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妹妹真是好福气,竟然是松哥哥亲自为她煎药,羡煞喻芯了。w w. v m)”喻芯怎么也没料到,倪裳的药竟然是松野亲自煎熬,这令她着实嫉妒,想要倪裳死的心更强烈,除了大师兄,松野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遑论做如此低下的活,其他书友正在看:。
松野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厨房油烟大,圣女怎么来了?”
喻芯脸色一红,双手绞在一起,支支吾吾半天。
纵是一向火爆粗线条的松野也红了脸,活到他这把年纪,当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却从来未与女子讨论过葵水的事,更遑论对象还是天仙般的喻芯,一时间尴尬不能。
喻芯也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埋头清理药罐、放药材、放在火上煎熬,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竟然不小心烫到手,忍不住惊呼一声。
松野闻言急忙转头,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
喻芯赶紧把手藏在身后,脸色红的要冒火了,窘迫的摇头:“没事。”
虽然感觉这段时间喻芯变了,但一直把她当妹妹,如今又见她这般纯真的模样,好似从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一把抓过她的手仔细检查,见只是烫红了些,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我来吧。”
喻芯连连摇头:“不能麻烦松哥哥。”
“你叫我声哥哥,这点举手之劳又算什么?”松野轻笑一声,转身,低头仔细查看喻芯的药。
看着那认真的背影,喻芯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松哥哥,多谢成全,这份恩泽,我会记着!
指甲轻弹,暗藏的毒药准确无误的落入那份即将给倪裳的药里,一场私下的判决就此拉开序幕,唯一的见证者是此刻似笑非笑的莫子玉:天下苍生即将迎来一位明君,御焰国也即将迎来一个新的盛世。
也许上天觉得该给命不久矣的人一些慈悲,昏迷数日的倪裳竟然在今日清醒了。
“小东西,你愈发懒惰了,本将军真该将你丢去营中训练!”赫连萧洛满是捏谕的道。
倪裳眉头轻蹙,懒懒的道:“吵。”
明明是个惜字如金的男人,偏偏的就爱扰她的清梦,聒噪的如五百只鸭子。
赫连萧洛眉梢轻挑:“本将军该二话不说将你直接丢进去才是!”
言外之意真是不知好歹!
倪裳却不想搭理他,不知道睡了多久,全身都是酸痛的,偏偏的还是觉得困,于是闭上眼,打算再度睡去。
看着那双水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赫连萧洛的心蓦地一紧,好似她这次闭上,永远不会再睁开,抱着她的胳膊狠狠收紧。
“痛。”倪裳眉头蹙的更紧,眼睛却没有睁开。
“不准睡。”那原本清冷的声音里竟然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倪裳努力睁开眼,有些不解的看着赫连萧洛,不知道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为何会突然慌乱。
“不准睡,否则本将军将你丢进水里帮你清醒。”
想起那日在客栈被丢进池塘的情景,倪裳纵是再不愿也不敢再睡,毕竟她现在是病人,可禁不起折腾了。
“将军有何吩咐?”
“听说你使了一出空城计,如此冒险,万一莫将军不上当你当如何?”
倪裳懒懒的打个哈欠,不甚清醒的道:“行军打仗本来就是在冒险,我敢用,自然有自信,其他书友正在看:。”
赫连萧洛不禁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这就是他看中的女人,看似柔弱无骨,却有着令男人都汗颜的大胆果敢。
“为何能坚信我一直活着?万一我真的死了呢?”答案,他心中已有数,只是想听听那个懒惰的小东西亲自说出口。
原来不只是女人,男人也喜欢听甜言蜜语。
倪裳又打了个哈欠,眼睛眨动的频率越来越低,声音里也带上了浓浓的睡意:“如果你连答应我的一点小事都做不到,还是那个无赖的将军么?”
赫连萧洛忍不住放声大笑。是了,这就是他看中的女人,看似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信任一个人,却是全然的。
喻芯和松野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莫说这些日子,就是在以前,也甚少听到。眸子闪了闪,知道定是那个人醒了,前者眼里闪过的是恨,后者却是激动,步子也不自觉得的放快。
两人进门果然看到赫连萧洛抱着倪裳笑得前俯后仰,而被抱住的人显然没那么好的心情,眼皮拉的老长,可见十分困倦。
“药来了。”
赫连萧洛接过,像往常一样,亲自喂倪裳喝。
“我自己来。”倪裳十分受不了赫连萧洛脸上那宠溺的笑,好似她是个需要人宠爱的孩子。她不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是了。
赫连萧洛促狭的笑:“难道小东西不满意现在的方式,还希望本将军用你昏睡时的方法?”
喻芯的脸一白,大师兄不能喝……袖中的拳握紧,克制着不顾一切阻止的冲动。
那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