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妞妞偏着脑袋问:“丛允哥哥,我们真的也去s城么,桐桐会不会又发脾气?”
“她没那个时间。”符丛允一边帮她将小衣服装进包里,扭过头笑笑:“我们得去,还能帮上桐桐。”
绍妞妞心领神会:“是得帮帮桐桐,她那么笨要是搞砸了,我们就没有爸爸了。”这事说起来它有点儿伤春悲秋。
符丛允倒是一脸笃定:“我们不会没有爸爸,他不会不要桐桐的,永远也不会不要她。”
“爸爸为什么那么喜欢桐桐啊?爸爸那么聪明,而桐桐那么笨,他不嫌弃她么。”
符丛允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的纠正她:“妞妞乖,以后不能说桐桐笨,桐桐是最聪明的女人。所以才能找到爸爸那么聪明的男人,而且她很漂亮,爸爸没有理由不喜欢她。”
绍妞妞似懂非懂,道理浅显一点儿她可以,人间大爱有点儿深邃,她一知半解。
符丛允看出她大眼中的茫然,摸摸她的脑袋:“你只要知道哥哥爱你像爸爸爱妈妈一样就行了。”
白君素一进s城就看到花边,景原容总被未婚妻甩了,一时间消息满天飞,成了这座城里最沸扬热门的新闻。白君素坐在出租车里讪讪然,该!算计别人遭报应了吧。
怒发冲冠向景原,出租车一路开过去。才到前台,不待说话,那人眉开眼笑,反倒先说:“我们容岩在上面。”接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人引到总裁专用电梯。
白君素怔了一下,胸中怒火中烧,没多想进了电梯。
竟然连贴身秘书也不在,真真是畅通无阻。白君素一脚踹开总裁室的大门,男子闻声自办公桌后悠然又自得的抬起头。
嘴角若有似无的一点笑,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装,真能装,唱大戏的也没他容岩能装。挑了挑眉,顾作惊怔状:“呦,这谁家的漂亮媳妇啊。”漂亮你个头,少跟她油腔滑调,已经攥上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容岩,你个龟孙子。”
容岩漫条斯理的看人,没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来s做客还是观光?”
白君素气死了。
“你明知故问,混蛋!你竟然明目张胆的暗算我。你这种人难怪被女人甩,活该。你未婚妻看透你的恶劣本质一早回头是岸了对不对?这就叫现世报。”
“现世抱?”容岩蹙了下眉头,隔着宽大的桌面一伸手倾身将来人抱上,一脸认真;“你是指这样?她走的很彻底,哪有什么时间抱我。”
“你很失望?”白君素又偏题。
容岩嗓音淡淡:“失什么望呀,抱别人的女人不怕烫着手么,我又不是没女人。”
白君素一下挣开他,后退的动作不得连手中的衣料领带都松开了。
几步之遥隔案看他:“容岩,你怎么能装神弄鬼!”很想歇斯底里的吼一嗓,说她怀孕了,可是他才被别的女人甩了,是人家甩的他,估计他心里还很留恋别人呢,她这样说算什么,好想多想跟他在一起,就瞅准了这个时机才来找他的一样。
她没说,心口却压抑,瞠目大睁的看着他。
容岩慢条斯理的扯掉被她攥出褶皱的领带。唇角有淡浅闲散的痕迹,似笑非笑的模样直气得人牙龈痒痒。已经大步朝她走了过来,桃花眸子微微眯起:“你来找我,是叙就?还是有事要谈?”笑了声:“至于你说的装神弄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说得详细点儿,看看我是否真做了什么。”
白君素死死盯着他,他就有这样的本事,云淡风累的死皮赖脸,若无其事的装模作样。上一次也是,她在门后甚至能听出他嗓音微哽,说出的话也是微微的颤,她都怀疑他的眼瞳是否已经清亮温热。可是她从那扇门后一出来,他就一副事无关已的淡然模样,懒洋洋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还刻意走近了看,透过他额前散发,看到这双眸还是冷清的模样。她一度怀疑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和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他就总是这样真真假假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白君素想得多了,竟然委屈起来,眼眶一点点储满液体,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防止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那么不争气,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低下头,不打算再看他。
容岩嘴角的笑意湮灭,真是要他的命了。之前还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犯戾模样,转眼怎么就哭起来了。难得他也有慌乱的时候,最主要的还是心疼。
修指挑起她的下巴,心思连带语气都软软的:“怎么了?嗯?刚刚不是还要吃了我?”
白君素脸丢大发了,偏向一边躲开他一只手的钳制。奈何眼泪越流越汹涌,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容岩一伸手,一把将人带到怀里,死心踏地的揽紧她。
“有你这么兴师问罪的么?气势这么弱像什么话。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被人家甩了。你怎么不问我,前段时间人在哪里,是否去了江南,你怎么不问我,那些梦是真是假?你怎么不问我同你在一起的那些疯狂是为了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怀孕了,扯着嗓子让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