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堂主,赌场那个人还在等,怎么办,风堂主到底去哪里了?”
杨听雨侧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实在不想理旁边这个唠叨的人,可是一个时辰之内他已经来了三次了。心中暗暗感叹,这么不长眼的人,是怎么在风雨楼里面活到现在的。幸好,他是在赌场做事,若是在她的听雨堂,估计早死了一千次了吧。
终于不耐烦的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吵什么吵,叫他再等一会不就好了。至于风堂主,她的行踪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了?。”
“可是?可是?我怕那小子要闹事。”
“还不快滚!你告诉小张,若是连这件事都处理不好,让出赌坊管家的位置,我听雨堂随随便派一个杀手过去都比他能干!”杨听雨瞪着那个有些“不知好歹”的手下,怒骂起来:“这么蠢,你是怎么在风雨楼活到现在的!快滚,再不 滚,我杀了你。”
看见杨听雨莫名其妙的发火,那人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感觉全身被杀气笼罩。据说,全风雨楼最不能惹的不是楼主杨清墨,而是风雨两堂两位堂主。很少有人知道追风堂和听雨堂是做什么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位女堂主不能惹。追风堂堂主杨追风相传常年不笑,偶尔有一丝冷笑也让人渗出一身冷汗。至于听雨堂堂主杨听雨,更是喜怒无常,一句话的第一个字的时候还能对你笑容可掬,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说不定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小的知错了,小的立刻就走,堂主饶命,堂主饶命。”
看着那小厮在惊慌之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子,杨听雨轻蔑一笑,冷哼一声,骂了句“怂包。”可是追风呢?已经三天没有见到追风了,难道杨清墨真的对追风做了什么?
书房中,杨清墨伏在桌前,双手撑着额头不知想什么入神,就连房门突然被撞开这么大的动静也熟视无睹。
“啪!”杨听雨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俯下身子一字一顿的问道:“追风呢!你把追风怎么了!”
杨清墨终于抬起起头来,放下双手,身子向后一靠,淡淡的开口说话却是无视掉了杨听雨的问题:“听雨,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的态度见我,这样的语气说话,是我平日里对你太纵容了?”
“追风呢?追风堂的人说前天早上见过你以后追风就不见了!”
杨听雨也选择无视掉了杨清墨的问题,压低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双眼狠狠地瞪着杨清墨,如同两道利剑一般,撑着桌子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短剑上,拔剑只在瞬间。
四目相对,杨听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是?她却还是做了。这世间,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唯有杨追风的事情不能忍。莫说对方是杨清墨,便就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怕。
“追风做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所以……”
“是我干的,其他书友正在看:!那个女人是我让她进你的房间的!有事情你冲着我来,别让追风去做替死鬼!说,你把追风怎么样了!”
“那又怎么样?追风已经为你受了惩罚了,对我来说谁做的无所谓,怎么惩罚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下次再有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听雨,你知道那个女人和丝丝有几分相似,你还让她打扮成丝丝的样子去我的房间,你,让我很不高 觉一阵劲风,短剑突然横在脖子上,衣领也被狠狠的揪住,杨清墨甚至可以感觉到杨听雨愤怒之下开始发抖的身子,一种报复的快感从心里开始升起。如果,杨追风是杨听雨的禁区,那么杨丝丝便是他的禁区。她让他失望,他要让她绝望。
“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你不开心又怎么样?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你他妈的冲着我来啊有本事,你以为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什么么!但是追风呢?快把追风交出来!”
“你拿丝丝的是请与我开玩笑,付出的代价就是杨追风。”
杨清墨淡淡的说道,低头看了眼横在脖子前的短刃,如一泓秋水般的色泽,因为杀人太多,从剑出鞘的那瞬间便可以感觉到剑上的戾气。他曾经亲眼看见杨听雨是怎样用这把剑杀死听雨堂一个执行任务失败的杀手。
那天,那个可怜的杀手瑟瑟发抖的跪在听雨堂前,解释着自己为何任务失败了。杨听雨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子十分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的说道:“没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话语刚落,一道寒光闪过,那人身子向后一仰就倒在了地上。喉间一道血痕还在喷血。拔剑,杀人,回鞘都只在那短短一句话的时间里。然后杨听雨只是撇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冷冷说道:“再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个时候的杨听雨不过十八岁,那个时候的杨清墨想,她会是自己的一把利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把利剑会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觉得,我六年未曾动手便就打不赢你了?别忘了,你的武功终究是风雨楼教你的。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开你的剑从这里滚出去,否则……”
先松开的是抓着衣领的左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