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刑姑姑的人日夜不歇的四处打听着水离描述的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就像他莫名出现一样,彻底的消失。更确切的说是除了水离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华服男子,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三个人见到过他,当然水离并不知道华服男子的存在。
而落翼则是一如既往的摆着摊,除了每天生意很好外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其实这次带的东西按他们的售货速度,头三天就应该售罄了,但是为了引出那个斗篷人,不得已,不能出门的水离每天都在炼丹维持落翼的摊位。这下水离的炼丹术倒是有了小小的进步。
经过七天仍然毫无动静,就好像第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水离自己的被害妄想而已。但是那天的感觉一直在水离的脑海中盘桓不去,让她怎么也无法否定。虽然水离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斗篷人不会伤害她,可是做人小心为上,但经过几天的韬光养晦却没有任何的迹象,一直以来高悬的心总是放了下来,不再每天如坐针毡般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听落翼说这六天里倒也发生过一次小插曲,那是在落翼第二次摆摊的时候。
“敢问这位师弟尊姓?”落翼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其实他第一天就认出了花三少和慕容梓,没办法谁让这两个人有名呢?门派新人王就算你不想认识恐怕都不行。
只是落翼并不清楚他们两个的来意,更加不清楚他们是否与那天的那人有关,毕竟在这非常时刻且第一天的时候他们两个也都在,难免有些瓜田李下的嫌疑,谁又敢保证他们和那个斗篷人不是一伙的呢?不过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佯装的愣了一下。
落翼作了一个标准的道揖,客气的说道:“花师兄,慕容师兄好,小弟姓落单名一个翼字。昨日事出突然,虽然见到两位师兄却未及得打声招呼,还要麻烦两位师兄帮忙疏散人群,小弟在这里拜谢了。”
他这一出倒是把花三少和慕容梓弄得愣在了当场,落翼昨天就发现他们了,这一点他们也猜到了,天麓书院的宗门服饰那么显眼,想看不见都不行,只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落翼居然能准确的说出他们的身份。
“呵呵,这位师弟真是见外了,昨日只是觉得师弟和师妹看着眼熟想过来打声招呼,可是没想到师妹的身体好像不适,怎么今天还没有好一些吗?为兄这里有一些丹药,虽不知道师妹得的是何病症但也许有用。”花三少笑着回了落翼一个道揖,对落翼的态度相当满意。不过借口就有点假了,明眼人一听就是糊弄的台词,不过此地也没人介意。
按说修仙界的规矩一般不论年齿只以修为论高低,若是修为相同那便是以入门时间长短来论。当然其中也有一些老祖的亲传弟子,这种弟子的地位就高多了,一般是只比自己的师父矮一辈儿而已。而落翼又只是天云居士的记名弟子,虽然师傅的辈分高了一些,但他不算正式入门,所以论起来倒叫花三少与慕容梓一句师兄也没什么。但这也是暂时而定,若是落翼筑基,十有**会成为正式弟子,只是到时候辈分又会乱了。
可是落翼和花三少与慕容梓的修为相近,都是练气十层而已,但是若论入门早晚却是落翼比他们早一些。按理他们应该叫落翼一声师兄才对,不过落翼生性低调不喜欢惹事又不清楚二人的来意,所以一听花三少叫他师弟便也顺着花三少的话接了下去。
“多谢师兄关心了,水师妹的身体无碍,只是素来清静惯了的人,突然遇到如此多人围在中间不是很适应而已。”落翼并没有在人前称呼水离为自己的道侣过,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天云居士和慕容?\而已,天云居士的身份自然不可能随便嚼舌根。那慕容?\虽然是慕容梓的哥哥,但想来也不是说是非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哦,无碍就好,那不知道师弟是哪位师尊的高徒,平日并未见师弟在门内走动。想来师弟定是苦修之士了。”一听落翼说水离没事他的心也放了下来,倒不是他对水离有什么想法,他关注水离是因为他尊敬的主人对水离似乎特别的感兴趣,原本以为那位是看上水离,所以也对水离产生了兴趣。
而经过昨日的事他发现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听昨日那位传音过来的语气,似乎对水离很是紧张。这让他嗅到了一丝特殊的意味,开始怀疑水离很可能是那位大人的什么人。所以也就不自觉的跟着关心起来,当然其中也有他好奇的成分在。
“两位师兄见笑了,师弟我只是天云居士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哪比得上两位师兄天资聪颖,已被李师叔收为亲传弟子。”这李师叔名叫李乘风,号清风夫子,正是那乐笑笑的师兄,铃兰居士的首席大弟子,目前是结丹中期的长老。在天麓书院一般只有元婴期才被称为居士,结丹则为夫子,而筑基则为先生。
落翼和花三少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嘻嘻看不出真意的在那里套了半天的近乎,却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慕容梓将花三少给拉了走,不然就让这两人不咸不淡的聊那些没营养的恭维话恐怕能聊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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