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好没有伤到筋骨,经过两天的休养,孙长州的腿上的伤口基本愈合,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这两天他一直在思索,下面案子该如何查下去。这天傍晚,屋外有些天色有些阴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而大屋却灯火通明,一群警察围坐在屋里。
“我说老孙,你整天盯着这画看什么啊?凶手已经明明就在躲藏这村里,直接搜捕不就行了吗!”卢局长看着孙长州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来火。
“卢局,这张家湾下面都是岩石层,凶手就藏在这地下,难道我们要挖地三尺不成。”孙长州挥舞着拳头。
“对,我明天跟市里头汇报,请求支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凶手给我揪出来!”卢局的性格有些急躁,这个案子时间再牵扯长的话,估计他这个局长的位子也不好当了。
“这凶手行动敏捷,凶残异常,而且躲在暗处,即使我们的人上的再多,伤亡还是难以避免,我不想再看见兄弟们像小刘那样的下场了!”孙长州长吁了一口气。
“老孙,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无动于衷吧!”
“不是无动于衷,所有的线索都在这副画里,只要能猜透这副画中人的身份,估计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孙长州抚开画卷,仔细的盯着画中的那个女人沉思起来。
画中的那个女人娇艳欲滴,体态婀娜,绝非是这山村中的女人长相,尤其是那一双凤眼,简直勾魂聂魄,犹如一汪清泉呼之欲出,孙长州这两天每当看到这画上的女人时,都深深为之吸引,虽然孙长州屡屡提醒自己要摆脱干扰,但是每次心潮还是澎湃不已。
“嗵”的一声,小胖子中队长破门而入,瞬时夹杂着一阵狂风。
“那个死疤痕脸还是没有任何状况,那人成神了,整天躲在屋里不出来!外边风的刮的太大了,我熬不住了!”小胖子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通。
“把门关上,外面风大了!”外边的狂风把屋里的东西吹的哗啦哗啦响,孙长州俯下身体把那幅画紧紧的压在身下。
孙长州和画上的女人离的很近,这让孙长州的心变得更加激动,总有一种莫明想亲近的感觉,忽然又感觉身边有很多的同事,连忙支起身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就在起来的一瞬间,画上女人的眼睛好像突然眨了一下,这一下惊得孙长州连忙松开手后退了几步。
“呼”的一下,一阵恶风从小胖子即将关闭的门缝中席卷而来,那画忽然飘忽在空中,迅速的门外飞去。
“快关门!”
已经来不及了,那画竟然顺着那一点门间的缝隙飞了出去,孙长州不假思索,立即打开门追了出去,外边果然起风了,而且远处山谷电闪雷鸣,看样子要下雨了,那画像风筝一样飘飘浮浮的在风中摇曳,孙长州惟恐下雨把画弄湿,就这样拼命的跟着画向前跑。
那画随着狂风跃上村头的一棵大树上便栽了个跟头,消失在孙长州的视线里,等到孙长州来到大树下面时,却怎么也找不到画的踪影了。
孙长州心里焦急,四处的摸索,彷徨之间来到了一园菜地前,几个妇女正在低头摆弄着那些蔬菜,那蔬菜长的青翠欲滴,十分的新鲜,孙长州心生纳闷,到张家湾那么多天了,也没见得这块菜地啊!而且这村里水质污染的严重,也种不出这样好的蔬菜,这山雨说来就要来了,这群妇女怎么晚还在地里忙活什么呀!疑惑之间,孙长州看见那画正落在几颗青菜的中间,孙长州心中大喜,也不再多想,快步向画走去。
忽然,天空劈出一道闪电,不偏不倚的正击倒那副画上,那画顿时燃烧起来,瞬间化为了灰烬,孙长州也被闪电振的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副早已化为灰烬的画,心中懊恼不已。
顿时,闪电一阵一阵的接踵而至,周围的好几棵大树都烧着了,孙长州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副画,但是此时也容不得多想,不顾腿脚的不利索,连滚带爬的往村里跑去,可是那些在菜地里劳作的妇女去依然不为所动,仍在那里忙碌着。
“大嫂们,快点回吧!闪电危险啊!”孙长州冲着那些妇女喊道,可是那几个妇女耳朵像聋了一般,没人理会孙长州,仍然无动于衷。
周围电闪雷鸣,阴风怒嚎。果然,一道闪电打在了一个脸上有一颗明显黑痣的女人身上,顿时女人那瘫到在地,孙长州心里焦急万分,连忙冲过去想去营救,可是没走几步,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倒了,另外几个妇女看见那个女人被击倒,连忙跑到那个女人的身边,用手中锄地的铲刀一下子剁下那个女人的头,又一刀一刀的割下女人身上的肉,看的孙长州心惊肉跳,汗毛直竖。
“给我住手!”孙长州从身上掏出手枪。
可是依然没有人理会他,好像根本没有孙长州的存在一样,几个妇女把那些割下来的肉埋在蔬菜地里,有些还把肉放入了嘴里。
“砰”的一下,孙长州实在忍受不了冲着天空开了一枪,但是巨大的枪声瞬间被轰鸣的雷声所淹没。
孙长州心急如焚,容不得多想,举起手枪不断的射向几个妇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