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张子仪慷慨激昂的发言后,整个黄巾军队伍沉默了许久,包括雇佣军刘关张三人,他们都在编织着自己的梦想,自己的家,并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管亥,这厮不知是老寿星吃耗子药,还是脑门子被周仓一下给撞秀逗了,天天围着张子仪的马车转,如同嗅到大便的苍蝇,“嗡嗡嗡,嗡嗡嗡”,只要张子仪露面,这厮就欢快的贴上去,总是扭捏许久后,蹦出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你吃了吗?”云云。
‘这尼玛算是来和爷抢老婆的吗?’张凡总是在心中反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每每在管亥身上看一眼后,摇摇头。
‘怎么可能,丫长得不帅,一身奇装异服,没有幽默细胞,嘴超笨,能泡到妞才怪,再说张子仪这样的女神,是管亥绝对高攀不上的,嘿嘿嘿,爷要像个绅士,冷静,呼...呼’“天...天仪将军,您的饭。”
一天晌午,管亥端着一个小食案,上面一饭三菜,恭敬的端到张子仪马车前,敲敲车帮,见张子仪掀开车帘,羞涩的老脸通红,送上饭菜。
“多谢管将军”
张子仪妹纸礼貌的接过饭菜,回给管亥一个微笑,管亥挠着后脑勺傻笑。
张子仪放下车帘,将小桌放在车上,开始用食。
‘你妹呀,我的呢?’张凡怒了,再看到张子仪吃饭时,脸上那抹嫣红,更是怒火中烧。
‘到底闹哪样呀,**丝的逆袭?不是吧!’张凡看着张子仪犹豫了许久,终于道:“色女,你不会是看上管亥那傻缺了吧!”
张子仪听到这话,狠狠的瞪张凡一眼,道:“管将军不是傻缺,他天天给我送饭,还总是关心我,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晴天霹雳,张凡当场被雷的外焦里嫩。
‘剧情不该这样发展的,绝对不该这样。’他转念一想也是,张子仪虽说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可是一直是男人装扮,对她呵护体贴的只有何仪这个长辈,后来多个张凡,还是个娘。
严格来说,管亥算是第一个对她关怀备至的爷们儿,她陶醉了,犯花痴了,那家女子不怀春,再说张子仪也到了开花的季节--春天。还有一点,生长在土匪窝里的张子仪,可能审美观与寻常人不同,说不定她就喜欢粗狂的男人呢?
“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坚定点儿?好歹爷也是你明面上的老公有不有?”
张凡看着张子仪春心荡漾的含着筷子傻笑,忍不住嘀咕起来。
‘不行,必须给他们挑散了,不然爷要戴绿帽子的说。’他心中打定主意,道:“我出去一趟。”
张子仪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花痴,张凡黑着脸心想:‘丫的,现在眼里都没爷了。’暴力的掀起车帘,跳下车,直接去找管亥,是谈谈的时候了。
“老管,过来一下。”
张凡冷冷的盯着蹲在地上吃饭的管亥,内心的鄙视不断涌出:‘瞧那蹲地上吃饭的样子,十足乞丐样,男人该有的仪表,他一分都沾不上好吧’。
“嘿嘿嘿,咋了,军师找俺啥事儿?”
管亥抹一把嘴,站起来憨憨的笑着,突然感觉嘴角还有食物,伸出舌头一添,缩回口中,牙齿活动几下,一个吞咽动作,ko,好看的小说:。
张凡再次摇摇头,他真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样的**丝能受女神青睐,除非女神都他娘的是超高度近视眼。
“以后子仪的饭不用你送,我来就行,毕竟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张凡故意在“妻子”这两个字上着重强调。
管亥满不在乎的继续憨笑道:“呵呵,俺知道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是俺兄弟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仪将军还没有与你成亲,俺就有机会。”他同样在“未过门”三个字上着重强调。
“什么?哪个龟儿子说得?”
张凡大惊,这种后现代思想,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太无节cao了吧。
管亥指着一个后脑勺如同猴屁股一般的土匪--张鸿,道:“小红毛说得,俺觉得他说得没错。”
‘没错你妹呀,你丫是第三者插足好不好?’张凡大怒,朝管亥所指方向走去,到那人身边,见他与张维聊得正热乎,喝道:“先晓,你丫吃完没?吃完赶快滚蛋。”
张维无辜的站起身,给张凡一个委屈的眼神,默默离开。张鸿也站了起来,陪笑道:“是军师呀,何事如此动怒?”心中暗道:‘谁惹这位爷了?’他与张维的闲谈中已经了解到许多张子仪这个未婚夫的情况。
“你跟我来。”
张凡扔下一句话,直接转头就走,张鸿连忙跟上。
张凡带着张鸿路过刘关张时,突然眼睛珠子一转,喊道:“老刘,和你商量件事。”
刘备大喜,这几天一直想接近张凡,可是张凡始终躲在马车里,今天张凡竟然主动来找自己,绝对是天大的喜事。他稍整衣着,恭敬的行礼,然后道:“先生何事,请吩咐。”
张凡翻个白眼,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