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峰回到了上邽,李雄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忐忑的很,虽说有着李若萱与李骧的双重保险,然而,就怕有个意外,如果那人对自已动了杀心,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使自已从世上消失,只需对外宣布为暴病而亡就可以了全文阅读。
云峰回来有了四天时间,李雄也是食不甘味的渡过了四天,他连干那事都提不起劲头了,胯下的鸟儿难得的放了几天大假,整日里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与李雄类似的是,任皇后这几天也挺不自在的,她也想往云峰的府邸走动,可是,人家的男人回家了,再过去难免会让人说了闲话,一时芳心里转动起来了无数的念头,只为了能让云峰见到自已。
正当云峰解决了立王妃与祭宗庙两大问题的时候,李雄却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探明云峰的真正心意呢?走李若萱这条路,显然行不通,他连李若萱的面都见不着,任皇后从来都不替他求情。请李骧帮着询问吧,李骧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只是劝他老实安份点,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莫名的,李雄想起了任皇后,这个已有一年多未与自已同床共寝的撩人美妇!
‘女淑与那人的妻妾走动颇为频繁,不如请她去打探下,不过....万一那人看中了她的美色,又该如何是好?’
李雄犹豫难决,在屋内一遍又一遍的绕着圈,经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请任皇后前去打探消息,他固然不愿意让任皇后去云峰府宅冒险,可是。美色再美也比不上自已的小命重要。
狠了狠心,李雄提步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很快来到近前,李雄伸手敲门。
“笃笃笃!”
“谁?”任皇后那充满警惕的声音传了出来。
“女淑,快开门,是为夫,有事与你商议。”李雄心头微火,不自觉的嗓门较大,想当初自已是皇帝的时候,这个女人哪天不是腆着一幅笑脸?让干啥就干啥,如今呢,别说行夫妻之事了。就连面都难得照上一见!
‘这贱女人!娘的。还不是觉得老子失了势,一文不名了?真是个势利眼!’李雄心里暗暗骂着,然而,他也只能放心里骂骂,别说有事求着任皇后。就连同处于上邽的任家也是招惹不起的。
原先一些随他过来的老臣尚还顾念旧主之情,每每多有照料,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得知了他家里的乱象之后,均是破口大骂,极为不齿!公公与儿媳,儿子与继母,简直有悖伦常,如果不是还存有最后一丝故主之情。很可能会有人冲上门来指着李雄鼻子大骂,又或是请羊明出面把李雄处斩!在这种情况下,再没人会帮他说话。
李雄发泄了一小通,心里好受了些,这时,任皇后那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妾已经睡了。李郎有事请明日赶早罢。”
李雄浑身一热,怒火再次涌出,却只能强忍好言劝道:“女淑,为夫真的有急事,你快些开门!”
“那么请李郎稍等一会儿!”任皇后的声音转为了不耐。
过了好长时间,院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任皇后那秀美绝伦的小半张脸庞。
任皇后睡眼惺松,身上穿的厚厚实实,眉目间却现出了掩饰不住的厌恶,不悦道:“李郎,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罢。时候不早了,说完了妾也好早点回去睡觉。”
出奇的,见着了许久未曾谋面的任皇后,李雄竟心里一荡,数天没能归巢的那只鸟儿不自觉的晃了两晃,怒火不由得全消,当即腆着脸笑道:“女淑,这大冷天的,咱们回屋里说话,如何?”
刷的一下,任皇后的俏面满罩寒霜,连睬都不睬他,正要关门转身就走!
李雄吓的赶紧伸手扣住门缝,连忙道:“好,好!不进就不进,这总行了吧?”
“说!”李雄的巧言令色不但没能搏得半点同情,反而使任皇后更加的厌恶,如同审犯人般,任皇后吐了个字出来。
“女淑,是这样的,云将军前些日子胜利凯旋,又称王在即,为夫理当亲去祝贺,奈何因身份搁在这儿,实不方便前往呀,女淑,为夫知你与云将军的妻室们相交甚厚,不如,不如由你代为夫备些贺礼跑上这一趟,要是方便,不妨探问下对咱们一家子有什么安排,如何?”李雄如倒豆子般一气呵成,说完,可怜巴巴的望向了任皇后。
任皇后芳心暗喜,的确是个好机会啊,刚刚还在想着该寻个怎样的借口来接近那个男人呢!这不,李雄的冒然造访有如大旱降甘霖,磕睡送来了热枕头!
任皇后的面色柔和了些,却轻笑一声:“也亏李郎想的出来,妾如何方便?你们男人不去,反倒让女子前去,岂不叫外人看了笑话?此话休要再提,李郎请回罢,妾也该休息了。”说着,抬手又要关门,只不过这一次的动作慢了少许。
李雄有了一瞬间的色授魂消,他已不记得有多久没见着任皇后的笑容了,随即回过神来,再次扣住门缝道:“女淑,且慢!哎你也知道的,为夫身为亡国之君,怕的就是被那人惦念,这不没办法了吗,因此才来求你。
如今为夫又为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