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月眉连累了你,是月眉害苦了你。”
萧容浅笑着抹去月眉脸颊的泪水,心想着穆卿记恨的是自己,并不想对月眉下手,这样也好,为了月眉,受些羞辱也是值得的。
“月眉,如今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妹,你若再有什么事情,我真的就没勇气再走下去了。”
月眉眼睛哭得红红地,道:“小姐,我们逃走吧。我们回窦家庄去找林护卫,他会保护我们的!”
萧容落寞地望一眼外面漆黑的夜,凄然道:“窦家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萧容又怎会知道,一个连几十万的兵马都能攻退的大帅,窦家庄又如何与之抗衡?
她把自己浸在热水里,试图驱除心里的恶寒,却始终无用。严冬就快要过去,春天即将到来,可是对于萧容来说,她的世界已经没有春天了。
经过这次的教训,萧容不敢再做出什么大动静,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甚至连床都懒得下。前几日伤心过度,身体极其虚弱,如今每顿饭前都要喝一碗苦涩的药汁才能补足气色。虽然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小媵侍,但这大帅府内的衣食还是相当丰美的。
她没有意识到,想要平静地过日子已经不可能了。第三天就有一大堆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钟翠阁,二话没说就将她强行带走。萧容毫不反抗地跟着他们去,不就是要见那个恶魔吗?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他们趣却没有将她带去穆卿的书房,而是带到了一个狭小的屋子,屋子里面只横亘着一张大床,白森森的床单子铺在上面,就像是停尸的床位一样。
因为窦天情总是衣袂如雪,白色便成了萧容的最爱,可此刻这样的白色却令她胆寒,同是白色,竟还可以白得如此阴森恐怖。正在她纳闷的时候,两个面容凶悍的老妇走了进来。
萧容戒备地看着她们,她自幼和年轻貌美的娘亲在一块,几乎没有和这样的老妇人打过照面,而眼前的两个老妇面露凶光,枯黄的脸上显出些许皱褶,本该慈眉善目的年纪,却如此凶神恶煞。萧容凝住神不敢先开口说话,这种的老妇似乎一个不满就会冲上来乱抓乱打一样,和这样的老妇扭打,想想就觉得很不舒服。
其中一个老妇上下打量了萧容一番,然后厉声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躺上去?”
萧容云里雾里地望了望那白森森的床铺,竟没想到那是为自己准备的,她甚至担心自己躺上这个停尸一般的床铺以后,会立马死去,然后全身迅速腐烂……
她不敢往下想,故作威严道:“你们是什么人?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另一个老妇声音更凶狠:“嚷嚷什么!这是大帅的命令,再不躺上去休怪我们不客气!”
萧容看着这两个老妇,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们两个?”
那凶狠的老妇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顿时,冲进来四个高大的壮汉将萧容团团围住。萧容睥睨着他们,哼了一声便抢先向他们出手。可是那四个大汉似乎根本不屑与她动手,才三招两式,她的双手就被分别擒住,另外两个大汉竟蹲下身抱住她的双脚,活生生地将她五马分尸一般悬在了半空!
身体凌空而起,还是被四个大男人,萧容羞愤地大喊:“大胆!你们要干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大帅的媵侍,你们这般对我,就不怕被大帅大卸八块吗?”
那老妇吼道:“吵什么吵?这就大帅的意思!把她架到床上去,这丫头不安分,给我死死地按紧了!”
萧容被他们大字型地摆上了床,似乎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个被摆上砧板等着被宰杀的牲畜!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大喊大叫着,身体想要摆脱桎梏。可整个身体除了脖子还能扭动,其他部分都被僵硬地按住了,无边的恐惧袭来,她的叫声变得沙哑。
突然,那两个老妇开始迅速地解她的腰带,萧容放声大喊:“你们住手!住手!穆卿,你这个恶魔,你给我滚出来!”
可是任由她怎么叫喊,也没有一个人前来救她。很快,一股凉意袭上她的下身,她感觉到那里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了。萧容不敢相信她此刻遭遇的一切,她绝望地盯着屋顶,沙哑地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