当,做事讲究快意恩仇,这话对了段二爷的口味,将手里的酒碗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喷着酒气说道:“老四说的对,嘿嘿,要不是跟着管家与公子,二爷我就当他们的首领,”
时间长了,九王爷对四杰的性格很是了解,虽然心中对他们的观点不敢苟同,但也沒有反驳,只是自己灌了一口闷酒,
四人以后是房子易的帮手,要是如此胡來,就坏了事,房子易见两人说完,慢慢分析道:“百姓被压迫,吃不上饭,造反情有可原,但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民反多了,朝廷势必派兵镇压,到时候必然血流成河,其二,朝廷衰亡,外邦异族,必然趁势进攻中原,到时候百姓必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雅间之中,大家说话之际,王公子已经赶來流香楼,秘密跟踪房子易的两个家丁急忙上前对王公子会报道:“少爷,人就在里面,小的一直在这里监视着,”
“好,走,随小爷我进去拿人报仇,”王公子作势就准往里面冲,
流香楼如此大的酒楼,为了防止宵小流氓,养了一些维持秩序的人,王公子率人气势汹汹到了此地,必然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只见酒楼之中迎出了掌事的人,老远就对着王公子抱拳说道:“呵呵,原來是王公子啊,在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管事都是老成精的人,自然看出王公子來势不善,不过他们也不惧,流香楼扎根京城,自然不是谁都能动的了的,不过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掌事自然不会惹了这工部侍郎的大公子,
掌事走近,装作惊讶的指着王公子打着绷带的手说道:“王公子,谁这么大胆,将你的手弄伤了,这是吃了豹子胆,”
刚刚怒火上头,王公子忘了这茬,流香楼水之深,连他父亲都不愿意招惹,一想自己差点闯下大祸,后背一阵发凉,
身后的狗头军师,急忙凑到王公子的耳边说道:“少爷,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我就不信他不出來,”
王公子平日虽然为非作歹,却也知道轻重,若是事情捅到他父亲耳朵里,少不得对他一顿管教,
想清楚利害,王公子冲着管事的说道:“沒什么,小爷我在这里等一个人,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生意,你放心吧,”
王公子这么一说,那管事也放心了,冲王公子说道:“王公子您客气了,别在这等着,随在下进去,给你弄桌酒菜,您边吃边等,”
“好,”
王公子作势准备向里走,低头之间看到自己受伤的胳膊,念头顿时消失,想到,我进去若被旧识看见,必然耻笑于我,还在在外面等好了,
“赵管事,您的好意我领了,外面通风,小爷还是在外面等好了,”
王公子率领几十个家丁在外面等着,房子易与管家等人也吃喝完了,说笑间就准备出去,对于王公子的事情他压根沒有放在心上,
动物对气息最敏感,刚出了酒楼,幽影站在房子易肩膀上变得焦躁不安,席间段二爷逗幽影玩,差点被咬了手,看见幽影焦躁不安,笑着说道:“怎么,刚刚还对二爷我又咬又叫,凶的很,现在就舍不得了,”
王公子躲在流香楼附近的一个小茶馆中,死死盯着流香楼的出口,房子易刚一出來,一个家丁提醒道:“少爷,少爷,人出來了,”
王公子伸手朝提醒的家丁脸上呼了一巴掌,怒斥道:“闭嘴,你以为小爷我是瞎子啊,让你们教训他的时候,你们焉了,现在厉害了,”
“少爷,我们不他的对手啊,您等着,一会小的一定好好教训他,”那家丁揉了揉发烫的脸,辩解道,
“别废话了,走,看小爷不扒了他的皮,”王公子气势汹汹地带人朝房子易包围而來,段二爷等人不知何故,但对这些纨绔子弟历來不喜,骂道:“一条狗老大,领着一群小狗,真他妈犯人,”
“二爷这是手痒痒了吧,”房子易似笑非笑地说道, 左刀客也怕段二爷鲁莽,再惹出祸來,冲着段二爷提醒道:“老二,别惹事,”
看着來者不善的众人,房子易笑声说道:“呵呵,看來今天这祸端我们是躲不过了,有人新年皮就痒痒了,我们得给他挠挠,”
四杰与九王爷也听出了房子易话中之意,明白这些人是冲他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