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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后对云峰的爱,不单纯是男女之间的发自于心灵的吸引,而是掺杂了太多的身外之物。【阅.baoliny.】
不过,即便云峰知道了,也不会无端的加以指责,从本质上说,他仍是一名现代人,并未被古代的社会环境所同化,在现代社会,有哪个女人不是如此?说难听点,就连小学生之间都没有真爱了,谈对象还要根据对方的家境及出手的礼物呢。任皇后的行为他可以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一切很正常
对于如今的任皇后来说,李雄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如何能把李雄顺顺当当的一脚踢开呢?在军营里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定居长安再找机会了,她相信,尽管有过云峰的jing告,但狗改不了吃屎的本xing,她对李雄可是寄予着厚望。
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消除掉自魏带来的不良影响,一时之间,任皇后秀眉微蹙,苦苦寻思着。
“任家娘子,你能不能下地行走?”云峰的发问打断了任皇后的思绪。
任皇后四下里一看,原来,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岸上,于是不确定道:“妾试一试罢,麻烦大王把妾放下。”
云峰轻手轻脚的把任皇后放了下地。
“哎唷~~”一声痛呼,任皇后刚一落地,便身子一倒,脸上带着强烈的痛苦之sè重新扑入了云峰怀里,只不过,似是有心却又无意,趁着云峰来扶,那软软的胸脯准准的没入了云峰的手掌心。
任皇后仿如受了惊吓般呆愣当场,云峰心里却暗暗叫起了**,连忙把任皇后再次横抱入怀,在他看来,今天的便宜已经占足了。也不在乎多占一点。云峰又若无其事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衣服放在哪儿了?”
任皇后粉脸通红,一手遮着胸,轻抬玉臂草草指了个方向,云峰定睛一看,湖边的一颗李树下,整整齐齐码着衣物,而自已的衣服在隔着五丈左右的另一棵树下。胡乱堆成了一团。
云峰也是老脸一红,快步走到了那棵李树下,接着问道:“任家娘子,你自已能不能穿上衣裙?”
“妾可以的。”任皇后略一点头。
云峰也不多说,小心翼翼的把任皇后靠着树放了下来。然后走回了自已那边穿起了衣服,所谓穿衣服,也只是套了条裤子。他的衣服呆会儿还得包河蚌呢。一想到河蚌,云峰不禁暗骂自已,当时潜水时想的好好的,去偷看任皇后的胯间风光,可如今倒好。竟然忘了这事,白白放过了任皇后的河蚌。以后哪来这么好的机会了?真的后悔莫及啊!
怀揣着这份懊恼,云峰快速套上裤子。但没有急于过去,而是背对着任皇后听着后面传来的悉悉率率声。好一阵子,待声音消失,这才转回身走到了任皇后身边。
任皇后的秀眉蹙的更紧了一些,很显然,穿上衣裙对于她来说还是挺吃力的。
云峰一屁股坐下来,关心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腿如何了?可能自已走回去?”
任皇后穿上衣服,从表面看,除了脸颊仍是通红通红的,不敢正视云峰,其他方面显得自然了许多。
任皇后摇了摇头:“妾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请大王先回罢,别让灵芸姊姊她们等急了。”
云峰微微笑道:“不碍事的,也不多这一时半会儿,来,你把腿伸过来,孤帮你揉揉,很快就好。”
任皇后现出惊愕之sè,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以?大王乃万金之体,亲身涉险救了妾,妾已是甚为不安了,又如何敢劳动大王为妾做这等卑贱之事?妾坐上一会儿应该能回复过来。”
这次轮到云峰摇了摇头:“什么卑贱不卑贱的?孤还常常帮灵芸洗脚呢,而且她们的发髻都由孤亲手梳理,帮你捏捏腿算得什么?你放心便是,孤没有任何的轻薄之意,完全出于你身为一名女子,如果丢下不管,又如何能安心?这个时候,孤是大夫,你是病者,医患之间无男女之分,来,把腿伸过来,任家娘子,你该不会认为孤是存心要轻薄于你吧?”
云峰这话如果放在前世,百分百得被女病人啐一脸,但面对任皇后时,却是一幅凛然正气的模样,云峰只是觉得不大对劲,怎么把任皇后与灵芸她们相提并论了?难道是由于今晚的亲蜜接触,使自已对她的态度于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云峰暗暗反思着,任皇后略带慌乱的声音已传入耳中:“没有,没有,妾蒲柳之姿,哪能入得了大王法眼?”
“嗯?”云峰不禁看了过去,这话听起来有种特殊的暗示啊,似乎是在鼓励自已去侵犯她,顿时心头一片火热,那裤裆扑的一下又撑起了个小帐篷。
云峰对任皇后并不是一点都不动心,而是任皇后的身份在强迫他恪守着道德底限,然而,行为是一回事,念想又是另一回事,云峰身为一名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不可能不会浮想翩翩,反过来,任皇后的人妻身份恰恰又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任皇后挺满意于云峰的表现,尤其是那鼓起的裤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