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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条件卷 第66章(1 / 4)

庸人记

庸人,别误会,不是平庸的人的意思。而是指一个人姓庸名人。此人与我交往颇多,故想记他一记,也不枉了这一场交情。

庸人原本好像姓里,但又似乎就是本人的爷们儿,可惜却忘却了,再后来觉得“庸”比较接近与其姓,也就叫他庸先生好了。

庸先生作过教师,尽管做教师时他总想弄个官当当,过过官瘾。然而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异,这官是至今也没当成。动不动就拿当官的开玩笑,说他们在其位而不谋其事,实乃一群飞舞。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要想当官的人们看齐,他对教学也有那么一股“逍遥”劲儿,吊儿郎当,逢场作戏的对学生们讲一通。他大学毕业,也许不是大学毕业,总之分来了,或是凭什么人缘关系而来高中当了个教师,却练就了一脸的圆滑。当学生们有些人在课堂上捣乱,他总是直笑着暗示一下,然后就继续讲他的课,即使那些学生继续乱或睡觉,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一手柔字歪歪斜斜的没有筋骨,也在那儿表明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不然怎会如此放纵学生呢?

庸先生也曾在班里发过感慨,不过没引来大家的怜悯,却遭来了许多人的嘲笑。他说:“陈景润做出了啥贡献呢?只不过弄出了一个啥用没有的东西。他连一个常人的生活能力都没有,一辈子没结婚。却让一个医生去照顾他一辈子,真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有自己的生活,又能做一个常人能做的事业……”大家听了一半就当堂叫嚷着反驳他了,好看的小说:。

其实庸先生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如此心安理得,也有不潇洒的时候。学生们忍耐不住这个既管不好纪律又不负责任于教学的老师,联合起来要弹劾他了。他一直蒙在鼓里,学生们找了校长。搞了民意测验。眼看着庸先生就要失业了。哪知道这社会是他的,校长坚持继续留他带着个班级,为了一个人的饭碗而拿几十人的前途开玩笑,足见校长也不是什么好鸟。

庸先生不相信自己可以长生不老,既是科学发达至极,他也仍不相信,悲观之余。他老老实实的走向坟墓,享年大约八十岁,或者是七十岁,反正活得也不短。

他是我的老师,但我想我不需要跟他学什么,他应该跟我学点什么。

秘密会议

上午跟谢希说了许多话,知道了一些更多的事。关于对中国未来的忧虑也减少了一份。其实我应该从中得出一些教训:努力奋斗吧!竞争是激烈的。事业上的同道之士是不少的。

谢希说,每个人都是喜欢被人吹捧的。我说,小人就是抓住了伟人的这一弱点而迷惑了他。他说,让他们去捧吧,只要他不怕砸自己的脚。他的话是正确的,只要你能拒绝被吹捧。小人就无能为力了。总之,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是为重要。

也许女孩子看我老实。而欺我沉默寡言。听谢希说,姜蔷初三是在三塔上的学,而她却跟我说是在长春上的。我和谢希之间必定有一个受骗,而我或许就是那个被女孩子嘲弄于嘴皮子之上的。

或许,只是我,对她的误会(认识)加深了一点而已。

第三章情为何物

三月六日星期一情

早晨一醒来,就已是天已大亮。同室的几个勤快人都像是服了安眠药一样出奇的安静。吃了弟弟准备好的饭,直接就进班了。升旗仪式没有参加,并戏谑那是“集体自杀”,而我们则差点构成了“集体大逃学”。昨晚宿舍管理员老黄来催促叫住宿费,我学着班长李光的样子实行观望。上午作了一合肥模拟卷子,发现了不少问题。上数学课时发现问题更多了。或许老弟还在做饭,肚中已饥肠辘辘了。

替考

替考之事,在中国已经是普遍现象,而且是正常现象,不了解和正视它,只能视为无知。

我替一个同学补考后,他请我吃了一顿刀削面,花去了五元钱。我想我的行动的价值大概就值这几个钱。而对于他来说,却是高中三年过去了能否拿到毕业证的问题。明白的想来,他还是大赚其钱的。而我也并不觉得舍本。这里终究坑了谁呢?谁是受害者?值得深思。

而近几日,正值成人高考时候,替考之风更盛。怕是大都是找人代笔,考上文凭后就完结了。个人可以飞黄腾达,替考从中也能得到一点报偿,可谓皆大欢喜。到底坑了谁?谁是受害者?

坑了国家。国家的未来需要精明强干的人去支撑,然而上去的尽是些没有真才实学走后门的人。都说国家危机四伏,说的时候大义凛然,满腔正气,真正关系到自己的根本利益时,有退缩、屈就,结果共同造就了这危险的天下。一个人两个面孔两种哲学所共同营造的这个社会,是危险的。强盗们一个个装扮得威严正色,戴着仁慈虚伪有礼貌有修养假惺惺的面具,招摇撞骗,能贪就贪。图小利而失大节,最后害得还是自己及亲人朋友子孙后代。

今天我失望很多,上午时感到沮丧和失望,心中异常脆弱。是的,我是一个有着聪明头脑却没有坚定意志的人,我所缺的,是成就大事业的毅力。

下午李文临走时跟我套近乎,我已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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