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有什么好怀疑的,这是明摆着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为了这事把饭碗都丢了,我找谁说理去,这跟我有啥关系。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赶快走吧。”马大爷有些不悦地说。
“马大爷您不要有任何顾虑,把您所看见或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会替您保密。”王克宫说,他猜测老人或许听到了什么,老人心里有所顾虑,不然说话态度不会这样生硬。
“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走我走。”老人说着起身出了门,把他们两个人晒在院子里,这使他们俩感到十分地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直打愣。
“这叫什么事,老人也太有些那个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把年纪了,怎么什么事都不懂,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王克宫有些冲动地说。李连勇悄悄地拉住了他,意思是让他冷静些。
“你这个老糊涂,说走就走,把两位同志晒在这里,这么大岁数啥也不懂,尽耍小孩子脾气,一点不明事理。”马大娘说着追了出去。王克宫看了看李连勇,意思是走还是不走,这样呆下去也没有啥意思。人家不说你没有办法,总不能把他的嘴撬开让他说话。
“再等等,马大娘也许会知道一些情况,我猜测一定有人在威胁马大爷,让他不开口。这里面其中必有文章,我们要多做马大爷的工作,打消他的疑虑,不然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到时交不了差。孙耀章可是个认死理的主,没有结果过不了他这一关。哪怕是有一丝线索他都不会放过,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李连勇说。
“说的也是,别看他年龄比咱们小了许多,但毕竟是科长,工作上的事情他说了算,不能让他挑出咱们一点毛病。这也犯不上挨他的数落。”王克宫说。
过了一会儿。马大娘一个人回来,见到二人还在院子里站着,她感到很过意不去,赶紧让他们进屋。
“二位同志。实在对不起,我那老头子天生就是胆小怕事,一点事理都不懂,现在他的棋友安大爷家,正在劝我那老头子,他的话还是听的。你们先坐一会儿,我给你们切个西瓜,大热天的你们也不容易,跑了这么远的路来找他了解情况。还受到了冷落。真是过意不去。”马大娘说。王克宫和李连勇跟着马大娘进了屋。
“谢谢您大娘,不用麻烦了,我们不渴。”王克宫说。
“瞎说,这么热的天哪能不渴,吃块西瓜凉快凉快。”马大娘说着从冰箱里拿出西瓜。放在桌子上切了几块递到他们的手里,他俩还真是渴得要命,又碰上马大爷这样的人,心里燥热得难受。嗓子眼都跟着了火似的,看见冰凉的西瓜,心里顿时凉了下来,接过西瓜大口吃了起来,心里那个痛快。
“马大娘,是不是有人跟马大爷说了什么,所以马大爷才这样?”李连勇边吃西瓜便问。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很早回家,告诉我说公司失火了,烧得很重,他被开除了,我想不干就不干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在家呆着也不错。”马大娘说。
“是不是有人找过马大爷,和他说了些什么?”王克宫问。
“中午,吴海涛派凌志明来到我家,他告诉我那老头子,公司着火的事不要乱说,就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一个过路司机发现的,如果说了其他一些情况,保险公司不赔钱,对他没有好处。临走时凌志明放下一万元钱,说这是给的今年的工资,吴海涛上午做得是有些过火,不该对他耍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能因此坏了公司的规矩。上下的工人都看着,只能这样处理,不然他们会闹事,这钱我们不敢不收,吴海涛的为人我们是了解的,把他逼急了,什么事他都干得出来。”马大娘说着又给他们二人倒了一杯茶水。
“马大娘,马大爷跟您说过没有着火的一些情况?”李连勇问。
“他跟我说,公司着火是有些奇怪,整个办公大楼没有人住,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着火呢?要说是线路老化引起火灾,可线路是今年新换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可这人会是谁呢。他无法说清楚,凌志明来我家的目的就是不让他说实话。老头子天生胆小,惧怕吴海涛的势力。”马大娘说。
“那老人家还跟您说过什么没有?”王克宫问。
“其它没有说,他是怕被人知道不好,招惹是非。”马大娘说。
这时马大爷家的电话响了,马大娘拿起电话,是安大爷打来的,询问公安局的同志还在不在,马大娘回答说在,安大爷告诉马大娘老马一会就回家去,让公安局的同志再等一会儿。
“你们二位在等一会儿,他们马上就回来。”马大娘为他们倒了些水说。
“看来马大爷是看到了一些情况,他受到了凌志明的威胁,他对我们不敢说实话,他离开家就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李连勇说。
“这都怪我太急躁了,没有想到这其中的事?这个吴海涛是有些脑子,事事抢在我们的前面。”王克宫说。
他的心情比较急躁,一个失火事件哪里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