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的岛屿凶多吉少了?”朱棠一脸阴沉,缓缓开口说道。
有些事情,看透了就不急了。听到鲁滨孙的解释,朱棠不去在乎为什么,如此强大的一直海盗并未在历史上留有痕迹,头脑反而更加清晰了。既然流浪之灾号在这里,躲也躲不过去。能不能在必然的结果出现前找到新的转机,这是朱棠唯一的想法。
“虽然我也不愿说出这句话,但棠,我想我们应该马上逃离这个地方。按照瘟疫之灾号的行事风格,恐怕你得岛,已经留不下了”鲁滨孙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奈和恐惧,本以为刚刚逃离了孤寂的荒岛,马上进入一个有文明的社会,谁知到却遇到了臭名昭著的流浪之灾号,才脱狼群又入虎口不过如此。
朱棠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鄙夷这什么:“流浪之灾号,我今天才听过,我不认为他有多强大,这座岛是我的家,逃离,我做不到!”
“听着棠!”鲁滨孙听到朱棠略带鄙夷的回话,不由得有些焦急,双手紧紧的扣住朱棠的肩膀,急躁的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那是流浪之灾!散播灾难的海盗船!就凭我们几个,阻挡不了它!”
轻轻掰开鲁滨孙的双手,朱棠直视着鲁滨孙的双眼。“就凭我们几个,当然阻止不了他,但是!请看清楚,这只是一艘流浪之灾号!”
“没错!这是流浪之灾号,所以我们要逃!”鲁滨孙完全没有听懂朱棠话中隐含的意思。或许这个名字早将恐惧已深入他的内心。乱了他的方寸。
“鲁滨孙,你还不明白么?”朱棠将手伸向船外,捧起一大捧海水狠狠地泼在了鲁滨孙脸上。“看来你需要清醒一下了,我不认为,只有这么一艘船就可以屠杀掉整整三万人!”
突然被海水泼了这么一下并未让鲁滨孙的头脑清醒过来,反而觉得朱棠的话是对他刚才所说的那些信息不信任。这更让他觉得有些委屈。于是鲁滨孙近乎咆哮的喊道:“那是事实!你不知道他的强大!无知的东方人!”
鲁滨孙的咆哮,让黄昏很是不解,原本两个关系相当不错的人,为什么会突然争执了起来,难道就是因为眼前的危机么?不过黄昏还是尽力做到了他自己的职责,见鲁滨孙有些气火上头的架势,腰间长刀一抽,便架到了鲁滨孙的脖颈上,甚至还微微切入了一点,丝丝血滴从伤口渗出,渐渐凝聚滑落下来。
不过这样刚好也让鲁滨孙清醒了过来。“棠,你的侍卫在做什么!快让他把刀拿开!”
“我想,现在还是有把刀子驾着你,你才会安心听我说话。”朱棠一边说,一边示意黄昏把刀子松开一些。
“听好了,鲁滨孙!你仔细想一下,屠杀掉三万人是仅仅一艘船上的人能做到的么?不能!因为海盗也是人!一个人可以连续杀掉几百人,这就算多的了,但是杀人也会杀的手软,也会累!仔细看看,眼前的这艘流浪之灾,你想想他能装载多少人?一百人?一百五十人?绝对不会再多了!没错,按你说的,曾经在一个死亡了三万人的殖民地发现了流浪之灾号留下的标记,但我想,这种屠杀绝对不是这一艘船能做到的,起码也需要一支舰队!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流浪之灾号的故事在传奇,眼下也只是这么一艘船而已。而不是整个流浪之灾海盗舰队!”
朱棠说完了这些,也没再多说什么。示意黄昏将刀子收回,又把原话对着黄昏和肥鱼解释了一遍。这一点,是朱棠刚刚想到的,大家都被流浪之灾这艘船曾经做出来的“壮举”吓到了,却忽视了无论是一百多年前自己这只海外明裔,还是那个被屠杀了三万人的殖民地,都是面临着多艘船只组成的舰队,或许,这两个事件中流浪之灾号都是对方的核心,但是在这里,故名岛外!也只有这么一艘船而已!
一只舰队或许可怕,但是一艘船。何惧之?!
“抱歉,棠,是我错了!”鲁滨孙反复着回味着朱棠刚刚的话,豁然开朗。的确,那些血案肯定不是着一艘船能做到的。海盗再强也是人,人杀多了自己也会没力气,也会手软。眼前就这么一艘船,的确没那么可怕!自己是被这充满血腥气的名头吓坏了,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殿下,虽说事实如此,但我不认为就凭咱们几人,能够抗衡这艘船,最起码也得需要岛内的人一起协助才能将这艘船打败。”黄昏皱了皱眉,又给朱棠泼了一头冷水。“现在那艘船守在石缝口,咱们根本没办法进去和岛内的人取得联系!”
黄昏说的没错,自己这边算上星期六和星期日(另一个野人)满打满算才六个人,虽说这只是一艘海盗船,但也不是这六个人可以抗衡的。只有和岛内取得联系,才能和这艘流浪之灾号一决高下。但通往岛内的路径被封死,外面的消息进不去,里面的消息出不来又成了大问题。自己几人在这独木舟上也不是个长久的事,不说食物的多少,飘在海上这么长时间身体也受不了。
不对!自己进不去,这艘流浪之灾也进不去啊!按照黄昏所说,石缝里面的水路已经被铁链封死,流浪之灾肯定是进不去的,到最后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流浪之灾号的海盗乘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