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到弟弟,声音再次变大。
“爸爸不会打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巫山把妻子和儿子都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弟弟不见了!”
“弟弟,弟弟!”从琅焦急地呼喊着:“爸爸,那个白胡子爷爷呢?我看到了,他走的时候把弟弟弄醒,看了一眼我们。”
“怎么啦?”莎莉闯了进来:“从玕怎么啦?从琅,你弟弟怎么啦?”
“弟弟被白胡子爷爷抱走了,”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他的小手指着窗户:“从那里飞走的。”
三个大人愕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里。
纱窗完好无损,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点,巫山起先都没发觉,在纱窗上到处摸索着,连划过的痕迹都没有。
当然。三个大人都不会觉得孩子说谎,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只是本能地说了出来。
再说了,家里的三个儿子。除开平时不怎么讲话的从玕。从琅和从瑊还没有在家人面前撒过谎。
“睡吧,从琅!”巫山拍了拍二儿子的小脑袋:“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他师傅。去练武功了。”
小孩子是很好哄的,不几下就睡着了。三个大人面面相觑,默默地走到客厅。
家里,也只有上高中的从瑊一直都没醒过。在呼呼大睡。
听到巫山的讲述,莎莉的眼睛瞪得溜圆。
王璐起先已经知道一些大概,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当然,什么修士,什么外星人入侵,这样离奇怪诞的事情,巫山没有说。
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可能把这种稀奇古怪的说法讲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练了武术,然后就比一般人脑袋,不。是意识要厉害很多?”莎莉的眉头始终皱着。
“对呀,”巫山点点头:“可以这么说,我闭上眼睛,能感应到周遭的一切。”
“行!”莎莉点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厚厚的围巾。
于是,将军山路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
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眼睛上围着折叠了好几层的围巾,在人行道上快步地走着,后面两位美女嘴巴半张,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走了一段路,巫山又折回来,小跑着往家属院方向。
本来是准备在家里或者院子里做实验的,莎莉觉得他对这里太熟悉。
好在这个时间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要不然马上就会围拢来一大群人。
“你的意思说,那个白胡子用思想,噢,不,意识和你交流?”莎莉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对于从小看过很多传统小说的王璐来说,虽然感到不可思议,却没有那么夸张。
毕竟中国的传统小说里,都是上天入地飞来飞去的高人。
她还沉浸在小儿子被人夺走的痛苦之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想是的,”巫山木然地点点头:“我什么都能看到,就是不能清醒。”
既然从玕不知道啥时候回家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再怎么哀伤也没用。
三个人一致决定,暂时不给长辈们说。
也许年前清风子就会把孩子送回来呢?
巫立行两口子四五十岁的人,倒无所谓。
但家里还有王铁成、石秀英两位老人,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
爷爷奶奶年龄更大,身体每况愈下,乍闻这消息,说不定就挺不过去。
打开玉盒,塑体丸和生机丸各十颗。
大家都不是那么没文化的人,所谓塑体丸,应该就是清除人体内的杂质、暗疾之类的药丸。
生机丸,那可能是人的生命快结束的时候,吊命用的。
为了尝试效果,莎莉和王璐一人吃了一颗。
不大一会儿,两人身体里不断有黑色的油污和血丝渗出来。
至于巫山自己,他不想用。
这些年自己的样子好像一直没变过,他已经够苦恼了。要是吃了塑体丸,说不定就一直年轻着。
从相貌上看,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临近三十岁的人。
长此以往,对志在官途的巫山是很不利的,谁乐意一个年轻人在自己头上?
等姐俩洗完澡出来,他看着自己的两位妻子,眼睛都直了。
我的妈呀,两女本来都年轻靓丽,现在看上去更是充满活力,肌肤犹如婴儿般细嫩,吹弹可破。
“老公,你也用一颗吧!”莎莉娇声道:“效果真好。”
王璐也在镜子里面见过如今的真容,如今的她不再是京城四美,而是京城一美!
什么风小舞,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至于文欣月,就不知道要抛出几条街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王璐因为失去爱子的忧伤,稍稍减轻。
两本练功的书籍,非纸非皮,韧性很好。
上面的文字,好像不是汉字,但大家一看就懂。
封面上,一本写着天山派男弟子入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