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风雨楼陈飞按照杨听雨所说的找到了那家新悦客栈这件客栈比较小不太好找而且陈飞也不敢太招摇被杨清墨发现陈飞几乎都转了整个县城才在一个角落里面发现它
客栈小处的地方又偏所以沒什么客人陈飞走进去连个跑堂的都沒看见只有一个老掌柜的在案上低着头拨弄算盘
一直到陈飞走近了掌柜的也沒有抬起头來一边拨着算盘一边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吶”
“我找人”
“客观來错了地方小店只招待两种人一种是住店的一种是打尖的”
陈飞抚额……这是招待客人的态度吗就算有人要來打尖或者住店见到这个态度也都跑了吧他不语拿出杨听雨给他的那枚暗器往案上一丢看见那枚暗器老掌柜的手一顿抬头看着陈飞然后又飞速的低下头去
“客官打何处來找什么人”
“从來的地方來找要找的人”
陈飞不明白那掌柜的为何要莫名奇妙的问这样一句话想了想也回答的似是而非
“这里沒有客观要找的人但是你可以去后院厨房边有个空房客官可以先去那里休息或许等一会你要找的人也过來找你了”
陈飞转身往后院走去找到了那老掌柜说的那间房进去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房间不过看起來倒是十分整洁这一路找來陈飞有些口渴看见桌子上有一个茶壶便走过去看看里面有沒有水
结果却发现那个茶壶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重一下竟然沒有拿起陈飞皱了皱眉难道有什么机关再次去拿那个茶壶这次做了充分的准备用了十足的力量却也沒有拿起陈飞坐下來正了身子想了想又去左右转动茶壶却也还是沒有反应心中不禁一丝疑惑拿不起转不动要怎么开启这个机关难道是往下压陈飞又试着将茶壶往下按了按但是仍旧沒有反应
能想的办法几乎都想过了却还是沒有找到个中玄机陈飞几乎放弃却突然发现原來茶壶边还有一个茶杯茶杯里面竟然有水满满的一杯水陈飞揭开茶壶的盖子看见壶是空的真是奇怪……壶是空的但是杯子是满的这水是谁倒的又是怎么倒得这壶根本动不了
陈飞略微沉思了下拿起那杯水将水又拿进茶壶里然后……发生了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那个水杯本來是挺大只的又是满满的一杯水倒进壶里几乎满了半个壶但是慢慢的那些水又变少最后不见陈飞一时好奇又去拿那个茶壶却不料这一次无意的一拿茶壶居然被拿起來了原本放壶的地方凹了一大块里面有一个类似于阀门的东西陈飞只是打开阀门然后听见一阵声响桌子下的地板翻动下面是一条地道陈飞看了看桌子上除了茶壶水杯还有一个烛台稍微一犹豫拿起那个烛台跳进地洞
陈飞刚刚跳进去还沒站稳地板又重新闭合眼前一片漆黑陈飞叹了口气幸好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点亮蜡烛地道又黑又深一眼看不见头陈飞沒有犹豫拿着烛台一步步的向前走地下的空气很不好他要尽快找的出路否则不等杨追风帮自己解毒他便要闷死在这地道中了
陈飞刚刚进了地道那老掌柜身前的桌子上的一个小酒坛忽然转了转老掌柜停下了拨动算盘的手笑了笑想着看來他还是挺聪明的走出柜台來到门口动手上门板准备打烊但是刚刚拿起第三块门板突然有四个带着短剑的人走进來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吶住店就请进吧打尖还是另寻去处吧小店打烊了”
“我们找人”
为首的男子开口说道看着这装扮以及他们脸上冷漠的表情熟悉的人便能猜出來他们是來自风雨楼的杀手为首的那个男子看起來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更是加重了他身上的那种戾气可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戾气却又多多少少有一种狂躁的感觉不似杨追风她们身上那种肃杀的感觉杨追风身上的那股戾气是冰冷的让人一接近除了害怕还有一种心寒的感觉一种近乎绝望的心寒
“客观來错了地方小店只招待两种人一种是住店的一种是打尖的”
老掌柜的将刚刚对陈飞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但是这几个显然沒有陈飞那么好说话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男子此人來风雨楼已经二十多年了杨追风來风雨楼的时候他都已经开始出去杀人了那一代杀手里面他是算比较优秀的本以为钱姑退位以后他应该是下一任的追风堂堂主却沒想到杨追风一进來还什么都不懂就和杨听雨分别被钦定为下一任追风听雨两堂堂主这对他來说简直是莫大的屈辱于是从一开始他就想方设法的为难欺负杨听雨可是沒想到却被钱姑发现了还被她警告了几次有一次甚至被杨山知道杨山大怒差点将他赶出风雨楼这笔账他一直记在杨追风身上想着不过一个毛丫头等钱姑去了杨山也不管事后再去报仇只是他沒想到若干年以后的杨追风比他厉害也比他狠从此便绝了那心思一直到杨追风被杨清墨关起來他想着杨追风总算失宠了他可以翻身了这下追风堂堂主的位子该轮到自己了但是沒想到一直到杨追风离开风雨楼至今杨清墨也沒有另选什么新堂主心中自是有气现在居然还被派來跟踪陈飞这点小事让他做就算了还派了这么多人一起做……简直是耻辱心中自是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