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业说的话,让得所有人听了之后一征,随即便是深深的震撼,谁又曾会想过,花无业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天似乎所有的消息都是极为重大的,重大到甚至让人有些消化不了。
兆凰摇了摇头,道:“无垢从小对你恩重如山,即便是你在道德宗中不被看重,但是无垢对你,依旧如父。”
花无业心中一痛,但是目光却是死死地看着兆凰,道:“你怕了吗?今天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按照你心中所想的去进行,你怕了吗?你一向高高在上,你又几曾真的关心过整个道德宗的存亡?只有我师傅,他……一生中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道德宗。那个时候,他并不是非死不可的,以他的能力,是早已有了预感,可是他却是选择死在宗门内。当时他送我离开宗门,却只送我到宗门大门口,却再也不肯踏前一步,那时候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却很清楚,因为再进一步,他就走出了道德宗的大门,再进一步,他就无法死在道德宗内。”
兆凰道:“无垢的死我也很伤心,道德宗是他的一切,所以你应该回来。”
花无业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很意外?也很担心?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师傅把道德宗看得极重,你却将他害死,如今却还想要以我师傅的名义压住我。”
兆凰道:“你对我有误会,跟我回道德宗,我给你解释清楚。”
花无业却是退后了一步,比起兆凰,他现在更是急切想要杀死这个人,只是,现在兆凰还不能死。
花无业道:“我对你没有误会。道德宗早已与天外鬼有了密切的联系,在龙子轩之前,还有一个天外鬼,拥有阴主剑,他看中了我师傅无垢的逆猿之息,而你为了从他那里得到圣典的消息,竟是把我师傅,把一个将一生都献给了道德宗的人的生命,去做了交易,这件事情的始终,我知道得很清楚。”
“什么?又是天外鬼?这道德宗是怎么回事?”
“阴主剑?我记得……难道……”
有人想起当年旧事,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这个……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的,还是不要打听。”
“这个……为什么?”
“这关系到一个人,他……是整个修道界最为尊崇的人。”
“谁啊?”
“你总会知道的。”
各种议论,让兆凰的身上,渐渐发出杀气,也慢慢地,令得在场之人噤声。
兆凰此刻心中很是愤怒,此番兴师问罪而来,却是不管是什么,都没有按着自己的预想发展,蜀山中人莫非是练剑练傻了,都不懂得审时度势?更让兆凰愤怒的是,此番连连被动,一件件对道德宗不利的事,不,说来到最后似乎只是对他兆凰一个人不利的事,一件件都被扒了出来,这让他心中的怒火,要燃烧到了极致。
而这个时候,兆凰在蜀山众人当中,看到了紫苑,这让他神色一冷,看向青云山的众人,冷声道:“向龙长老,此逆徒不听师门命令,又与妖邪联合,诬蔑师门,在你看来,应该是做何处理?”
向龙打了个哈哈,道:“兆宗主,你这话就让向某意外了,怎么会来问向某应该如何?这本是道德宗家事,就应该由兆宗主处理得好,好看的小说:。”
兆凰嘴角挂着一丝冷晒,道:“向长老说的很对,这是我道德宗的家事,但若是有他人插手,又该如何?”
向龙摇头一笑,道:“这就得要看是什么事了,说到底向某到底不是道德宗中人,此事不宜发表看法,就不再对此事多加议论了。”
兆凰眼中一道杀气一闪而过,却是转过了头去,没有再去追问向龙,而是看向了蜀山众人,道:“我道德宗门规森严,花无业为我宗弟子,不听号令,应予惩罚,废去修为,从此再不是我道德宗弟子。”
此言一出,花无业笑了,身上有杀气显露,但是在这个时候,郑绅繁却是说道:“兆宗主好大的威风,你可能已经不知道,花无业早已不是道德宗弟子,早在他师傅送他离开道德宗之时,他便已与道德宗再无丝毫关系。”
兆凰道:“我乃道德宗宗主,门下弟子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如今虽然不是修罗,但你曾经所作所为,亦要付出责任。”
郑绅繁笑了,道:“兆宗主一宗之主的威风确实是很大,只是,耍威风可以,却是不应该到我蜀山耍威风。而且且不说我蜀山如何,无业何去何从,亦不是你应该*心的,堂堂正道领袖,应该多把心思放在整个人间界,如今人间界大乱已起,你身为正道领袖,却不为此做些什么,反而门风败坏,助长邪恶,长此下去,你修为再难有所寸进。”
郑绅繁此话,让得所有人脸色都是大变,这完全就像是一个长辈在训斥晚辈一般,众人不由得眼神古怪地看向了兆凰。
而兆凰此时身上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手往上一举,几百把仙剑就出现在众人头顶,这是他所创的大神通,名为千机阵,以剑为引。而此时出手就是以剑所凝之神通,也是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