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汉子好不好,卖哪门子的萌呀,!’张凡很不爽自己老婆被一群流氓看着流口水,大喝一声:“你放屁”,场面再度平静下来,张凡继续道:“我与子仪既有媒人又有婚约,兄长可是知道?”他咄咄*人的锐利眼神,看的管亥有些心虚。
“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张鸿告诉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你就认为抢兄弟的老婆是君子所为,当第三者就是顺应礼法,我现在与你争辩就是我的不对,我才是小人,是与不是。”
张凡最后几个字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不...”
管亥退后一步,挥舞着双手正要辩解,又被张凡抢去先机。
“不什么不...你们瞧先晓”张凡正打算乘胜追击,突然发现人堆里的张维正盯着张子仪神游太虚,口水流了老长,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直接指着张维,将众人的目光都引过去。
张维大惊,慌张擦去口水,可惜刚才那猥琐的姿态已经被所有人映入脑中。
“大家都看到,先晓刚才在干什么?”
“流口水”众人齐声回答,笑声轰然而起,都在为张维的猥琐喝彩。
“对,就是流口水。”张凡盯着张维道:“先晓,你为何望着天仪将军流口水?”
张维脸色通红,局促不安的打量周围,见所有眼睛都盯着自己,脑门开始冒汗,心道:‘我不就意yin一下,至于一万多人公审我吗?’结巴道:“秀...秀色可餐”,死死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那你为何不像管将军一样表露心声呢?”
张维心思活络起来,‘看来是要我演戏了’,立刻大义凌然道:“如此女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更别说是兄弟之妻,更是不可冒犯。吾虽为草莽,可也懂得忠孝仁义,真如管将军所为,吾便是毫不知廉耻的畜生,愧对父母养育,是为不孝;天仪将军为君,吾为臣,以下犯上,是为不忠;妄图兄弟之妻,是为不义;至使兄弟被抽,是为不仁。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有何颜面苟活于世,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静,出奇的安静。
张凡傻了,情不自禁给张维竖起个大拇指,这种第三者表白的事情,竟然能让他说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来。
众人傻了,他们没有想到方才还猥琐无耻的张维,竟然能大义凌然的侃侃而谈忠孝仁义,而且还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管亥脸红了,通红通红的,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子仪钻回马车里了,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逃避。
‘人才呀!’张凡望着张维,心中不由感叹。再看一眼局促不安的管亥,高声道:“管将军受张鸿蛊惑,犯下大错,张鸿已受罚,事情就此揭过,不得再提。”
管亥马上跪下道:“谢军师不杀之恩。”起身提起张鸿,低着头挤出人群,他的老脸已经丢完了。
张凡望着管亥的背影,不屑的一笑,心道:‘我这下马威给你了,希望你知道好歹,别再耍心眼儿了。’“都散了吧!先晓过来。”
曲终散场,张维贱笑着凑到张凡身边,道:“老大,这次我表现的不错吧?”
“很好,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张维赶紧点头,恭敬的扶张凡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