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
“去医院个卵球。”润哥取来餐巾纸,用舌头舔了舔鲜血,再用纸把血擦掉。
他的一众狐朋狗党,看上去觉得毛骨悚然。
“他,就是我进去的罪魁祸首,就是我的敌人!”说着。润哥又把旁边的杯子拿过来,倒上酒一口闷掉:“和风的县委书记,叫什么巫山的。”
“县委书记?”旁边的小弟脑袋一缩:“还是别惹了。”
刚才用肩膀碰润哥的小子也喝掉一杯酒:“县委书记算个鸟毛。他又不是可拉马伊的书记。润哥,你说他把你整进去,用的什么罪名?”
“扰乱国家经济秩序。投机倒把。”润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把几个字蹦出来。
“强子。你是不是我们的兄弟?”碰肩膀的问脑袋往后面缩的。
“啥?刚子哥你这话都不该问。谁说不是我跟他急。”强子的脖子一梗。
这个圈子,他可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润哥是谁?他父亲是石油管理局的副局长,听说马上局长就要调走,他父亲接任局长。
局长兼任书记,到时候,我就不是强子。是强哥了。
“那好,强子,你爸不是这里的派出所长吗?”接着,刚子声音压了下去。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那他在哪个房间啊?”强子听刚子一说,眼睛发光:“到时候被人知道了不好办吧?”
“你他妈白痴啊!”润哥都差点儿一个嘴巴子过去,想到这小子还有点儿用处,强忍住冲动。
“强子啊,做人处事,要用这里!”刚子用眼神制止了润哥,点点自己的脑袋:“他反正在这里吃饭。到时候,你在房间门口守着,看到他出现在过道里就咳嗽一声,那些公安直接上去抓人呗。”
“至于知道了,”刚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啤酒:“就说抓错了。这样的事情,在公安系统还少吗?”
从那个房间出来,巫山使劲甩了甩脑袋,清醒了许多。
问了问服务员,终于知道了卫生间的位置。
痛快放完水,他回到了八号房间。国人都喜欢八,两位行长,自然选的是这里。
“唉,真不方便。”巫山坐在位子上,手上用水洗过,还有不少水珠。
他轻轻往地上抖抖水:“在炎黄食府里面就好多了,包间里有洗手间。公用的洗手间,我去看了下,门口的标识醒目,里面随时有人清扫。”
“老弟,你去过炎黄?”钟庭禄很好奇。
“这么说吧,”巫山抛了一颗花生米,嘴唇凑上去接住:“大学四年,每一个月,我都会带上兄弟们去打打牙祭。”
尼玛,据说炎黄的消费,比这里高了太多。进去一次,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最多就是个零头。
这下,旁边的两位行长不淡定了。现在没有高薪,两人也是志在官场的人,从没想过贪腐。也不会想着一位大学生或者他家人有贪腐的可能。那就是他自己有钱!
有钱有势,年纪这么小。
既然已经商量好要把注压在巫山的身上,向良平也全心为对方考虑了。
“兄弟,你这么大的建筑动作,同时展开吗?”向行长若有所思地问。
“不可能的,向哥。”巫山轻轻摇头:“政府,是一个县的门面。今年的冬天马上到来,要是在冬天到来以前,就把新的办公大楼建起来就很不错了。”
前世,看到网上说国外的政府办公楼破旧,他还很感慨。
现在,不这么想了。办公楼,一定要建设得好。
然而,美观大方,实用而不奢华是宗旨。
让在里面上班的人,每天都有个舒适的环境。
“那县城改造?”钟庭禄也产生了兴趣。
“势在必行!”和风当家人的语气坚定:“要一步步来,先让城里的居民,住上舒适的房间。下一步,就是乡村的房屋,统一规划。建国三十二年,我们老百姓的房子。和刚建国时一样,能体会出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吗?”
巫山的谈兴起来了:“社会主义,就是带领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既然我姓巫的今天在和风,一定要让和风人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群人。”
两位早就过了冲动年龄的人,听到这话,心里的热血也沸腾起来。
“兄弟呀,那你用什么来还啊?”还好,向良平保持了理智。
“改革开放。已经三四年了。”巫山一直在不停喝酒,杯到酒干,他又喝下去一杯:“全国各地的有钱人不少。不说其他地方,就说我老家巫县,有钱的人比比皆是。我要搞房地产开发。一个农民,只要在我和风投资十万。也就是说。买一套房子一万多点儿。还得做买卖。”
说法太超前,两人有些接受不了。
“你的意思是说,农村人就是城镇户口了?”这次,是钟庭禄在问。
“他们为和风做贡献,一个城镇户口有什么问题?三代以前,都是农民。”巫山乜了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