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非常激动的站起来,瞪着眼问吴林:“那间铺子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黄天晓她想租铺子不跟我商量,为什么跟你说?”
“镇子上谁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同意的话难道你还会不同意?”
“靠,其他人可能是这样想的,他们可能也和我不熟,但是黄天晓不是其他人,她可是跟我谈过对象!我的意思是……我直说了啊,难道你和黄天晓有一腿?虽然我们分手时的关系也不过是牵牵小手,但是朋友妻不可欺,你要是真娶了她,咱们的关系还怎么处?”韩飞依然很激动。
吴林关上门:“她就是问我这间铺子怎么租,你他妈的能想那么多?我就是上了你的前女友怎么样,你以为你们之间还有可能?我跟你说,黄天晓现在也是郸凤市医科大学毕业,而且人家的行医执照都拿了下来。谁还会看得上你?”
“好吧,我多虑了,我忘了对你这个牲口而言,根本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韩飞摆摆手:“我要睡了。”
吴林反而回身坐在了床上,挤眉弄眼的说:“哥们,你们不是还真有事吧?黄天晓提起你的名字也是相当的别扭,是不是彼此之间还有难以割舍的情谊啊?要不,我勉为其难的给你们拉拉皮条?”
“滚,我要是想和她搞事,还需要你,以本公子的魅力,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辛苦,她就会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相信不?”
“我倒是相信,但是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她已经有对象了,也是名医生。黄老师曾经和说过,她很满意未来的女婿。”
所谓的黄老师就是黄天晓的母亲,也是吴林韩飞的初中班主任。
既然提到了老师,韩飞就不能瞎说了,语气里略带了些伤感:“实际上我们真的没什么,你改天见了黄天晓对她说我同意了,租金让她看着给。”
“果然有情有义,那间铺子地理位置可是相当的好,多少人都想租下来。你答应了黄天晓可是要得罪很多人的。”
“总得租出去的,我又没有行医资格,放着也没用。”
吴林却转变了话题,拍拍软绵绵的床垫:“这张床留下了我和不同美女印迹,汗水拉,毛发拉,还有各种各样的****了,你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韩飞像是被什么咬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我差点忘了,这张床下面不知道藏着多少避孕套呢。走吧,跟你一起回村里吧。”
“得了,你那间破屋子比这张床脏千百倍,再说这是宾馆,你实在不能睡,让服务员打扫一下吧。”吴林强忍着笑,摔门出去了。
得,本来已经适应了屋子里那种腥味,现在又觉得鼻腔里凭空出现了那种靡靡的气息,不得已到服务台找了服务员,提着水桶拿着扫帚开始了大扫除。
吴林的黑恶势力虽然已经初步展现雏形,可是雇佣一个会计还是显得大题小做。韩飞几天来除了浏览账本之外,实在也没什么事可做,倒是和宴月楼的老板曹晓莹谈了几次,彼此都很有好感。
能来矿区并且下榻在宴月楼的人都是骤然暴富的土包子、或者是在地下世界有些身份的地痞流氓,都是些嘴上不离性器官,见了美女就发骚的货,相比较吴林是比较另类的,虽然不过是初中毕业,说出的话不但条理清楚,而且往往透着智慧。这也是曹晓莹比较关注吴林的原因之一。
而韩飞就更加文雅了,每次出门都要主动和见到的服务员打招呼,这样的礼貌在一干人渣里就如同千里荒野中傲然挺立的树格外令人注意。
巧合的是老板曹晓莹这几天一直在酒店,每天早晨看到韩飞一身帅气的运动装出去锻炼,见面总是聊几句:“小帅哥这是出去跑步?”
韩飞点点头:“曹老板早啊,作为老板每天也起来这么早啊,可要注意劳逸结合,否则这样一个美女累出了皱纹可是造孽呀。”
曹晓莹笑得花枝乱颤:“就是不累,这么大岁数也有皱纹了。”
“多大呀,我看怎么也不超过二十吧。”
“还超不过二十,我都三十多了。”
“不会吧,身条这么流畅,皮肤这么光洁,有你在,那些青嫩的小姑娘可怎么出头啊。”
“既然是青嫩,自然就有人喜欢,那就有出头之日了,看来我还是老了。”
“青瓜蛋子有什么意思,太没底蕴了。”
曹晓莹笑得眼睛眯缝起来:“对了,听吴林说你家世代为医,你又在省中医院读了两年书,算是半个医生了。我眼角有了皱纹,有没有什么办法消除了?”
岁月不饶人,再美的女人也不能永葆青春,曹晓莹脸颊虽然护理的很好,眼睛也是波光闪闪,但是眼角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细小的皱纹,不过化妆品掩饰的好,不仔细看更看不出来。
韩飞微微蹙下眉头:“曹姐呀,虽然我爷爷是医生,可是他偏重于西医,至于我呢,学的是外科,将来是拿手术刀的。恐怕真的帮不了你。”
曹晓莹有些失望:“医生也需要全方面发展啊,我对你的帮助可是很期望的。”
语气里透着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