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户藩疯狂的攻击江户城和彦根藩邸时一小只化妆成江户城守军的水户暴徒也靠向了处于吹上的德川齐昭的禁闭之处。救出德川齐昭对于这群暴徒而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或许最后他们杀不了将军,杀不了井伊直弼,但是只要能够把自己的主君救下来那就也是一个巨大的胜利了。
“什么人。”德川齐昭禁闭处前的守卫并没有没有离开,德川齐昭作为幕府的重要犯人,也是不容有失的。“江户城里发生暴动,上头派我们过来加强守卫力量。”伪装的暴徒中一人回答道。“拿出你们的凭证。”守卫没有轻信他们的话,天守方向传来的战斗声音他们也听见了,此时守卫们也变得异常的紧张,生怕出事。
“哦,你是说凭证,来····”之前说话的暴徒一边作势往自己的怀里作势要掏一些东西,一边往守卫那边靠,“停住,不许向前,我叫你停住····”见有人作势掏东西又往这边靠,守卫的神经瞬间崩到了最紧,一面将自己手中的长枪端平直指靠过来的人。
“好,好,我停下,但是不让我过去,我怎么给你看凭证?”往前靠的暴徒被止住了,两手上举微微的后退,心说道:这群守卫太紧张了,嗯····不行,不能拖延了,动手吧。被止住的暴徒把自己的手看起来自然的放到了身后,微不可查的摆了一摆,后面的暴徒见到这个手势后,都同样以之前预定好的手势表示明白。
“喂,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守卫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凭证,快把凭证扔过来”守卫更紧张了,“这就给,这就给。”说着话暴徒又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怀里,这个动作就是一个信号,其他的暴徒瞬时而动立马扑了上去,“敌袭,啊········”在死亡前守在门口的护卫发出了预警。
以德川齐昭禁闭的屋子为核心四周总共安排了一整个大番组来守卫,共计八十人,在这声预警后都纷纷的赶到了正门前,可是局面却完全是向着暴徒们一边倒的。这群暴徒是所有暴徒中能够称得上剑豪的几个人,是一支在战斗力上极为强大的小分队,再加上此时他们的士气高昂,绝对称得上是一支精英部队。八十个人在这些个剑豪面前连凑数都不够,不过数十息就死伤惨重,“撤退,撤退,找援军去。”这一只大番在死伤大半后选择了撤退,放弃了他们需要坚守的屋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打开门锁。”先前一直说话的那名暴徒指示其他人道。一个暴徒点了点头,一刀就斩向了门锁,门锁应声而掉。拉开大门,只见屋内德川齐昭正正襟危坐,此时的德川齐昭一改之前建二来时的颓废,呆滞,他衣冠整洁,双目紧闭,口中默默地念着一些东西,全身上下透出了一股平和与安详,没有了之前的戾气与哀伤,似乎无悲无喜。
“主公,还请速速随我等离开。”打开门的暴徒纷纷的都跪在了门外向里面的德川齐昭说道。德川齐昭睁开了眼,“你们为何这么做?”德川齐昭没有移动只是开口问道。“自是为了我水户报仇,为主君分忧。”门外的暴徒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道。德川齐昭摇摇头,“算了,问了也是白问,我不会离开的,你们还是快点走吧。”德川齐昭一句话就把门外的暴徒的说蒙了,德川齐昭不走,这是哪门子的情况?
“主公,请您务必离开此地,只要您离开此地,我水户就有机会东山再起,重振朝纲,主公还请您三思啊。”门外的暴徒们此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费了半天劲德川齐昭最后居然会是不要离开,这不是在开玩笑么?于是暴徒们口不择言,尽自己的一切可能想要劝说德川齐昭离开此处。
“够了,是我德川齐昭先负幕府在先,我水户藩以御三家之身份毁我德川家基石,此罪责当由我来受,领民受戮,亦乃我之过错,幕府现在只是将我禁闭思过而非斩我首级已经是莫大的宽恕了,你们现在白日屠杀幕府军士,又赠我罪责,难道你们还觉得不够么?”德川齐昭愤怒了,对着门外的人就训斥道。“我现在每日深思,深觉自己罪过深重,才立愿于此消罪,你们最好放下武器自己等幕府军士来逮捕你们,我是绝不会离开此处的。”
“主公,怎么会是你的过错,明明就是幕府无道,将军残暴不仁,井贼公报私仇,怎么会是您的过错,只要您您现在和我们离开,待我们杀掉将军与井贼,您在振臂一呼天下尊攘之士必将奉您为主,这样就能重振朝纲,光复我水户荣光啊,主公。”门外暴徒一脸焦急,他们没有想到不过一月不见,自己的主公居然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而且还让他们自首?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什么?杀将军?杀井伊直弼?难道外面的战斗声是?你们都疯了么?你们要把整个水户藩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才行么?”德川齐昭一脸的震惊,他本以为只是有人作乱,自己的藩士乘乱来营救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这乱也是自己的藩士造的。“混账,你们这群混账,我怎么就有了你们这群犯上作乱的藩士,天哪······”德川齐昭此时已经无法再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主公,您若不愿离开,就恕我等无礼了。”暴徒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