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哪知道,只是刚刚开了个头,就被巫山驳回了。
军分区的给养,由国家调配,只有瓜果蔬菜会在市场上买一些。
现今的北疆,不管你想买什么,应有尽有,需要部队上再来插一脚,造成资源的浪费吗?
况且,这里是边疆,部队的任务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随时准备着痛击入侵的敌人,搞什么第三产业?
除了王波涛和巫山不是纯粹的军人,别的人都是,大家也赞同巫政委的意见,不去插足什么企业之类。
对此,王波涛相当窝火,又感到相当无奈,他发现高红权走了,自己的权势并没有丝毫扩大。
这对他打击相当大。无时无刻不再寻思着怎么来扳倒巫山。
当然,不可能在地方上,是在军队里。
维省谁不知道巫书记是经济领域的专家?没有半点可能从军队上影响地方。
他终于看出来了。哪怕在部队里,只要巫山还任职。自己就没有希望在欧洛泰军分区说了算。
机会来了!
在接到庆禾驻军电话的一刹那,王波涛差点儿手舞足蹈起来。
你巫山不是很能耐吗?那就让上面看看,你对地方的控制力并没有一个省委常委应该达到的高度。
部队与地方发生了矛盾,不管上面怎么处理,自己都可以趁浑水摸鱼。
原本,在庆禾驻军里面,副团长与团长之间肯定存在着竞争。
那个叫温发友的副团长并没有安上面好心,他打电话的目的。只是想让上面看看这个团长是多么的无能,居然被地方扣押。
说不定,从此以后,张若虚就会被调到军分区闲置起来,自己能顺利接任。
“麻辣隔壁,什么人敢扣押驻军的最高长官?”王波涛假意在电话里火冒三丈:“部队的荣誉呢?脸面呢?”
接着,他又暗示,不要把当官的搞出人命来,至于普通的警察?哼,那就让巫山去背黑锅吧!
温发友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但还是和司令员打赏了关系,特别是他在电话里那句“我知道你行”,让温副团长浑身火热。
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王波涛就添油加醋的给顾焕昌做了汇报。
在他看来,司令员肯定要爱护自己的士兵,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地方追责,就直接落到巫山头上。
王波涛不蠢,相反还很聪明。
他深知,在地方上要有盟友,大家形成合力才能对付这个省委常委。
汪恩冒在任的时候,兼任着省军区政委。
每次维省军区开会。范才真这个秘书自然要一起出席的。
王波涛与现在的范专员之间,关系一般。算得上是点头之交罢了。
“老范,”他叫得很亲热:“貌似你到北疆来了之后。还没有踏足过军营吧?”
“王司令员,”看到手机上的名字显示,范才真瞬即反应过来:“你们这次把我害苦了啊。”
作为地区专员,巫山不在的时候他会全权代理欧洛泰的一切日常事务,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部队上的主官手机号码肯定要存下来。
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军线与民线之间,如今还存在着中转。
明明大家都在北疆,座机还要从省军区那边中转下,谁知道有没监听?
至于民线,欧洛泰军分区自然有,那不是还要拨到秘书那边去吗?
到了一定的级别,秘书就是最好的挡驾人,很少用直拨电话。
肯定有直拨电话,那是领导的专线,专门来汇报机密事情的。
所以,王波涛自然用的是手机。
害苦了?王司令员有些纳闷儿?
“与范专员你有什么关系?”他自然明白是这次事件:“板子打的第一个是高个,你只不过是连带责任罢了。”
“你说哪儿去了?”范才真苦笑着:“张大奎是我从乌市带过来的,准备先到庆禾那边过度下,再调回欧洛泰。”
“噢?你说的那个公安局长啊!”王波涛反应过来:“他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我的战士们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他!”
“不,你没听明白,”范才真叹息道:“他的小舅子居然收起保护费来,连他这个当姐夫的都不知道。”
“当初那个狗屁柱子,说要搞一个什么公司,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任凭那小子折腾,责任不就在他身上了?”
“愚昧!”王波涛斥责道:“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一个公安局长算什么?难道巫山就能稳坐如山?”
听说张大奎保不住,范专员有些难过。
自己从乌市本身就没带几个人来,这算是自己的嫡系了。
他没主政一方的经验,但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曾找汪恩冒指点过迷津。
当时,汪书记说得很清楚,一个地方的稳定,需要政法委下面的公检法来协作。
你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