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扎起了马步,谢问心中满意,上前给她调整好姿势,又对絮儿说,“你把之前学的剑招给我演一遍。”
她们这一脉主要修习的是武道,谢问的天赋自不必说,年纪小小的絮儿也是个天资卓越的人。不过她年纪小,人又可爱,没事撒撒娇,秋远就总是狠不下心来让她练功受累,无奈之下只得叫大徒弟来督促着练功。
这一次又多了个小徒弟,便让谢问一并教着,自己倒是撒手不管了。也因此,蓝叶以后都是要在大师兄的指导下修炼,师父那里恐怕就只有什么时候遇上了,才会稍微给些指点。
这位大师兄看起来是极温和的,但督促她们练功的时候却甚是严格,蓝叶一开始扎马步,过不了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却见他面不改色地用手里的剑柄敲敲她,道,“摆好,别偷懒。”
旁边絮儿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站在蓝叶旁边扎着马步,谢问道,“练了这么久,下盘都不稳,你看你跟师父出去一趟,回来演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重新练。”
絮儿这次本就是为了躲着大师兄才求着师父带她出去的,以秋远对她的疼爱,只要一撒娇,练功什么的便全都给抛到脑后去了,只苦了谢问这个大师兄,回来还要重新指导。想着自己那位师父,谢问不由叹了口气。
习完了武,絮儿跟蓝叶便要去学堂了。天府里设了学堂,供年纪小的弟子读书识字,年纪大一些的,便都是自学了。
如今学堂里加上絮儿跟蓝叶,也就只有十几个学生,其中有不少是府主或其他阁主的徒孙,算起来还应该叫蓝叶一声师叔呢。孩子们刚刚坐好,便见一位夫子拿着书走了进来。
这位夫子姓钱,本是秋远那一辈的,不过他一心想要做学问,对武功是一丝兴趣也无,便在这里作了学堂的夫子,随便教教小孩子。
蓝叶本就读了不少书,这些浅显的东西实在是没有听下去的兴趣,再加上之前练功有些疲乏,便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钱夫子看了她两眼,摇摇头,却也没多管她。
之后的每天,蓝叶上课时基本都是趴在桌子上补眠,有时候睡不着便直接拿起毛笔胡乱画起画来。她难得在这里找到了以前上学时的感觉,便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两年后从学堂出来,还有些意犹未尽恋恋不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