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法律严格的惩处。
“我的陈述完毕,谢谢大家!”她最后鞠了个躬,坐了下去。
“下面,有请辩护人!”沈功友的声音再次响起。
“各位法官,同志们,大家好!”一个沉稳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去。
“受穆尔扎家人的委托,今天由我来给他进行辩护!”他在法庭里笑容可掬。
“巫...巫专员?!”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
“大家今天不要把我当做专员!”巫山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本人学过法律,有资格为我的当事人辩护!”
说实话,当时穆尔扎的家人知道由他来辩护的时候,高兴得找不到北了。
几千年来,权大于法的现象,根深蒂固。
古代所说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过是笑话。
哪怕到了后世,一个集资案动辄就是死刑。
知法犯法的政法系统人员,乃至于省部级高官,一个死缓了不起了。
“首先。我们来谈谈另外一起案件!”巫山胸有成竹。
今年九月份,孟家沙尔没有按照上级的规定,不到时间超额收取提留。
托克塔尔双亲在暴风雪中去世,为了安葬他的父母。家徒四壁,让这个曾经红火的家庭衰败下去。
按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即使是农村收取农业提留,那也是只收一个人的。
可是,孟家沙尔蛮横地要收三个人的。
农村减负,早就实行了,而他依然故我,并根据农业收入的提高逐年加码。
孟家沙尔亲自带人把托克塔尔堵在家中,按照两百块钱一个人。要收取他六百块钱。
很显然,他拿不出这些钱。
恼羞成怒的孟家沙尔,让别人按住托克塔尔,扬言要给他放放血。
“托克塔尔,把你的手伸出来大家看看!”巫山的语气很平淡。
那一条鲜红的伤疤。看上去很是狰狞,加上缝合技术不好,有点儿像一条超大号的蜈蚣。
法庭内,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在危急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和另外一位社员阿曼卓勒赶到,夺下了孟家沙尔作案的凶器并误伤了他。”
“然而,孟家沙尔不思悔改。在医院里懒了近两个月。同时,他想让公安局的人去抓人,可惜,最后未能得逞。”
“出院之后,孟家沙尔死性不改,再次闯到我的当事人家里。企图作案。”巫山挥挥手:“你们两个给法官说下。”
这两个跟班,看上去五大三粗,也只能欺负下老百姓罢了。
看到庄严的国徽和四周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早就吓得六神无主。
左边的那个脸长一些,他从旁边的提包里拿出三把刀。每一把都接近七寸长。
“这把刀就是上次老大,不,孟家沙尔砍托克塔尔的那一把。”他的刀很快被武警战士拿到审判长面前。
三把刀制作精良,看上去寒光闪闪。
“也就是说,孟家沙尔准备再次逞凶,提出让三家赔偿5000元的要求。根据我们从福运县人民医院拿出来的账单,他在医院总共花了687块5毛3。”
“同时,还威胁说今后提高三家人的农业提留。我的当事人女儿阿娜尔汗出来后,趁机提出占有这位未成年姑娘的无理要求。”
“大家都知道,我们北疆的少数民族众多,每一家都有几把刀,杀牲口或者自己割肉吃,这是让孟家沙尔致死的那把刀!”
尽管这些东西,对一般人来说讳莫深入,但巫山是什么人?需要的证据,吩咐几声,全部到手。
武警又将这把刀拿上去,和刚才那三把刀相比,这就是一把百姓家中普通的刀具,还不到那些刀的一半。
要在平日,不管是公诉人还是审判长,肯定会对辩护人提出各种问题。
但也得分人,今天的辩护人是谁呀?那可是欧洛泰地区的二号人物。
本来,法院让穆尔扎家里提供辩护人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巫专员亲自到场。
“回头,我们再来看看死者孟家沙尔这个人。在十年浩劫以前,他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
“这是他的父母写的陈词,一九六五年冬月十三日,死者闯到父母家,问老人要钱。可惜,老两口拿不出钱,他把自己父亲的手砍伤,至今仍然残疾。”
“史无前例的特殊时期来了,孟家沙尔纠合一批人,砍死了当时的大队书记托乎塔森,美其名曰和保皇派作斗争。”
“在阔克塔勒大队,死者欺男霸女。目前,我们了解的情况,在十年浩劫期间,他伙同手下打死八个人。”
“上次的暴风雪,让托克塔尔的父母到牛羊的避风地去,间接害死了他们。”
“一个小小的大队,就打死了八个人,打伤的人呢?一共是三十二,不,三十三,还包括托克塔尔!”
“孟家沙尔这人极度好色,强女干和轮女干妇女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