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的每一次猛烈抽动
对你都是一次摧残
不知30年后的你会怎样
那天你裸身躺在床上
突然抛出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30年后我成了60岁老头
你也是个50多岁的老大妈了
那时候我们还能干什么?
想着想着你就沮丧起来
我默默看着你的身体
突然转身一把楼住你狂吻起来
我说来吧,亲爱的
就这样紧紧地搂着我
你看我下面又蠢蠢欲动了……
圆圆一看就傻了,你怎么写的这么露啊?
我说文字而已,什么露不露的?难道不可以这么写吗?
不是,圆圆说,这样的诗,普通读者肯定会反感的。
我说反感就反感,难道我就写他们喜欢的?靠!
不过……这首诗,我还是蛮喜欢的,圆圆这么说,是她觉得我的诗,触及了人类生命中最敏感的神经……
我生活在缺乏诗意的特区城市深圳,深圳人紧张而浮躁的生存心理,使得这个所谓的特区城市象一个文化沙漠,我最狂热的是我的营销而不是文学,写诗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只是借此表明,我没有远离我的艺术,我还没有完全堕落为一个真正的铜臭者,所以我从另一个层面切入我自己的视角,我要写的话,那一定是自己的独立思想结果。
象许多同龄的诗爱者一样,我迷恋过北岛顾城的朦胧诗,也学写过道辉帝根的新死亡诗,后来又被海子的空洞浪漫主义迷惑。但我觉得,那些已经成型的写法是他们的而不是我的,我要写的自然是属于我自己的独特手法,写诗如此,营销策划上更是如此,不然,我凭什么给企业做策划?又凭什么帮助企业解决市场难题?
显然,我写的带有下半身色彩的诗歌。圆圆是无法也不敢给我在晚报的副刊上发的,圆圆说,深圳虽然是特殊,但在文化传播上,却比内地城市更封闭,报社的头头门胆子实在太小,他们时刻围者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屁股后面转,报纸宣传的角度,始终跟随着中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