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邱副县长他们,刘满江又到了张文礼的家里。
张文礼看着红光满面的刘满江又进了他的屋,他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该吃的吃了,该喝了的也喝了,你还有什么事?”
刘满江搧了一下张文礼的后脑勺说:“怎么呀,心里不痛快,你是不是心痛了。我不是说过吗?帐先记着,你还怕我还会欠下你的,讨了媳妇的人比光棍还抠。”
张文礼怒气冲冲地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干嘛搧我头?”
刘满江瞪着眼说:“老子喜欢才碰你头呢,张文礼,我都在你心里有条虫在作怪,你以为你今天风光了,一下就脑袋大了不成,摸也摸不得。”
张文礼见刘满江横,他确实惹不起,他恨恨地说:“有事快说。”
刘满江也理他,喊到:“玉莲,玉莲。”
玉莲忙从屋里奔出来,她问:“满江叔,怎么了啊?我听见你俩吵架似的。”
刘满江笑着说道:“你满江叔是什么人,会和后生吵架,打架还差不多。你今天表现不错,邱副县长高兴,我看筹钱的事有了门道。明天九点钟,你到村委会来,我们商量点事。”
张文礼一听又急了,“你这个村支书怎么当的,我们是新婚,不到三天,你就把我婆娘叫了去,有天大的事也不准去。”
玉莲用手拉了一下张文礼的衣角,“你少说两句行不,我是去工作。”
“工作又咋的,其他书友正在看:。”张文礼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说。
刘满江说道:“你懂个屁,玉莲是村干部,是预备党员,你是什么人,一个没有思想觉悟的小百姓一个,一天就只想拽着老婆,自己不进步,还想拖累别人后退,你敢拦着玉莲,我告你妨碍公务。”
张文礼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你说什么,我妨碍公务,这是啥罪哟。”
玉莲劝解着说道:“得了,得了,满江叔,我明天准时到。”
刘满江点了一下头,又用手指捅了一下张文礼的额头说:“记住了啊。”
张文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玉莲是一个勤劳理家的人,刘满江走后,玉莲忙个不停,先是收拾碗筷,接着又到厨房里清洗起来。
张文礼心里堵着气,他看着满地的猪骨头,心里骂道:“刘满江,你就是会整人,怎么不把骨头也啃光,别以为老子不明白,乔玉莲嫁给了老子,你心里不高兴,变着法子捉弄我,乔玉莲被你儿子占了头一把,老子还没伸冤呢,你又来欺辱我,别以为你是村官,拳头硬,老子不会怕你。”
张文礼想着就气,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个破碗。
玉莲听见动静,她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张文礼拿破碗出气。
她看见院里,屋里一片狼藉,张文礼却袖手旁观。
玉莲不高兴地说:“这家不是我一个人的,屋子脏成这样子,你看着也过意的去。”
张文礼不听还罢,一听暴跳如雷地说:“你闭嘴,这家本来就是我的,屋里脏点没关系,身子脏了才可耻呢。”
玉莲听着愣了一下,她问道:“你什么意思?”
张文礼冲过去站到玉莲的身边说道:“你还装傻,你是不是和刘天成那个了?”
玉莲听了脸一红,她低着头说:“你生气是为这事?”
张文礼愤怒地说道:“还有啥事比这还重要,我这么喜欢你,哪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的钱,取回来的却是二手货,我张文礼真是窝囊废。”
张文礼说完气得蹲在了地上。
玉莲轻轻说道:“张文礼,我和天成相好过,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当初我也对你说过,你还对我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事,才答应嫁给你的。”
张文礼抬头看了玉莲一眼说:“我知道你和他好过,你们是好得过了头,我没有想到有这么严重,你把身子都让他坏了,我喜欢的玉莲不是这样的。”
玉莲这才明白,张文礼当初并没有听明白她的话,新婚之夜后,张文礼知道她不是完璧之人,才这样生气。
“张文礼,我和刘天成的事已经过去了。从我跨进你的家门那一天,我就结束了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想好好伺候自己丈夫,做一个好女人,过安心的日子。”
张文礼站了起来,他气呼呼地说道:“别的事都可以原谅,这事让我怎么想得通,老子不成了冤大头了吗?除非让老子也把刘天成的婆娘干上一次,我才解气。”
玉莲扑哧地笑出声来,她没有想到张文礼是这样吃醋的,张文礼竟然这样在乎她的第一次。
“你还笑,老子都快气得阳痿了。”张文礼恨恨地说。
“你们在吵什么啊?”王翠姑进来问道,。
张文礼见妈来了,他赶忙说道:“我们在讲笑话呢,没有吵架。”王翠姑不信,她把目光转向了玉莲。
“婆婆,文礼说的是实话,我们没有吵架呢。”
王翠姑这才信了,她问道:“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