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你小小年纪就能得到天王陛下的赏识,真是不简单啊。”看样子,卢博对黄旭的印象是越来越佳。
事实也确是如此,卢博是越来越高看黄旭了,他认为此子虽然年轻,但不骄不躁,识大体,虽然不知其胸怀,见识如何,但仅仅由前面的交谈就可以看出其确实不凡,。
“卢大哥可千万别净想着表扬我,还请大哥以后要多为我提意见,这样才能促使我进步嘛。”黄旭更加谦虚地说道。
“卢老大可从来不轻易表扬任何人,能得他一赞,也算是非常难得,黄副统领初来咋到,就能让卢老大如此赏识,真是不容易啊!”卢博还没来得及回答黄旭的话,门口突然有声音传来。
黄旭转头望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刚刚去送天王侍卫的余震东.
“你小子,就你话多,怎么,已经将刘侍卫送走了吗?”卢博见是他,很随便地问道,就像在跟自己的后辈讲话一样。
说卢博对余震东就像对自己的后辈一样确也不假,为什么有此一说呢,这就要从卢博与余震东父亲的关系说起,话说这卢博与余震东的父亲是莫逆之交,当时他们一个在天王身边充当亲信护卫,一个在翼王麾下为将,可谓是春风得意。哪知,后来双双却在攻克天京城的时候遭遇大不幸,一个不幸身死,一个只能离开自己喜爱的战场,在这宫内做一个百无聊奈的禁军将军。如果只是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两人也可算是难兄难弟了。而当卢博在知道余震东的身份之后,念及故人之情,确也对其照拂有加,基本上卢博就把余震东当儿子看待。这也是为什么这营中只有余震东一人敢叫卢博为卢老大这样随意的称呼,而余震东虽然心里非常清楚卢博对自己的感情不同于别人,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不能以此作为自己不求上进的理由,因为他也是一个有骨气的年轻人,他不想因为卢博的关系而让其他人看扁了自己,所以,他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对自己非常严格,无论从哪方面说,在整座禁军营中都是十分出色的,所以所有将士都像服关唐和卢博一样服他,不是因为他副统领的身份,而是由于他真正的实力。
“禀老大,末将出马,岂有办砸之理,一切搞定,已安全送走侍卫大老爷,您就放心好了,对了,黄副统领,当初我知道的是若柔公主对你极其信任,却没想到天王陛下也对你如此看重,这么快就将你封为天王宫禁军的副统领,这让人不服也不行,怎么样,黄副统领,今晚不醉不归,如何?”余震东一边回着卢博的话,一边也不忘与黄旭套近乎。
“在下早已见过余副统领的领军风采(注:黄旭指的是在城门口的那次),今晚如能再见余副统领手握酒杯的风采,那是更黄旭之幸,那今晚说什么黄旭也要奉陪到底,与余副统领不醉不归了。”黄旭也不禁豪气充天,其实说起来自己的年龄与余震东相差也无几,何苦将自己搞得这样老气横秋来着,不要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
“好,一言为定。”余震东说道。
“对了,震东,现在咱们后勤保障做的怎么样,弟兄们可否有抱怨什么,人家跟着我们当差,我们可要时刻关心他们,可千万别待薄兄弟们。”卢博一边招呼余震东坐下,一边吩咐道。
“是,老大,震东知道怎么做。现在呢,这么说吧,基本上,大事没有,但芝麻绿豆的小事可是车载斗量,如果真要细说,那是没有半日工夫是说不清楚的,不知道老大想知道哪些方面的事。”黄旭感觉余震东有点欠揍。
“屁话,当然是说那些要紧的,谁有时间来管你那些小事,拣一些重要的说。”卢博笑骂道。
“是这样,老大,你也知道,兄弟们平时的一日三餐,酒肉供应,饷银的发放等,这些全都是朝廷操办的,这当然是不会有缺,这些不劳我们操心。但谁家不会有个困难事,谁家不会有个意外什么的,我们手下这一千几号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何况是这样的乱世。本来兄弟们出门当兵就是为了有口饭吃,并且可以养家糊口,但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的温饱是解决了,但朝廷所发的饷银却并不能解决他们整个家庭所碰到的财政问题,况且现在物价飞涨,他们的这点饷银早已是入不敷出。所以我担心的是这可能会造成军心不稳。”余震东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有这么严重吗?我们可是天王宫的禁军,那待遇从各方面讲都要优于其它的军队,如果照你这样说,其它军队的情况不是更糟糕吗?”卢博有点不可置信,。说句实话,这也不怪他,他的长处是精于作战,所主抓的也是军事方面的事,而其他的琐事基本上都交给了关唐及余震东两个去处理,这两人也基本上将所有事情也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他平时也很少过问,有些情况不了解也可以原谅,“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卢博继续问道。
“老大,本来呢,我是不想跟你讲这些事的,但最近这段时间我通过观察,感觉这种情况有蔓延之势,极有可能会酿成大祸,而我也是思之很久,苦于无计可施,所以只能讲出来,让你也参详参详,看是否有好办法。”余震东也很是无奈。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