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是个中年妇女,紧紧地夹了个公文包,意气风发地走在前面。。看到这一幕现场的人有种看着奥运会的时候各个国家带领自己方队进入会场的感觉。但是这个中年妇女带的方队似乎有些不堪入目啊!她带着一群老弱病残,这里说的老弱病残不是形容词更加不是一个广义的称呼,而是绝对意义上的老弱病残。而且这一队的老弱病残真的说的上是衣衫褴褛啊。还好是夏天大家穿的衣衫都比较单薄,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们身上能配成套的衣衫几乎没有。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们的意思虽然褴褛但是都是缝缝补补之后在洗干净穿着,看着倒也显得精神,好看的小说:。
几位老大爷在缓缓地走着,那在风中巍巍颤抖的双脚,那迈出去的一步都是如此的艰苦卓绝,那一小步跨出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那响声就是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似的难听至极。对于别人来说,那是一小步,但是对于这位老大爷来说,那绝对是他人生的一大步啊!
那呼哧呼哧的呼吸声,跟那破了好几个破洞的帐篷一般,被风一吹就显得脆弱异常,那一口呼气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掉的感觉,但是在即将断掉的时候又会听到一口吸气。那一刻有点大地回春的感觉,仅仅是感觉,因为下一个那要死不死的感觉又出现了。这几个老大爷眼中那浑浊的眼珠子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他们只能跟着前面那模糊的身影前行着,他们眼珠子只有看到食物跟财物的时候才会有发亮的可能。其他的时间都是处于雾蒙蒙的阶段。甚至连看到美女都不会有丝毫的心动了。因为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在老大爷前面的是一群妇女。那面黄肌瘦的妇女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如果仔细探究的话就会发现这帮妇女其实挺不容易的。她们都是被人体器官买卖之后还呆在慈善机构的妇女,往往这些妇女都承担了较多慈善机构内部的一些事务。。比如照顾后面的那些老人还有就是身边这些挂着鼻涕的小孩。众所周知老人跟小孩的照顾难度都是难度系数在五星级别的,往往是老人早起就开始各种闹腾,什么痰咳不出来啦,那你就要去给他拍背;看到太阳出来你就得推他们去晒太阳啦;如果刮风下雨你就得生火烧水给他们足浴跟做按摩啦;
老大爷照顾差不多之后,小孩子又跳出来了,倒不是怕他们不吃饭,而是怕他们抢饭吃。强得太凶打起来会出人命。也不是说出手太狠打死人,而是一边打一边吃导致的噎死。到了晚上又要安抚这些没有吃饱的小孩早点休息,比较睡着新陈代谢就会慢一些,但是小孩子都在发育的阶段,新陈代谢再慢也经不住隔壁的小孩肚子隔三差五的咕噜咕噜叫唤啊!
等把他们都伺候好了,她们才能去眯一会儿,往往才眯了没有多久,那群老人家又开始苏醒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循环不绝。能坚持下来的妇女还真的不多,所以每次要回来的钱。慈善机构总是会多给一些给这些妇女,但是最近的进项似乎开始不稳定了啊!以前是一天两顿,现在已经开始往一天一顿的情况发展了。
那挂着鼻涕吸着手指的小孩一蹦一跳地跟着那个妇女后面,看到生人就躲到妇女的屁股后面去。那一双还算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很警惕的看着这个社会,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真的是一点都没错,那一双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明眼人甚至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些小孩的精明与戒心。
你说这些小孩为什么吸着手指呢?不知道谁弱弱问了一句。
废话!人家有棒棒糖吸会愿意吸手指啊?那个工头暴怒道。
工头家也是有小孩的人,一看到这些小孩就忍不住一阵心酸了,跟那个带头的中年妇女打了个招呼,就领着这些小孩去吃早餐去了,当然跟着去的还有两个面黄肌瘦的妇女。。说是不放心要看着这些小孩。工头知道他们主要还是要去蹭饭,他也知道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刘行长,你们开的支票跳票了!给个说法吧!”这位中年妇女口气就没有之前那个工头那么好语气了。这位中年妇女叫庞梅,是某慈善机构的现任负责人。
人家是某慈善机构的,都是等着别人捐钱的,哪里有机会找别人讨钱呢?经验当然有所不足了。
想到那天庞梅穿着一身自己最正式的唐装,那天的记者招待会上众多媒体铺天盖地地向他们涌过来,那镁光灯不停地闪呀闪,那各式各样的话筒不断往他们的嘴巴边上凑过来,刘行长时而笑而不语,时而谈笑风生,笑而不语的时候当然是比较尴尬的时候,谈笑风生当然是碰到托问的问题,当然是谈笑风生了。那些问了尴尬问题的,镜头一转往往下一次的发问就看到那位记者了。运气好的还能在别人的记者招待会上看到他,运气差点的,就直接消失了。
那天刘行长可是笑得相当的开心,对于这种出风头但是本身又不用花很多钱的事情,那刘志兰是顶愿意做的,。她那卖相靓丽的烤瓷牙也在镁光灯下熠熠生辉,在镁光灯的渲染下,这一刻刘志兰竟然也拥有了雍容华贵的气质。而庞梅跟刘志兰分别两手托着那手里拿着的五千万的大支票板子,仿佛就是真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