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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亲卫们那闪耀着lusè光芒的贼亮亮双眼,大后磐媛无力的以一只手掩在胸前,双腿紧紧夹住,尽管身上不是没穿衣裙,但她感觉自已就好象赤身裸身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那张俏丽的面庞渐渐罩上了一层悲哀之色。
‘难道这才是自已的命运?自已主动献身给秦王,只为保全葛城国而不可得,结局还是逃不脱被赐予他手下的将领。’
其实,对于一个国破家亡的一国王后来说,尤其还是一个年轻貌美可颠倒众生的王后,不可能存有保留清白之躯的幻想,当年大倭国破灭周边的城邦部落,那些族酋的妻女们还不是任人凌辱?现在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当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大鹪鹩命与他的儿孙们劫掠而来,只不过,即然有了被男人凌辱的觉悟,大后磐媛宁可献身于云峰。
一来云峰是这一群人中的最强者,依附于最强者历来是弱女子的不二首选,二来她受汉风影响较大,对于男女关系不是那么随便,这与大多数的倭女兴之所至,立刻把裙子一掀大相径庭。第三,也是最关健的一点,她希望能通过枕头风说得云峰不去攻打她的父兄家国。
如今,云峰的毫不怜香惜玉举措击碎了她的所有梦想,她将被转手玩弄,葛城国也将不保,这一刻,大后磐媛又想到了死,但云峰的警告迅速从识海中窜了出来。提醒不要做蠢事。
她无奈的暗叹一声。颓然放弃了这个想法。她觉得自已的灵魂已经死亡,只剩下一个躯壳苟延残喘。
她的脸颊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微红的眼眸四顾扫视,却意外的发现,那些男人们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已,他们的眼神**裸的表达出了内心的**,但没一人有开口索要自已,这是怎么回事?
大后磐媛于绝望中看到了一线光明。不禁暗暗猜测起了缘由。
其实很简单,亲卫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云峰之前可是在城头下亲口向大鹪鹩命讨要大后磐媛,君王一开口,无论是否戏言,下面人都不敢当作儿戏。
而且云峰稍前轻薄大后磐媛已被所有人看在了眼里,说明他对这个女人并不是没有兴趣,而是惧内不敢表达,亲卫们都知道云峰惧内,如此一来。谁敢抢他口中美食?
另外大后磐媛的身份也使亲卫们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能拥有的。有的人已经强行移开目光,转向女人堆中搜寻起了自已比较有把握的目标。
而云峰见着无人吱声,伸手一指杨远,唤道:“杨远,孤把这个女人赐给你了!”
“啊?”杨远顿时一惊,竟吓的后退两步,连忙慌不择口道:“不不不!末将多谢大王厚恩,但末将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请大王自已留着享用吧!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亲卫们纷纷赔着笑脸言不由衷的附和道。
要说云峰没有把玩倭女的心思连他自已都不信,但他的确不敢,张灵芸曾特意警告过不许再抬惹别的女人回家,何况还有荀灌娘与庾文君在一旁虎视耽耽,在别人眼中惧内的他,自然不愿为了一两个女人去伤了家里那么多女人的心。
‘算了,先带回长安养着吧,安排她与衣通姬住在一起!’云峰立刻就想到了该如何安置大后磐媛。
荀灌娘却是再也无法看的下去,忍不住指责道:“断山,这名女子怎么说也曾是一国之后,你干嘛要羞辱人家?还把她当作货物般随意送人,你怎么没有半点怜悯?你成立妇联的宗旨都忘了吗?还是觉得倭人女子低人一等,不自觉的生出轻慢之心?算了,你赶快放了她,这样抓着成何体统?赶紧让姊妹们把她们安置好,有自愿跟着将士们的自是最佳,有不愿意你也不许勉强,知道吗?咱们快点回去,你的伤势需要处理,别耽搁了,偏偏你哪来的那么多闲心!”
荀灌娘的指责有如狂风暴雨般扑面而来,大后磐媛与她能听懂的姊妹们全都惊呆了,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敢和她们的大王这么说话?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令所有倭女们以为自已听错的是,云峰竟然嘿嘿一笑:“老师您教训的对,这事的确是弟子的错,以后会注意的!”说着,放开了大后磐媛的手腕,还向她抱以个歉意的眼神。
这倒使大后磐媛芳心一动,一个从来都不敢去想的念头瞬间跃上心头,难道秦王惧内?她越想越觉得就是这种可能,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
‘看来,秦王并不是对咱们倭女不动心啊,这就好办了,只是,该如何劝说衣通姬向他献身呢?’大后磐媛既然坐实了云峰惧内,对他的害怕已抛去了脑后,一个惧内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而挽救葛城国的心思也随之活络起来,不过,让她腆着脸恳求侍寝已是断无可能,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今日被羞辱的脸面荡然无存,她绝不会自甘下贱再主动倒贴,除非劝说不了衣通姬,同时还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可以适度的勾引勾引他,却不让他上自已,让他干着急!
大后磐媛心事尽去,面容竟浮上了一丝轻松之色,至于她的男人身首异处与国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