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一支二百来人的队伍正在休整,“果然是京都啊,空气果真清新,就是没有江户城的那种臭味。”站在郊外眺望着京都城,清河八郎说道。人是感性的,个人的喜恶往往会影响到对于某件事情或某个事物的观感,对于尊攘派而言江户城就是一个日本的毒瘤,到处弥漫着臭味,而京都则是圣地,到处弥漫着天国之香,所以清河八郎有此一言。“大人,我们已经到京都了,是不是休整一下,然后立刻整顿京都的治安?”听着清河八郎的话,他身边的那个大小伙子,皱了皱眉,跟着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急,不急。”清河八郎笑着摆摆手,“你先让各队休整我到城里面去看看,明天再说。”,“是”,大小伙子离开去发布命令,而清河八郎则一拨自己的马,慢慢悠悠的就朝着京都城里面去了。只是他不知道,此时刚刚离去的大小伙子正用异常的严肃的目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与此同时,京都城的内部一众尊攘派也炸开锅了。日本人的行军如果不是诸藩,没有家纹,那么在队伍前面就会打上一面旗帜上面写上自己这支队伍的名字,而且这面旗帜一般都不矮,离着一段距离就能够看见,今天在郊外活动的尊攘志士就发现了这面旗帜,走近一看发现还有不少人,再加上最近听到的消息,尊攘志士知道这是幕府派来整顿他们的人了。都说尊攘志士不怕幕府,都视死如归,这根本就不可能。毕竟幕府统治天下那么多年,就算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掉面子,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种威严依旧不是一般人敢于对抗。
所以京都里面的尊攘派此时此刻都在为这支队伍头痛不已,唯独他们的领导人久坂玄瑞丝毫不在意。“久坂先生,这支浪士组我们该如何是好?”看着不着急不着慌的久坂玄瑞有人发言问道。“你们看事情一点都不仔细,你们放心,这一支队伍不会为难我们的,而且还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大助力呢,不要着急,其他书友正在看:。”久坂玄瑞端着自己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众人都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久坂玄瑞会这么有自信,不过领导人都不慌,下手人自然也慢慢地镇定下来了,都看着久坂玄瑞下一步怎么处理。
“先生,先生,文外有人自称浪士组首领要求见先生。”过了一会就听见有人跑着进来说道,“快请。”久坂玄瑞一听到此言喜上眉梢,兴奋地说道。尊攘志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到不可思议,难道是久坂玄瑞疯了?那可是来剿灭我们的人的头,还快请,这是哪根筋不通了?几分钟后一个人走了进来,众尊攘志士对走进来的这位可都没有好颜色,那叫一个横眉冷对,进来的这个人看看周围的眼光,苦笑了一下。
“我说久坂,这么久不见你就这样对待我么?”来的人自然就是清河八郎。“都干嘛,干嘛,这是同志,不是敌人。”久坂玄瑞也注意到了周围的不和善,赶紧打圆场。周围的尊攘志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突然就成同志了?“对了,你们不认识,这也是我们的好战友,也是一个立场坚定的尊攘志士,他叫清河八郎,大家都过来和他见礼。”看着周围人惊讶的样子久坂玄瑞拍了拍脑袋,然后把清河八郎介绍给了大家。
周围人终于放下了戒心,就像胜利会师一样,纷纷上来见礼,过程不必细说,一会以后,一间静室,久坂玄瑞和清河八郎对面而坐。“久坂兄听说你们在京都成果显著啊,杀的那群卖国贼连门都不敢出了,要是在江户也能做到这个地步,何愁天下不定。”清河八郎一脸羡慕和懊恼的说道。“哎,江户城毕竟是德川贼人的老巢,攘夷难以展开也是很正常的,你这一次到京都来,带来了多少人?”久坂玄瑞自得满满的说道,“不多,只有二百三十人。”清河八郎说道,“人不多啊,那你就带着这些人在京都北面进行攘夷大业吧。”久坂玄瑞想了一想,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久坂兄,这些人可不是用来在京都攘夷的。”清河八郎一口就回绝了,开玩笑这些人怎么用清河八郎都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说干攘夷就去干,首先不说目的不一样,就是目的一样,清河八郎也不可能接受久坂玄瑞的命令,如果清河八郎一个人来,也就罢了,但是清河八郎是带人来的,在他自己的看来自己是和久坂玄瑞平起平坐的,凭什么听你的。“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是来讨伐我们的?”久坂玄瑞一听清河八郎的话,脸色就垮下来了。作为领导者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要是说你带个一千两千人那我和你平起平坐也就算了,怎么两百人就想要我平等看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而且你清河八郎算什么,半道出家的,我久坂玄瑞可是苗正根红的松阴门下,给你面子让你安家还不乐意想蹬鼻子上脸?门都没有。
“不是,不是,这些人我马上就要带走,德川贼人马上就要上洛,如果我带着这一票人在他的路上埋伏下来,绝对能够出乎幕府众贼的预料,说不准还能一举消灭德川贼人。”说到此处清河八郎目光烁烁又一次陷入了自己创造的梦境当中。久坂玄瑞听完以后嘴角不停的抽动,险些笑了出来,从幕府那边招的人,从江户城出的发,幕府会没有人在里面?开玩笑,只要幕府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