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晚要去看护病人,提前写完。
巫山精神有些恍惚,都忘了怎么把车子开进院子的。
“咋啦,失魂落魄的?”田由康接到电话,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叔叔没过来?”
说着,他还往车子里看了看。
“没,他有他的圈子,赖在我家里,我就只好到这里了。”巫山无精打采。
“净瞎说,”田由康轻叱道:“你不是说过叔叔喜欢小芳姐做的饭菜吗?我也特喜欢的,好久过去尝尝,有段时间没去吃了。”
“四哥,你说,如果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会不会长得一模一样?”巫山摆摆手,止住了话题。
“那怎么可能?”田由康失笑道:“这不就是你说的吗?长得像父母是遗传,长得像邻居那就是变异。”
“什么乱七八糟的,”巫山苦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两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长得简直像双胞胎。”
“这个我也不清楚!”田由康挠了挠头皮:“要么他们是同一个父亲,要么他们的祖上有血缘关系。”
一个父亲?犹如一道闪电在巫山的脑际闪过。
他几步走进房间,又大步流星地到了书房。
自从靠山居建成后,京城四合院的好多东西,都搬到这里。
“你走这么快干嘛?”田由康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老大他们都到了,在等你呢。”
“哦?人呢?”巫山心不在焉,拉开抽屉。
“你半天不回来,他们去跳舞了。”田由康在门口看了看,又缩回了头:“我先在大厅等吧,舞会结束了过来叫你。”
一些私人的东西。巫山都收藏在这里的。
南方比较潮湿,北方相对干燥,所以影集在北方放着。他的影集。从小到大,只制作了一个。因为他本身就不是很喜欢照相的人。
其实,相册里的相片,大都是小时候父母在国营照相馆照的黑白照片。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这是巫山在五岁时的照片,脸上还有些婴儿肥。
如果把脸上的肥肉减下来,活脱脱就是曾念山、梅子山的样子。
难道?巫山心里一颤,有点儿不敢想下去,却又有一丝的窃喜。
“老七。大哥他们回来了。”田由康在门外喊道:“你忙完了没?”
“出来了!”巫山手忙脚乱地把相册塞进去关上抽屉。
尼玛,简直进入了狼群,一个个大老爷们儿熊抱过来。
“我操,你们有没点儿公德心?”巫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刚从舞池出来,一身汗味脂粉味,让我觉得想吐。”
“老七,”钟大泽怪叫道:“阿拉最不喜欢这种娘们儿唧唧的,知道这叫什么吗?叫男人味儿!”
“去去去!”巫山干脆推着他往浴室跑:“赶紧的,你这个小阿拉。”
“别忘了,我比你大!”钟大泽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就是叫我小阿拉也不应该是你!”
一个个大男人嘻嘻哈哈地往浴室走。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校园。
当年大学毕业时,钟大泽因为父母病重,并没有和大家一起拿毕业证。
好在胡桂莲老师的据理力争。让他在毕业后四个月回到学校拿到了毕业证。
别人都觉得申江男人斤斤计较,这家伙是个异类,南人北相,是寝室里的开心果。
大学毕业后,听别人说冷的地方,让人特别是老人的病情会得到缓解,毅然决然分配到藏省。
这种说法,也有一定的科学性。
所有的病症,按照西医的解释。都是细菌的病变。
在低温下,细菌繁殖缓慢。甚至在一定程度下可以杀死细菌。
药医不死病,他的父母不管是中医、西医、藏医都看过。还是走了。
有些时候巫山常常在叹息,百善孝为先,父母的病,让他的事业有所耽误,目前为止还只是一个正科。
这里的浴室比较大一点,因为原本就是为有朋友聚会准备的。
不要说二一五寝室的几个人进去,再进去同样多的人,一样能容纳下。
李艾目前已经是冀东省会石门市的市长,简直是一步登天。
赵立生要帮忙,肯定不会去整什么常委副市长或者常务副市长之类,干脆一步到位。
这家伙最是猴急,当年洗澡也经常草草了事,今天还是第一个出来。
“二哥,我都怀疑你洗了没!”巫山丢过去一根毛巾:“自己擦擦,头发还在滴水呢,别感冒了。”
“啥事儿没有,”李艾说着还是接过毛巾擦起来:“你这儿的暖气烧得不错。”
本来,京城的供暖要到十一月中旬,靠山居的供暖必须是最好的,根据气温调节,到了十度以下,就开始供暖。
“马上就准备上任了,有啥计划没?”田由康在一旁接过毛巾,巫山早就坐下,好整以暇地问。
“说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