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孤去看看。”朱棠示意朱宽现在船长室等着自己,随着侍卫向着货仓走了过去,走到一半,似乎有想到了什么,折回到船长室,从船长室的墙壁上取下短火枪,一边装火药,一边叫来了解诗的母亲,作为翻译。
解诗的母亲并没有名姓,对于这些早些从野人岛掳掠来的女人,没人会去在乎她姓甚名谁。反正到了岛上,无非也就是作为故明男人的生育工具,只要能为故明待来人口就好,其他的没有人会去在乎。
故明号作为一艘大型的克拉克战列舰共有三层甲板,最上面的两层都是炮仓和水手舱。本身是没有货仓的,毕竟这故明号的前身也是英国皇家海军的军舰,甚至一度是英国最大的战列舰,本就作为海战战列舰而建造的它,可是从来没想过商用。这所谓的第三层甲板,这些年来实际上只是作为杂物间来使用罢了。这一点到了故明这里也不例外。毕竟哪怕是水手也不愿意在这阴暗潮湿的船底舱休息。所以第三层船舱只是用来储存一些工具和火药。剩余的空间大的很。所以这些劫掠而来的孩童便被塞到了这里。
“参见殿下!”朱棠一路行来,不少守卫的将士对着朱棠行礼。
“奴隶都关在哪个船舱?”朱棠阴沉着脸问道。
“回殿下,奴隶们都被关在丙字第三,第四,第五号仓。”守在楼梯口的军士回道。
“叫一甲军士过来,把所有奴隶都带出来,孤要训话!”
没过半盏茶的时间,土著奴隶们在将士们的呵斥敲打下,不情愿的从船舱里驱赶而出,乱糟糟的堆满了船舱中央的过道。这些奴隶孩童都背着手,被绳子捆绑起来,也是为了防止他们骚乱逃跑的意思。
“你过来,替孤翻译。”朱棠对着解诗的母亲随手一指,示意他走上前来。
“你们都给孤听清楚,从你们登船的那一刻,你们不在是一个自由的土著,而是孤私人的奴隶。作为奴隶,你们要有当奴隶的觉悟。那就是臣服!否则就是死!”朱棠一言一语说的很平静,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血腥,不过正因为他的平静,更让在场的人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经过翻译之后,这些野人少年或是神态迷茫,或是愤怒,甚至还有的不知所措。就是没有人表示顺服。这让朱棠不由得翘了翘嘴角。那是鄙夷的嗤笑。为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孩童们的无知而感觉到的不屑。
“你们很愤怒是么?可以,孤允许你们愤怒。但是,请看清楚,你们现在的样子又能做些什么?杀掉孤?哈哈,还是省省吧,孤可以保证先死的一定是你们。所以啊,请收起你们愤怒的神态。不然孤可是真的会杀人的。顺从一点,就像圈养的绵羊一样。孤保证你们可以活的很舒服。”朱棠瞟了一眼有些颤栗的女人,示意她继续将自己的话翻译给这些孩童。
虽然故明算是河蟹社会,但作为曾经的反叛者,解诗的母亲可是深知故明对反叛者甚至是不听命令的野人们是一个什么态度。故明孤悬大西洋上一百多年,监狱中从未关过任何一个故明人,但死在监狱中的野人却从来都没有数清过,当年战神鸡的恶名也是从监狱中传出的。由于解诗的母亲深知故明对不从者的严刑酷罚和********,在将朱棠的话翻译给这些孩童时,更说了很多规劝的话。期望这些孩童们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对朱棠和故明加以臣服。否则,那就是不敢想象的惨剧了。再说朱棠说的又没错,只要臣服于故明,故明的各项政策可以让这些孩子们得到比野人岛上更舒服更好的生活。
“@#¥%#@!”这边的话刚刚翻译过去,其中一个稍微大些的野人挣扎着对着朱棠好一顿吼叫。那样子,好似一只斗意盎然的公鸡。
听到这名野人孩童的叫喊,解诗的母亲脸上瞬间就是一白,不安的偷瞄了一眼朱棠之后,小声对那孩童规劝着。生怕他惹怒了朱棠,不过那孩童一听规劝,反应更是强烈。嚎叫的更欢了,弄得奴隶队伍中渐渐地产生了骚乱。
“殿下,先前就是这个小孩惹起的骚乱”一个侍卫对朱棠低声解释道。
“恩,孤知道了。你,告诉孤,他在说什么?!”朱棠脸色一沉,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火枪一边对着充作翻译的女人厉声问道。
“殿下,他,他说……”
“快说!”朱棠的枪口渐渐地对向了翻译的方向。
“他说,他要……他要吃了您……并……并把您的头颅当做杯子。”解诗的母亲低着头,费力的将那男孩所说的话转译了出来,话音一落,立马跪泣再地,似乎这十多个字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因为她已经猜想的道,这个可怜男孩的结局了。
“哈哈哈哈,吃了孤!”朱棠最听不得的就是吃人,这才刚压下不久的戾气又被这句话勾引了出来,让朱棠不自觉的回想起在鲁滨孙的荒岛上的那一幕来。朱棠深吸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向着那野人孩童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朱棠一动,侍卫和军士们也随之向着奴隶们执兵压了过去。让原本骚动的奴隶们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除了那已然还在咆哮着不知所言的可怜家伙。
“你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