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骑兵队除了带来了那条坏消息外,还带来了印有井伊家家纹的屏风,很快这群骑兵就把这屏风给做好了,然后又在屏风所隔出的空间中央点燃了一团篝火,“藩主大人,请进。”一个赤备骑兵走到一直在看着的井伊直弼身旁跪了下去,井伊直弼点点头迈步走进了屏风里,而井伊直弼坐的轿子也被抬着进入了屏风里,然后所有的赤备骑兵四散的把这间屏风给围了起来自觉地取代了我的健行队的保卫任务。
“大人,我们怎么办?”一个健行队的队员来到我旁边询问我道,这是头一次野外过夜他们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干什么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干些什么好,我略微思索一下,“先点一团篝火,然后所有人以篝火为核心围成一圈休息,把晚上分为四个时间段,每一个时间段让二十人守夜,轮替休息。”这是我能想到的东西了。“是”这名队员答复道然后匆匆的就走了。
慢慢的四周都点起了火,火光是人类远离黑暗的重要手段。我来到了健行队点燃的篝火处,坐在了火的旁边,一个队员此时给我递过了一份干粮,一份腌菜,说白了就是饭团,然后又给我递过来一竹筒子水,我拿起饭团狼吞虎咽的吃掉了然后又喝下一筒子清水,打了一个嗝。四处看看队员们此时他们也都在吃干粮。正午没有吃饭这些健行队的队员都饿了,正常的日本人一天只吃两顿,有时是中午不吃,有时是晚上不吃,也有的是早上不吃,根据个人习惯来定,而在这支上洛队伍里全部都是正午不食的人,井伊直弼自己也是如此。于是在江户城里一日三餐的健行队队员们也不得不停止吃午餐,到晚餐时间他们早就饥肠辘辘了,谁会不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左边的树林里面有黑影。”此时又是告警声。“线列阵型。”我一声大喝,这一次就没有白天那么有效率了,都在吃饭,哪里会有那么反应快的。只见队员们有的死命的把所有吃的都塞到嘴里,有的起身的时候打翻了自己的水壶,有的则一脸心疼的把自己还没吃完的干粮丢到了一旁,匆匆的两条线列组成了,只是里面的队员有的在不停地大个,有的则还在用力的嚼咽着,一副混乱的样子。
“黑影还在靠近,好像不是人,是野猪,野猪。”伴随着报警声一只野猪疯野似的冲出了林子,“射击”在其他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便发出了命令,“啪啪”一排子枪就响了,正在往外强冲的野猪应声而倒,“希律律·····”拴在一边的赤备战马一下子被吓了个乱跳,可是由于被缰绳牢牢拴住的原因没有一匹马跑散开,在乱跳之后战马们纷纷的跪卧在地,浑身发颤,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路上都没有今天一天那么的麻烦,方阵线阵,都来过了一回,“解散队形继续休息。”我甩甩脑袋,说道。之前把自己的干粮丢掉了的队员现在一脸的不爽,解散后这些对愿一股气的坐到了火堆旁休息起来。看到这一幕我想了一想,找来两个队员,“你们去把那只死野猪给弄过来。”我嘱咐道。两个队员眼睛一亮,领命提着步枪就去了。
之前说过日本人基本上不吃肉类食物,现在外围护卫一群人正在挖坑想要把这只死猪给埋了,山养的野猪一般比家猪要大,而且还重,外围护卫们正愁于没有合适的工具挖坑把死猪埋了,此时两个里面的诡异武士护卫出来说他们要把死猪要走,那他们乐的如此,于是一头大大的死猪在两个明显看起来比他们的要小的孩子给抬走了,这一幕让外围这些成了年的武士们瞠目结舌。
“大人,猪弄来了。”两个队员把一只大野猪摔在了我的面前,我点点头。其实我很想弄一大锅煮肉但是明显这里没有过,那就只有烤了,烤肉的关键在于调料可是这是野外行军又不是野炊哪里有什么足够的调料,除了粗盐什么都没有,没办法只有将就了,刨开死猪,取出所有的内藏,这一幕我已经习惯了,杀牛的时候都是我干的,我自是习惯的。队员们早就见过血了,断肢,脑袋也都见过,只是这样单纯的把内藏拖出去,让他们看起来还是略略不适应。最不适应的是外围的护卫以及替代了我们的赤备骑兵们,井伊直弼呆在屏风里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周围的人看着浑身是血的我还有旁边堆成一堆的野猪内藏无不例外的呕了起来,尤其是在看见我的脸上嘴角边也溅上血了以后,这群人甚至以为我是在喝野猪的血,不经意间我一个“嗜血者”谣言就在这群人之间传播开来。
可是这只野猪我处理着的时候,却感到了一份奇怪,猪的胸骨好几根都断了,深深地嵌在了肉里,这些断裂的骨头明显是才断裂的,此外在野猪的皮上有着一处明显的创伤,而且创口很奇怪不像是被木头之列的东西捅进去的,而是一个规则的伤口。
疑惑,我感到了疑惑,这猪身上的伤真的太蹊跷了。仔细再想一想,野猪冲出来的时候附近已经点燃了篝火了,火光不仅是人类在野外排除黑暗的手段,一样也是震慑各种野兽的手段,即使是最为凶猛的狮子猛虎对于人造的火光依旧是十分畏惧的,而这只野猪则是反其道而行之,对着有火光的方向就冲出来了,这真的不科学了·····
“辟,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