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你哪来的这些军火?”我习惯性警惕地问道。
“你小子懂不懂规矩啊,老子给你用是给你面子。这是老子的隐私,你小子别在这给老子装逼!逼急了老子,一枪毙了你!”没想到槐道人突然暴走了,他拿着那把自动步枪指着我吼道。
“槐鼻子,现在咱的敌人是外面的那些不是小川爷。你要是伤了小川爷半根寒毛,老子把你打成筛子。”疤子这时候冲过来把槐道人的枪按了下去,看来这些东西是黑货见不得光所以槐道人如此激动。
很快我们都冷静了下来,我只觉得洞顶上“砰砰!”的撞击声。就好像有人拿着凳子什么的使劲的朝地上砸一样,我觉得狙击似乎有点用不上了就把狙击枪放回了去。
最后,商量了下我们都觉得这里三把勃朗宁就够了。这把勃朗宁能装三十粒子弹,有四个弹匣。在这里远远足够了,空间不大所以大的枪支局限较大。
槐道人在墙上又挑了几样东西:八卦镜、桃木剑、铜币环,在我看来这几样东西根本没用。在墓里斗毛粽子的时候就把九叔的符纸一堆砸了过去都没见个起效,只是现在没有黑驴蹄子倒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了。
我发现外面似乎没动静了,一点声响都没有。槐道人弯着腰轻轻地朝暗道门走上去,我和疤子扣着弦时刻准备着。
“咔吱!”槐道人扭动了机关,前面的毯子转动了出现了洞口。我们三人拿着枪对准前方随时准备开枪,外面依旧很寂静但是我相信它们绝对没有走掉应该藏在某个地方。
“谁先上?”我问道。
“你上!”槐道人回头看了我眼,然后枪对准我说道。
“你为什么不上?你要知道现在我们都只是一把勃朗宁,可是我们是两人!”疤子把枪口对准了槐道人的额头。
槐道人哼了几声,就硬着头皮冲了出去。我和疤子在地道口等着,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槐道人的消息。
于是我和疤子一前一后的爬出地道口,“嘶!”一股血腥味气息在我鼻子前流过。我打了个冷颤,举起枪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由于没开灯,屋里黑暗一点动静没有根本无法确定它们还有槐道人在哪里。
这槐道人该不会自己先跑了吧,但是想想也不对。他要跑的话肯定会惊动它们的,所以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是如果没跑的话会去哪里呢,这槐道人的身份越来越神秘了。
我和疤子商量了下准备先找到屋子里的电灯开关,这样我们就能清楚的看到它们了。它们并不是靠视觉的,而我们却需要视觉的。所以开了灯对我们的优势有很大的增加,借着月光我们从供桌下爬了出来。
“轰!”一股火焰在右边窜了出来,我已经感觉到了它炽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就能窜到我的皮肤表面将我烤焦。
我向左边退了几步,正好被一个凳子绊倒差点磕到了面门幸亏用左手撑了下。右边的火焰慢慢地暗了下去,隐隐能看见疤子的身影。他一个跳就越过了火焰,然后就没影了。
周围恢复了寂静,我摸起枪慢慢站起来。一阵阴风擦面而过,我慌忙转过头。一个黑影晃晃悠悠的找我走来,速度很快。我立即扣起扳机,等看得清楚些再开枪以防误伤。
黑影越来越近,我心跳也越来越快。希望是疤子或者槐道人,一张惨白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的凄冷。
糜烂的脸散发出了一股恶臭,我立刻后退了几步碰到了那只倒在地上的凳子。此刻很紧张,手里的枪把也被我捏的出汗了。“砰!”我朝着那张脸狠狠的开了一枪,猛烈地后坐力将我的手差点打到我自己。
我不得不集中精神,不然开枪又要打到自己了。那张惨白的脸此刻出现了一个爆开的血洞,血渣布满了整张脸。
在藏龙墓里我见过更恶心的东西,所以久而久之对这种画面早已习惯了。但是那张脸似乎并没有被我的子弹阻止,依然朝我走来。
我弯下腰摸着跨过了凳子,又朝白脸开了一枪。“嚓!”这次子弹并没有打中白脸,而是从它的边缘擦了过去一条焦黑的灼烧痕迹。
“喀喀!”那张脸居然咧开了嘴朝我笑,僵硬的脸皮被这一笑扯十分的夸张。脸皮从正常的程度一下子突然扯到了到了下眼皮,“啪!”眼皮一下就被车裂开来。
一颗圆溜溜的白色眼球暴突了出来大半部分都已经暴露在外面,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我被这一幕吓得不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疯狂的朝着那张脸开枪。
“砰砰砰砰!”连开四枪,那张脸裂开了数十道血痕慢慢斜下摔去。“呼~”我松了口气,这下麻烦终于解决了。
“啪!”一只凳子突然钻出黑幕狠狠地向我砸来,我慌忙向边上一滚。凳子砸在了我原来的位置上,地砖被砸的粉碎。我看向凳子砸过来的方向,那张脸比之前的高度低了很多似乎是那个东西弯着腰在向我走来。
我甩起那张凳子狠狠地朝白脸砸去,“啪!”凳子被两只粗壮的手撕开。那两只手布满了许多跳血丝,这不是陈四他们死前给我看的手臂上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