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名岛外,一支三艘船组成的舰队正扬帆向着故明岛的方向驶来。这支舰队的组成有些怪异,一艘中国式的三桅福船,一艘小型盖伦帆船,以及一艘重型克拉克战舰。排着倒三角型的队列剪破波涛气势汹汹的掠过海面。以至于很多从他们身旁经过的殖民船只都会降下速度举起望远镜仔细的观看。生怕自己遭遇什么意外。在这个各国都为船只发放私掠证的年代。小心总无大错。
到了故明岛的海域,三艘船依次降下了速度,缓缓地向着故明岛石缝的方向航行着。没过多久就被朱棠派出来的故明船只所发觉,并打出了信号。而附近游曳的船只看到信号无分大小全都围拢了过来。一张张新式床弩严阵以待,死死的瞄着这三艘不同寻常的舰只。晋成的坐船其实大家都认识,所以将弩箭对准晋成坐船的也只是几艘三角小帆船而已。
还好,这三艘舰船见被包围,全都降下了风帆。使船稳稳地听在海面上。连炮门都未开启。没有任何的反抗。故明这边见对方没有作战的意思。也舒了一口气。一艘与晋成坐船差不多大小的福船越众而出,将船舷对着进程的坐船靠了过去。
“船上可是晋成将军?”福船刚刚靠上去还未停稳,就听船上传来高亢的声音。仔细看去。这艘福船的船舷上站着一位身高比较矮又比较瘦的将领。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么高亢的声音竟然出自这么瘦小的身体。
晋成可是一直都在船上的,自从自己带领的这三艘船被故明的船只发现。就已经早早的出了船长室,站在了坐船那高高的船楼上。听得那瘦小将军的喊话,一边急匆匆的从船楼走下,一边扯着嗓子喊道:“哎呀!冠斗兄竟然是你啊!兄弟我出去才一个多月。回来你就拿这阵仗迎接我?”这嘴上喊着,脚下也没含糊,三两步就走到了甲板上兴致冲冲的向着船舷的方向走去。
柳冠斗见晋成果然出来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见晋成向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连忙跳到晋成的坐船上,向着晋成迎了过去。
“晋成兄,这月余不见瘦了不少啊!”柳冠斗拍着进程的肩膀,关切的问候道。
“冠斗兄!一言难尽啊,殿下差我去了趟英吉利。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吃的东西差得很啊!那皇宫里的菜跟咱们喂牲口的玩意似的。你说我成天吃那个能不瘦么!好几次我都想跑到船上来顿点鱼汤喝。”晋成一脸苦涩。仿佛有些不堪回首的意味在其中。
“行了!一会回岛上我那去!咱哥俩喝一杯。”柳冠斗听晋成大倒苦水一副吃糠咽菜的可怜劲。便拍着胸脯对着晋成说道。
“那敢情好!嘿嘿,我说兄弟啊,咱是不是让外面的将士们先散了。不然大家都堵在前面,咱也回不去啊!”晋成一听有酒喝,眼前也是一亮巴不得马上回岛给朱棠交了差。然后和柳冠斗大吃一顿。
柳冠斗却将双臂往晋成面前一栏,正色说道:“我说兄弟,咱喝酒不急。让将士们散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在这之前兄弟你是不是把后面那两艘船解释清楚?咱故明岛啥样你也知道,万一这后面俩船来点幺蛾子老弟我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嗨!我当啥事呢!没事,后面那俩船是殿下让我从英国那边换的。船上的水手也都是咱们故明的人,一个外人都没有。别看那大船显得吓人,船上那几个人也就勉强是个能开船的。船上连个炮手都没有!”
“好吧,稳妥起见老弟我也得派人上去看看。若无差错,老弟给你赔礼了!”柳冠斗也是比较严肃的那种人,无论什么事全都钉是钉铆是铆。哪怕是关系再好,也得先顺了他的原则才行。
“那是老弟你的职责所在,为兄在等会没啥事。”晋成与柳冠斗相交十多年,早就知道自己这位老弟的性子,所以也并未对柳冠斗将自己拦下生气。反而十分理解的站在一旁,等着将士登船之后传达给柳冠斗的结论。
柳冠斗在水军中威信也是相当的高,这边消息刚放下去。两艘三角小帆船就贴上了晋成带回来的两艘欧洲船。抛了绳索翻进了船舱。不一会便传来消息表示一切安全。柳冠斗见晋成所言非虚。一手搭在晋成的肩膀,一边笑嘻嘻的对着晋成说道:“老哥,抱歉了。那啥,咱回去喝酒去!”
随着危机的解除,故明大大小小的船只也都四散开来,给这几艘大船让开了道路。那些快船更是纷纷向着石缝处开去。晋成带回来的这两艘大船可是稀罕物。玩船的水手们自然想早早的赶回港口准备好好地参观一下这种船只。就像参观肥鱼打劫回来的那艘弗兰德帆船一样。
消息传得很快,等晋成带着两艘船进港,港口上早就里里外外的围了一大圈人。这群人中间朱棠赫然在列,身后还跟着四个比较陌生的护卫。这些护卫将朱棠和身后看热闹的民众隔开,让朱棠在不大的港口上格外显眼。
“殿下,臣幸不辱命!”晋成刚一下船,便一溜小跑的跑到朱棠身前跪地说道。朱棠将其扶起后更是受宠若惊的对朱棠叙述者这一行的见闻:“臣与鲁滨孙先生,黛布拉小姐用时六日到达英国伦敦港。到港后,英国人见是中式福船便通知了港口的官员。在黛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