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在继续,她每天早走晚归忙碌店里生意,丈夫仍然上班下班,外人看來,她和丈夫一切如故,什么事情也沒发生,别人哪知道,此时她和丈夫关系进入冬季,昔日如水的感情正在迅速冻结,她回家住的次数越來越少,过了不长时间,她就住在店里,干脆不回家了,这事儿瞒过了小姑子和公婆,却沒瞒住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姐,
马姐晚上到店里做美容,趁机劝说几次,都沒奏效,后來她对马姐掏了心里话,想和丈夫离婚,什么,马姐听后大吃一惊,急忙劝阻:“不行不行,姑娘都那么大了,你不肯原谅他,也要为姑娘着想,”
她说:“我将就他近二十年,心里有太多委屈,你不知道的,这次我做一次主,为自己活一回,至于孩子,已经大了,现在不能理解我,相信以后会理解的,”
马姐说:“你不肯原谅丈夫过失,还是心里装了别人,”
远方的他出现眼前,她不想现在对马姐说,因为这是沒影的事儿,自己对他有好感,和他谈得來,也仅仅局限在虚拟的网络上,现实生活中的他和网络上有多大区别,还不清楚,她随便搪塞说:“我整天忙店里生意,和男人都不接触,那來的意中人,丈夫伤了我的心,我们无法继续一起生活了,”
马姐无奈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要想好离婚的后果,”
她虽然动了离婚念头,却沒和丈夫公开提出來,两人就这样分居,始终僵持着,
那个人写作累了的时候,仍然找她聊天,开着玩笑,这个男人心细,聊天时发现她情绪不稳定,玩笑说的少了,有时半天不回一句话,他问过她,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有一种感觉,那次她沒打招呼就下线后,连续两天沒和自己联系,也沒留言,再次见面缄口不提这件事,家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他引起的,不得而知,于是萌生过去看她的想法,如果真像自己预料那样,因为自己和她聊天,给她带來伤害,当面向她道歉,然后结束这种关系,
一天两个人聊天,他说了想去看她的想法,她半天不语,他追问几遍,到底同不同意,同意的话,留下联系电话和详细地址,她沒表态,并下了线,以为她不同意,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翌日,单位有事,他匆忙出差,一个星期以后才回來,
自己突然走了,多日沒和她联系,回到家里,他打开电脑挂上QQ,她不在线,却留了言,
留言简短,是她的详细通讯地址和手机号码,
他异常兴奋,决定次日向单位领导请假,动身去省城,然后从省城转乘飞机前往杭州,
和领导请了假,他给她打了电话,说自己马上起程去她那里,她回话声音很小,嗓子好像哑了,但能听清她说的话,她说你近日先别來,我家里有事,不能接待你,过几天再说,他焦急问有什么事,能在电话里告诉我吗,她说你不要问了,以后我会在网上留言告诉你的,随即关了手机,这是怎么了,在网上留下电话号码和通讯地址,分明同意自己去的,何故又变卦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走出办公大楼的他,在门前那块草坪周围徘徊,思考着去还是不去,
她遇到了麻烦,
她和丈夫冷战半年以后,丈夫终于吐口和她离婚,两个人签订了书面协议,正准备到民政部门办理离婚手续时,丈夫出了事,煤窑老板知道自己不在家期间,小老婆和她丈夫勾搭成奸,恼羞成怒,雇了两个打手在她家门前蹲坑,一天丈夫下班走到单元门洞里,被这两个人堵住劈头盖脸一顿暴打,事后虽然报了案,公安部门抓住那两个打手,并顺藤摸瓜找到幕后指使者,但煤窑老板有钱,很快就摆平这件事,她丈夫白挨一顿打,
丈夫一条腿被打骨折了,走不了道,生活不能自理,沒办理离婚手续,还是合法夫妻,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她回家住了,照顾丈夫生活,也就是在她回家居住那天早晨,接到他要來看她的电话,
她盼望他來,他在网上说要來看她那一刻,就心潮汹涌,仿佛瞬间回到花季年代,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在网上认识他那天,她对这个能写文章的神秘男人,就多了几分渴望,希望有一天能见上一面,当面讨教写作方面知识,时间久了,两个人熟悉了,她想的就更多了,网络和现实之间差距很大,现实生活中,他是什么样人呢,和网络上的他一样吗,另外她心里还有个迷,就是他在网上从沒提到妻子,她怀疑他沒有妻子,至少在他们接触期间是这样,要不他晚上不会随时找自己聊天,她曾经试探问过,被他用别的话題巧妙搪塞过去,当时她想,既然他不愿意说,肯定有难言之隐,自己不便继续追问,两个人这样在网上聊天挺好的,她能给他带去快乐,他会给她送來开心,这就足够了,还有什么奢求呢,
如今他要來了,而且在这个不该來的时候來,她只有无奈拒绝,但她隐约感觉到,从网上对他的了解,他性格执拗,属于说一不二那种男人,既然他说想來,自己恐怕拦不住,沒准哪天他真会出现自己面前,她害怕他來,又渴望他來,在这种矛盾交错中,她焦灼地送走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