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
和蛇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从山上跑下来,有点儿累了,先进去睡了。”
“嗯。”乐意站了起来,“我也进去休息。可能吃的太饱了,我又困了。”
在乐意转身进屋之前,和蛇叫住乐意,“我明天会早点儿走,就不叫醒你了。”
“嗯,你自己走就行了。”乐意倚靠在门框下,“以后你别来找我了,太危险了。”
和蛇隐隐似乎应了一声,转身进了东边卧室。
乐意揉了揉耳垂,也转身进了卧室,拖鞋上了炕。
第二天,乐意起的挺早,去东边卧室看了看,和蛇早就离开了。被子被整整齐齐叠放在炕头,比她叠的可整齐多了。
乐意笑着摇摇头,伸指头捅了捅被子,“还挺会叠的。”
连相快中午才来找了乐意,聊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午饭时间。他在乐意这里吃了午饭,边吃边夸奖乐意手艺好,做的饭好吃。
乐意忍不住敲了敲连相的碗,让连相不要满嘴瞎话。她知道自己做饭的水平,仅仅是能入口而已,要说好吃,绝对谈不上。
连相故作无辜的眨眨眼睛,说:“我是真的觉得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看了看连相修长的手指头,乐意说:“你根本没做过饭吧?”
连相笑眯着眼睛,“做过,做过两次,难吃的要命。”
乐意说:“你只做了两次,当然没我做的饭好吃了。等你多做几次,保准不我做的好吃。”
连相调侃着乐意,“没事儿,不好吃我也爱吃。”
“你赶紧吃吧。”乐意敲敲盘子,让连相多吃饭,少说话。
吃完饭,连相主动刷碗。他虽然积极表现自己的勤劳,但明显没刷过,所以根本不熟悉刷碗的流程。
乐意好笑的站在一边,看着连相拿了擦锅台的抹布,擦了一遍碗里头,就当刷完了。
推开连相,“你让让,还是我来刷吧。”
连相说:“我刷我刷,我不能白吃一顿,是不是。”
乐意乐坏了,“你还是白吃吧,别帮我刷碗了。你用擦锅台的抹布给我刷碗,等你都刷完了,我这碗也没法用了。”
连相有点儿尴尬的提着抹布,“这是,抹布?”
“对啊。”乐意把连相推开,边刷碗边说:“一看就知道,你在家里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
连相把抹布放下来,“以后你要是嫁给我,这些事都我做。”
乐意笑着斜了连相一眼,“咱们连喜欢的情绪都没培养出来呢,你就想到结婚了。”
连相朝乐意凑了凑,“我喜欢你啊,从小儿就喜欢。”
乐意别了别嘴角,“你别老瞎说逗弄我了。咱们哪,还是慢慢来吧。”接着,她挺认真的侧头看着连相,“我觉得,我们其实特别适合做朋友,特别聊得来。”
连相勾着嘴角,“那就先做朋友。”
刷完碗,连相和乐意聊了有两个小时,多数都是连相在说,讲着那些神神鬼鬼稀奇古怪的事儿,乐意偶尔插句话,听的津津有味。
连相离开的时候,乐意邀请他下次还过来,再给她多讲一些那种故事。
“你想听多少有多少。”连相夸下海口。
乐意笑着朝他摆手,“那最好了,我希望你永远都有讲不完的稀奇事儿。”
时间一晃,飞速流逝,转瞬间到了蔡春花生孩子的日子。
乐意特意找到杜婆婆,跟着杜婆婆一块儿来到蔡春花家里。
蔡春花的肚子虽然奇大,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脸色也极好,红光满面。
见到乐意,蔡春花有点儿不好意思,艰难的挪了挪屁股,小声让杜婆婆和乐意坐下来。
杜婆婆说,“我来之前,把镇子四周的法阵撤了。拔壳兴许会过来拿孩子,到时候你不需要惊慌,他不会害你。”
蔡春花嗫嚅着问:“真的不会害我么?”
“不会。”杜婆婆很干脆的回答,“拔壳是琥珀精,他的心,可比人心干净多了。”
蔡春花知道杜婆婆这是在讽刺她,但并不敢呛声,只默默垂着头。
杜婆婆说:“你躺下来,我做咒法,应拔壳的孩子出来。”
蔡春花低应了一声,有些紧张的躺平了,双手紧紧抓着褥子,脸上神色极为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