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一路被牵着手,跟在张子仪身后,从前面飘来淡淡的幽香,让他脊背发凉,尤其是刚刚被非礼后,他看到的非礼者的邪恶笑容,他很担心,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担心。
‘一个用香料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变态...话说荀彧也用香料吧?...他肯定发现我是女人了,这是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还是捆绑、皮鞭、蜡烛...’张凡摇摇头,甩出脑中邪恶的思想,使劲抽了一下手,没有成功,好看的小说:。
‘他真霸道,摸都被摸过了,他不负责任怎么办?他始乱终弃怎...尼玛滴,系统,我咒你生儿子没*儿。’张凡就这样神情恍惚的进入黄天寨,来到何仪的面前,他看着面前这个可能是杀人不眨眼、欺男霸女、*良为娼的穷凶极恶山大王时,有种诧异的感觉。
因为他感觉眼前之人更像个粗壮些的慈父,上身灰色短袄,下身黑色管裤,头发被一条黄丝带扎起,黑发中点缀着白丝,相貌普通,那双眼睛正传递着关心与慈爱,端坐于主位,结实的臂膀与鼓起的胸肌,给人以力量感。
何仪看了张子仪片刻,转而盯着暴力黑衣人道:“周仓,任务完成了吗?”声音中有不容懈怠的威严。
周仓撇张凡一眼,犹犹豫豫道:“应...应该完成了。”
张凡也看一眼周仓,心中暗道:‘周仓?话说也算是个名人,看三国演义时就觉得此人特傻,给关二哥扛了一辈子大刀,最后听说关二哥死了,自己也摸了脖子。说是忠义,其实就是个憨货,咋不想想爆孙权菊花为主报仇呢?现在看来确实不精’,他现在满肚子怒火,瞧谁都不顺眼。
何仪眉毛扬了起来,转而盯着张凡:“这位小兄弟是何人?”
张凡没想到何仪会突然问自己,他可不敢说话,那样傻子都知道他是女扮男装了,正在犹豫,就听见那个被他定性为变态的中性的声音。
“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无需过问。”
张凡转头望去,借着房间里的亮光才看清变态的样貌,别说还真的挺英俊,个子比荀彧低一头,眼睛比荀彧的大,他的脸蛋稍尖,与荀彧一样都是美男子。张凡的脸渐渐的红了,‘不知道他和荀彧哪个更优秀?’‘尼玛,我为毛脸红,我为毛在比较两人,他们优秀不优秀和我有毛线关系啊。你tmd一个二当家都敢说话这么狂?我要是大当家就抽死你丫的’张凡现在的心理活动很容易让人误解为因爱生恨。
张凡心中大骂,同时期待起电视中恶俗的画面,老大和老二不合,血拼至两败俱伤的场景,如果真如他所料,他就可以趁乱溜走了。
“好吧!既然二当家说话,我就不问了,都回去休息吧!”
‘什么情况,老大被架空了?刚才的眼神...不会是父子俩吧!我说呢,果然官二代变态多。’张凡很失望。
他拼命抵抗着,还是被人给拖进了房间,被按在椅子上,张子仪坐在他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直到将他看的心中发毛才道:“你是哪里人?怎么大晚上跑出来,不知道很危险吗?”
‘呜呜,爷tmd真真后悔了,早知道外面这么多你这样的变态,打死爷,爷也臭家里了。’张凡不能说话,只能依依呀呀的打手势,暗示他自己是个哑巴。
“怎么是个哑巴呀!可惜了,本想找个人陪我说话的。”张子仪一脸的惋惜,她女扮男装是为了证明自己,可是让他和一帮男人搂肩搭背,呼五喝六根本不可能,她想要个贴心的朋友,一个闺蜜。今天碰到张凡,发现她也是女扮男装,顿时知己感油然而生,于是就不顾任务把她带回来了。
张子仪不死心又问:“能医好吗?我派人给你请最好的郎中。”
‘这个变态,人不太坏。’张凡想着,摇摇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手指蘸些茶水,写道:“我会写字”
张子仪一下子高兴的跳起来,叫道:“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交流了。”然后坐回去又道:“你个小女孩怎么大晚上往外面跑?”
张凡连忙写道:“我是男人。”
“嘻嘻,是吗?”张子仪盯着张凡邪恶的笑了,突然他伸个懒腰,道:“太困了,我们睡觉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张凡一把拉住她,写道:“一张床,怎么睡?你放我离开吧!”
“哈哈哈,你见过抓了人又轻易放走的土匪吗?再说了,我们都是男人,睡一张床怕什么?”张子仪不等他说话,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而且是最可耻的公主抱,向靠在墙边的牙床走去。
张凡拼命的反抗,挣扎,可惜就是挣脱不开张子仪的怀抱。
‘你娘咧,爷不想活了,呜呜呜’张凡被扔到床上,他慌乱的爬起来,缩到墙边,手中还抱着被子将自己挡在后面,这样心中才多些安全感。
“呵呵,你不是说你不是女人吗?为何这般姿态?”张子仪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脱鞋上床,慢慢的爬向张凡,再加上那猥琐的笑容,活脱脱就是个要用强的*贼。
‘他肯定知道我是女人,想通过浅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