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道:“总是要杀的,他是顺水人情,也没有过错呀!”牛二愣子急道:“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呀!这个人这么凉薄,他为了取大官的姑娘可以同意杀姜家小姐,难道以后为了安心做官,就不会想办法杀我们?”另有一人迟疑道:“不会吧,咱们以前结拜时可说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做他的官,大不了我们不去找他就是,没有必要杀我们吧。”
“牛二愣子探道:“老四,到了今天你还相信他的鬼话?我问你:他和大官的姑娘好上了,区里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这些日子,我们叫他来一起找财宝,他为什么推三阻四的不愿意来?明显是想和我们拉开距离嘛。”
“那老五问道:“依你的怎么办?”牛二愣子森然道:“怎么办?好办!如其以后提心吊胆的防备他,不如趁他现在还没有走出村子前,我们先下手!”众人都不做声。牛二愣子有道:“怎么?是不敢还是不愿意?我今天既然说出来了,你们不做也得做,不然的话,那就跟着陈立德一起去死,其他书友正在看:。”六子等人这才开口应合。接着他们商量怎么做才能天衣无缝。牛二愣子奸笑道:“这正厅不是闹鬼吗?鬼夺人命是常有的事,咱们明天一定要说动他来这里,然后动手杀了他,再把凶手往姜家那些死鬼身上一推。只要做的漂亮,这不就天衣无缝了吗?”
“牛二愣子这个计策不可不谓阴险毒辣,我姜家虽又蒙上了一存冤屈,但听着他们狗咬狗,心中还是大为高兴。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来到密道口。想到女儿惨死,她的仇人马上就要死在她面前,心中一会高兴一会悲伤。”
“到了半夜时,听到一阵脚步响,一群人走了进来。只听陈立德说道:“我说了财宝不会在这个屋子,你们非要拉我来!那个要见我的人到底是谁?他骗了我们这么久,我正想好好问问他从哪来的消息。”牛二愣子道:“不急!不急!马上就来,他说发现有重大事情,要等大伙到齐了才会说出来。”陈立德哦了一声,不在说话。我又惊有喜,心想:好呀,他们为了骗得陈立德来这个正厅,连幕后的人都出动了。是了,牛二愣子没有心狠但心眼却没有那大多,昨天说的计策多半是那个幕后的人指使的。”
“正厅里的人都不说话,气氛煞是沉闷。过了一会,听得陈立德干笑道:“今天都怎么不说话了?六子你怎么了?脸色难看得很呀。”那六子支支吾吾道:“可能是被夜风吹了,衣服穿少了。”牛二愣子道:“立德,我听说你和一个大官的姑娘好上了,怎么也不喝我们说声,我们做兄弟的也好替你高兴高兴呀。”
“陈立德笑道:“是那个人在大哥面前瞎说呀!没有影子的事,那姑娘就是无聊来找我聊过几次天,她那看得上我这个农村人呀。”牛二愣子嘿了下,不再多说。陈立德越等越心焦,说道:“这么晚了还不来,我明天还有事,要早点睡觉,不等了,就先走了。你们以后就是找到财宝,我也不要了。”椅子声响起,先是一个,接着又响起好几个。只听陈立德惊声道:“你们都跟着我做什么?老五,你挡着我做什么?”
“牛二愣子冷冷道:“兄弟们得知你要升官了,都想送你一程呢。”陈立德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声音颤抖,想是看出牛二愣子几个人神色不善。牛二愣子说道:“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明白你今天就不会来了。”陈立德道:“这话怎么说?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着兄弟几个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所以才来聚下。”另有一个人说道:“那怎么坐了屁大会就要走?”陈立德道:“老四,说了呀,明天还有事,坐会意思下就行了。”
“牛二愣子说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和大官姑娘好上了,区里那个不知道,我刚问你,你还不承认,不就是怕我们坏了你的好事吗?今天我要不说那躲在后面的人要来,你会来?你不就是想看看他是谁,以后好想办法除掉吗?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兄弟们按住他!”
“我心里正骂“活该!”却听陈立德大喝一声道:“都别动!谁再动一下,我就拉响手它,大家一起死!”就听牛二愣子冷笑道:“手榴弹都随身带着,还敢说对我们没有异心?”陈立德狞笑道:“嘿嘿,咱们兄弟在一起这么久,谁不了解谁呀?我看大哥拼命的拉我来,那老四的脸又阴得吓人,还有他们几个,带着绳子拿着强棒,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好在前几天向你说的那个大官的姑娘讨了个手榴弹,就带着防身,想不到还真用上了。”
“牛二愣子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你心里肯定是想着等我们人都到齐了,你偷偷溜走时丢下手榴弹,大家死得干干净净,你放可安心的跟那姑娘走。”陈立德道:“你说是就是吧!大家既然撕破了脸,也没有必要再装了。”
“牛二愣子道:“现在怎么办?是一起死?还是大家放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陈立德道:“你们先放下武器再说。”牛二愣子道:“是不是等我们放下了,你再叫我们后退,然后捡起枪来杀我们呢?”陈立德道:“好,咱们都不起歪心,你们把武器都丢在门口,我慢慢退出去,你们不许跟过来。”牛二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