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他的话,心猛然一跳:是比留在姜家强多了。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说他知道我以前和姜家小姐的事。天呀,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些年来,我把村里人挨个都筛了个遍,但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幕后的人是郭三子。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着,满脑子想的都是当年的情状。”
“那夜我从姜家大院出来,便听里面响起了枪声,我吓了一跳,不敢多停留,直接就去了区里。第二天下午便有人找我了解情况。我听说他们全部死了,就说来之前我没有和他们见过面。等调查的人走后,我就一直乱琢磨。也不知道是我的话没有漏洞,还是我现在的老婆当时给他们打了招呼。反正从哪后,就再没有人来找个我。”
“后来我听人都暗地里说牛二愣子他们是被厉鬼索了命,我心中自然不信,暗想他们肯定是为了什么事起了内讧,自相残杀。但又想到可能是被那一直躲在后面的人灭了口,心中又紧张起来:这个人能杀他们灭口,当然也会杀我灭口。我越想越怕,就赶紧求我现在的老婆帮我调走,说一换地方,马上就和她结婚。”
“她利用关系,先把我调到镇上,不久就和她结了婚。结婚不到一个月,她又把我弄到市里。我的官越做越大,但对那个躲在幕后的人恐惧也越来越强。头几年还一直提防着,后来见毫无动静,防备的心就渐渐松懈下来。谁知道在十多年,这个人毫无征兆的就出现了,而且还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一个人。”
“他现在找我到底为了什么?姜家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他现在翻出来有能有什么好处?为了钱?我虽然当了官,可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呀,他想做官?但他年纪都一大把了,就是找市长也是不可能的事呀?”
“第二天,他又跑到我的办公室,我忙关了门,问他来找我有什么事,。他说道:“姜家......”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别扯别的。”我冷笑说我官做大的,脾气也大了。我不理他。他冷笑一阵,才慢条斯理说道:“以前的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但在这前,你必须和我一起回趟村子。”
“老家是我的出身地,但我从到镇上后就从没有回去。我不愿意再见到村里人,也怕被那个藏在暗处的人暗算。但该来终究是要来,现在这个人终于找上门了。”
“我就问他要我回去做什么?原来事隔这么多年,郭三子对那财宝还一直惦记着。他要求我同他一起回去找村主任,叫他把村里会议室搬出来,然后把姜家大院分给他。我问他现在的村主任是谁,他说从牛二愣子死后,就是张明发在做。”
“这个张明发我是有印象的,想当年,他也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只是和我们不对路,所以没有什么深交。我就说,这个容易,我写封信给你带回去就行了,没有必要跟你一起回去。郭三子说不怕县官就怕现管,你要是不回去亲自督着他办,等我老死了也未必会有搬进去的那天。他说的有道理,官场就是这么一套。我心里也明白。当然,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他,不然有了这此,他就会有下次,得陇望蜀,人之常情,何况他还是个比常人还贪婪的人。”
“等他立下重誓,说以后只要再提以前的事,只要一句就让他不得好死后。其实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就是他翻出来,但死无对证,也没有人能奈何得了我,但要是传到我老婆耳朵里,她是个醋坛子,免不得又要呕场大气。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我的仕途。斟酌再三,我才松口答应。”
“我慌说要到农村调研,请了一个月的假,和郭三子一起回到村子里。张明发平日想巴结我都找不到门子,听我一说,满口答应。我以前的老屋早就倒了,姜家大院到是有空屋子,但我怎么还会回到那里去住。便在张明发家住了下来。”
“到了第三天,我忽然看见张明发的儿子带着一群民兵把一个老头捆在树上打,我忙问是怎么回事。那小子说这个老头鬼头鬼脑的在村里乱晃悠,他上前去询问,那老头就跑,还动手打伤了他们几个人,肯定是个特务,于是就喊来民兵把他抓起来审问。”
“我见那那小子手腕上多了一串翡翠链子,再看那老头胡子都一大把了,怎么也不像是个特务,便问老头是那的人,为什么会倒这里来。那老头神情很傲慢,理都不理我。那小子怒了又要打,我说这老头这么大把年纪了,你再打就把他打死了,是不是特务,先把他关起来再说吧。”
“那张家小子虽不乐意,但也不敢违背我,便把那老头关起来了。这事过来我就忘记了。到了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得门一响,接着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我一惊而醒,心想:难道是郭三子想杀我灭口?他现在杀我可对他没有好处呀。暗夜里只听那人说道:“想你今天帮我说了句话,我就留你一条命。”说着他伸手扯去我的几根头发。”
“我听出这个声音不是郭三子,便问道:“你是谁?是郭三子派你来的吗?”那人冷笑道:“什么郭三子、郭四子?我就是我,是今天被那群混小子捆着打的人。”我说道:“哦,他们放了你了?那很好呀。”
“老头冷冷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