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妞妞要给符丛允一个惊喜,在他生日当天远赴国外找他。
按着他以前说过的地址找过去,不想却碰到惊吓,一时很受伤,扭头就走的心思都有了。转身迈出一步,又想想不能这么便宜他,凭什么电话里一口一个非她不可,这辈子只爱她,心里只有她的。说得那么好听转首又跟异国美女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就不信黑灯瞎火的时候,孤男寡女秉烛谈人生谈理想,骗鬼去吧。男人果然都是大混蛋,信他们的话还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那一扇窗很大,连窗帘都没有拉,室内通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一目了然。符丛允那么聪明又细致的男人却这么草率,看来是欲火攻心急红了眼。她心里愤愤,门板拍得很大声,简直震耳欲聋。
室内那两人明显是惊到了,符丛允一路当前大步过来开门。
看到容妞妞的那一刹脸上神色莫测,一阵变迁。
没等他人反应,一伸手揽上她,紧紧拥入怀中。梦中呓语那般:“妞妞……妞妞……”觉得做了那么久的梦,这一回是梦想成真了。
绍妞妞恶狠狠的喟叹:两面三刀的臭男人,新欢旧爱齐登场,他可是爽快了。竟然毫无避及的,真以为自己可以三妻四妾么。
盯着靠近来的金发女郎,气火更加的不打一处来,伸出一根指头狠狠的戳在他的胳膊上:“先生,放手,我跟你很熟么?”
符丛允不管不顾,就那样揽着她半晌没有动弹。若说是梦,这是最真实的一次,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看到她。觉着是朝思暮想,此刻能触手可及了,便觉得那么好。
金发女郎露出惊讶神色,没想到符丛允这个面色冰冷不苟言笑的男人,竟有这么火热的一面。埋首进东方女孩儿的肩窝里,像是十分激动,难以自抑。
她喊了他的名字,好奇的问:“这个女孩儿是你的什么人?”
容妞妞看女人还很有几分性感,前凸后翘的,不像她的这副身板,很不争气,只顾着长身高了,由其这两年长得特别的快,十八岁已经快要一米七了,好些女孩儿都羡慕她,自己却讨厌的要命。洗完澡时看着镜中的自己懊恼得眉毛打结,听说男人都喜欢性感有料的女人,瞧她,平面得跟个搓衣板似的。安慰自己的时候心里有一分侥幸,以为符丛允和其他男人是不同的,没想到高看了他,压根没什么不同。
什么怕自己伤害到她,才不远千里跑到国外,分明是来为自己的风流快活找栖息地了。
符丛允侧首笑着回了女人一句,一口娴熟圆润的英语,但容妞妞还是听出来了,他说这是她的妻子。
容妞妞撅起嘴巴嗔怪:“别胡乱认亲戚,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符丛允一心只顾着高兴,没看到容妞妞的那点儿不悦。只当她是害羞了,低头在她嘴角蜻蜓点水啄了下。
“谁说不熟?我看你就很面熟,我老婆就长这个模样。”不管她胡乱说些什么,把人拉进来,送金发女人离开。
转身回来将门板关上,反手又去拉大敞的窗帘。
容妞妞听到响动,收回打量室内装饰的目光才要跟他抱怨。猝不及防的被人拉到怀里,那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男子一双有力的手臂狠狠钳制她细致柔软的腰身,按到门板上。亲得太过急迫,容妞妞有些透不过气来,头脑越来越晕炫,白哗哗的像塞进了大朵大朵的棉花。而符丛允近在耳畔的喘息也越发的浓重,像热浪开袭,从高空抛打下来,气势如何汹涌可想而知。蹂躏着她的嘴巴,又麻又痛,舌头一直伸到喉咙处,恶狠狠的一阵翻江捣海式,容妞妞那点儿修为怎招架得住,七荤八素,意乱情迷。本来还吃着他的醋呢,非是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的,这会儿全抛脑后,手臂软软的缠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也跟着软棉棉的无力。
符丛允亲完她的嘴巴又去吻她的耳朵,轻咬厮磨,顺着耳后的那点嫩肉一直到纤细如鸿的脖颈,再到平行天空的锁骨……牙齿那么锐力,二十几岁的饱满和激情,啃噬起来就像会吃人似的。那疼意滋滋的从细胞中渗透出来,沿着末梢神精转眼传遍全身,就跟打了兴奋剂一般。
容妞妞就是这样的感觉,全身又软又烫,呼吸都变得急促。非是得紧紧攀着他的身体,将自己化作蔓藤才不至于失去支撑颓然倒地。感觉他那只大手自衣摆下面探上去,揉搓她自己都不甚满意的女性特征。听他模模糊糊念她的名子,一遍一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门板辗转到了沙发上,她被压在下面,感受他身体明显的变化。脸上烧得像煮熟的虾子,带着哭腔唤他:“丛允哥哥……哥哥……”
就是这一声“哥哥”叫得符丛允百味陈杂,心里又痒又痛。此刻的感觉和以后所有的时光里容妞妞叫他“哥哥”的感觉都是不同的,此去经年容妞妞每次这样软绵的唤他“哥哥”都会引来符丛允更加的热血澎湃,疼起她来也就更加的血气方刚,非是将人揉碎了,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方觉心满意足,连容妞妞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声“哥哥,哥哥……”的唤下来引发的是什么。可现在不行,她这一声‘哥哥’叫完,就像一只手抓在符丛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