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行星,那神秘的深渊边际。
看着那神秘黑袍人眼神中的戒备神情,切茜娅微微笑了笑道:“阁下何必如此紧张?如果我们会对阁下不利,那我刚刚也不会出手相帮了。”
那黑袍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不觉得小心一点有什么不好。”说话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切茜娅的眼睛,同时神念锁定住周围的一切种种,随时准备着见势不好抽身就走。
可切茜娅听了这神秘黑袍人的话,却是皱了皱眉,随即便一脸不解之色的问道:“请问阁下!这,‘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什么意思啊?我实在是不怎么明白,是什么暗语吗?”
闻听此言,那神秘黑袍人先是愣了愣,随后这才反应过来,这些羽族人应该连地球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明白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呢。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呵呵呵,你看,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呵呵呵...”说着这黑袍人低头略微想了一想便道:“简单来说,我觉得自己被这么一大堆人围在其中,感觉很不舒服。而且...”说话间这黑袍人一指那边的阿姆拉道:“她刚刚没来由的偷袭我,这叫我感觉很不痛快!”
不远处的阿姆拉听他如此一说,忍不住嗤笑一声道:“你不痛快?你不痛快又能怎么样?杀了我!就凭你一个人?哈哈哈哈哈...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就算你的战力要高于我,又能把我怎么样啊?我就说明白我要杀你,你能杀得了我吗?你这个没用的垃圾!”(她所说的居然也是黑暗通用语)
听着她这挑衅般的言辞。那神秘黑袍人黑袍下的嘴角微微翘起。紧接着切茜娅就感觉自己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逝,于是忍不住转头望去,但见那黑袍人还是好端端地站在原地。可当她的目光落到那黑袍人手中,拿着的一件物事之上时。却是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但见那是一只翅膀,一只雪白晶莹的白色翅膀,一只属于光明天使的翅膀,一只属于阿姆拉的翅膀。只不过...
“咦?这真是奇了怪了!这只翅膀上怎么没有血呢?奇怪!奇怪!这简直太奇怪了!想不通!”这黑袍人拿着那只翅膀,是翻过来调过去看个不停,一边看一边口中啧啧有声。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切茜娅也从震惊之中缓过了神来,只见她对那神秘黑袍人淡淡一笑解释道:“阁下不必为此事感到不解,她本来就有一只假翅膀,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假翅膀!”说着那黑袍人立刻就将那只翅膀。拿在眼前仔细地研究了起来。片刻过后,“哦呦,这东西做得还真像咧,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居然是个冒牌货,有意思!有意思!”说话间只见这黑袍人手中黑色火焰一闪,这假翅膀立刻就化作了漫天飞灰,随风飘散了。
阿姆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可是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却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要知道她刚刚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感应,那只假翅膀就莫名其妙的丢了。具体怎么丢的,直到现在她还依旧是茫然无知。要不是看到那黑袍人举着自己的假翅膀炫耀,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假翅膀被那个人弄走了呢!
细想一下,刚刚那黑袍人要不是取走自己的假翅膀,而是借此机会给自己致命一击,那后果......刚刚想到这里。这阿姆拉就通体一个激灵,立刻便有了那种通体冰寒。如芒在背的恐怖感觉。要知道这就意味着那个神秘的黑袍人,可以随时随地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莫名其妙地就取了自己性命。这光是想一想,就不禁叫阿姆拉感觉有些肝儿颤啊!
最终阿姆拉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那有些复杂的心情,表情僵硬的对那黑袍人笑了笑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想必您不是这萨里科特斯星的原住民吧?”
见她有此一问,这神秘黑袍人也不隐瞒什么,直言不讳地就告诉她道:“我叫‘屠’,来自地球,是暗黑教廷的圣子。”他之所以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也并不是莽撞之举,实际上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在他看来这些人不可能知道自己说得是什么,更不可能会知道地球。那自己还遮遮掩掩干什么,这不是有失身份吗!所以他对此事毫无顾忌,可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结果...
“啊!地球?暗黑教廷?就是太阳系那颗地球上的暗黑教廷!”这句话几乎是切茜娅与阿姆拉同时脱口而出的。
“咳咳咳咳”那‘屠’本来正在暗自得意,可当他听到切茜娅她们几乎异口同声说出了‘地球’,却被自己的口水一下子呛了个正着,是连连咳嗽不已啊!等不咳了他这才缓过劲来问道:“怎么!你们也知道地球?还知道我们暗黑教廷!这...这...这...”他这这了半天,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了。
本来么,一颗不知道离地球到底有多远的小行星,是不是同样也是处于银河星系的都说不定。一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封印的羽族,有可能是成千上万年也有可能。可她们却突然说知道地球的存在,甚至知道暗黑教廷!这要是不叫‘屠’有些措手不及,才真是奇了怪呢!故而他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