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做出抉择,是想效忠程家,还是做我们云河气宗的子弟。忠于云河气宗的弟子,请跟着这牌匾走。”
周玄面前的中年男子,无奈地咬了咬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我是云河气宗的弟子,我要跟着牌匾走。”
听了周玄的话,终于又有五六十人做出了决定,跟了上来。
“你不能把牌匾带走!”程子谦走上几步,两眼盯着周玄手上的牌匾,冷色喝道。
虽然程子谦是个很无理的人,但是他终究是知道这牌匾的意义甚大,绝对不是想换就换,随便被别人拿走的。再说了,如果周玄拿走牌匾,又拉走了这么多人,那他这里日后实力大大下降,做起事来必然会大为不便。
周玄看到有五六十人跟来,面无表情,其实心中已然是乐开了花,此刻见程子谦那愤怒的神色,便戏谑道:“你想我把牌匾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做到三点,我可以把牌匾留下。第一,你和你大哥程子虚要同时承认,程子风死在我手上,是因为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第二,你们得承认,程子严是因为想斩杀门主君不见,犯了滔天大罪,所以他被斩杀也是死有余辜。第三点,你要承认,我们都是云河气宗的人,我们云河气宗的人都有权力入住这里,并且许下毒誓不得再报复任何人。”
程子谦听到最后,脸色铁青,咬着牙齿怒道:“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弟弟程子风想杀你,你可有证据?”
周玄不由得好笑,他的确没有证据,但是他却有可以让人相信他的能力。他伸出手随便一指,指向程子谦身后一个白须老者,铮声说道:“你今年一百六十五岁,在你七岁的时候是不是掉进一个鱼塘?结果差点淹死。如果不是你死掉的母亲及时出手托了你一把,你现在已经死了!”
白须老者浑身一颤,哆嗦着说道:“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事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当时我掉进水塘中,被人托了一把,还以为你是错觉呢!她真的是我母亲?我能跟她说说话吗?”
周玄摇了摇头,“你母亲早已经去投胎了,你莫要伤怀。”
只是其他的人,听道这话,都是毛骨悚然,然而,却也惊讶到了极点,眼睁睁看着周玄,心中都盘旋着一个念头:这周玄难道是一个神算?
周玄又指了指另外一名年轻女子,“你今年二百六十岁,在三年前是不是去了一个蛇谷,却被一条蛇精救了。从此之后,你就再也没吃过荤。”
那女子颇是惊讶,“周玄,你说得不错。虽然大家都知道我改吃素,不吃荤,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大家说过这事。三年前,我去猎杀蛇妖,却被一个男修真者偷袭重伤,结果却被一条我平时当做猎物的蛇妖救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杀过生,也再也没有吃荤。”
这时大家又对周玄的话信了几分。
“周玄师弟,你既然这么会算。那能否帮我算一下,我的未婚妻何英莲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谁?”这时一个满头白发,脸上却光嫩如婴儿一般,眼中带着浓浓哀愁的男子走了出来,向周玄问道。
这个满头白发的青年,叫做陈海潭,是一个多情人。在十数年前,曾有一位恋人,两人长得特别标致,男的英姿潇洒,女的美若天仙,是一对金童玉女,然而,就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女的却突然发生了意外,死了。陈海潭得知这个消息,去给女的守灵,一夜之间,一头乌黑的头发,便成了一头白发。
众人都注意着周玄的时候,程子谦却是脸色苍白,微微后退了两步,趁周玄还没有答话的时候,突然出声喝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他可能是得到了某一种观心术的本领,能通过你们心中的想法,观察到你们内心的世界而已。并不是什么神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算!”
“哼!”周玄冷冷一哼,顿时从他身上渗出一股冰寒之极的气息,他内心却是怒火万丈,盯着程子谦露出噬人的目光,“何英莲是自杀死在一棵大树旁的吧。她身上中了一种春药,眼见要被别人玩弄鼓掌之间,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只能拼尽全力,在她清醒的那一刻用兵器自己刺死自己。那个人,就是程子谦。”
“你血口喷人,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借刀杀人。因为你想杀我,又不敢杀我,所以才想把这事嫁祸于我。”程子谦怒声辩驳。
旁边的人,这时是议论纷纷。有很多人已经相信了周玄的话,但是也有的认为他可能真的如程子谦所说的那样,想借刀杀人。
周玄冷冷一笑:“这次我可是有人证的,陈海潭,你努力回想一下何英莲死的前一天晚上,是不是在下着满盘大雨,你站在这院门等着何英莲,那时却碰到了满身湿淋淋的程子谦。当时程子谦,是不是有点慌张,然后把你撞到了,从他的袖口中飞出了一个小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