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迈进屋子,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令李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当即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李若萱,正要出言责怪,却见她似乎带着些警惕,站在门口不敢进来,顿时老脸一变,挂上了一幅慈眉善目之色,关心的问道:“若萱,上邽比不得成都,你怎不生个炭炉?你身子弱,冻坏了如何是好?”
一股暖意在李若萱心底油然而生,暗道:‘父亲再不堪,可还是关心自已的,自已怎会有那样的念头?’
温暖之余,李若萱又觉得有些愧疚,紧张感也褪去了几分,便放心的走进屋里,微微笑道:“小女已经习惯了,若是阿翁您嫌冷的话,小女这就为您取来火炭。”
李雄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心想究竟还是嫩了点,被你老子两句好话一说还不乖乖哄了进来?不禁阴阴一笑:“何须麻烦?为父也呆不了多久,关了门就好。”说着,快步转到门口,迅速把门关上,然后把门栓杵好。
屋内重新陷入昏暗,李若萱才放下的小心肝又高高悬起,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连忙问道:“阿翁,您究竟为何事来寻小女?”
“嘿嘿嘿嘿”李雄什么也不说,只连声怪笑,抬眼看向了他的女儿,眼中竟渐渐射出了森森绿光,令李若萱意识到了不妙,心里愈发的慌乱起来,一步步向墙角退去,而李雄,则有如逗弄猎物一般,不急不缓的跟着逼了上前。
“阿翁。您...您要做什么?您不是有事的吗?您有话快说吧?”李若萱急了,双手不自觉的掩在胸前,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一双美丽的修长凤目睁的大大的。目中满满的全是哀求与乞怜,虽然父亲的莫名造访,令她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可毕竟还存有侥幸心理,怎么说也是自已的父亲啊!
李雄意味深长道:“为父要做什么,若萱你呆会儿就明白了。”话音未落,呼的一下猛的扑上,一把将李若萱抱了个满怀!
“啊!不要啊!阿翁。若萱是您的女儿啊!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可不能乱来啊!”李若萱挣扎着大声叫唤。
“哼!”李雄冷哼道:“亏你还记得是为父的女儿,没有为父哪来的你?如今用用你的身子又怎么了?你又不少根毛!反正为父也活不了多久,随时会被赐下一杯毒酒夺去性命。你就当满足下为父临死前的心愿罢,也算是尽了孝道!”说着,提起李若萱向榻上一推,紧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和身扑了上去!
“阿翁。求您了,小女求您了,求您快放开小女....”李若萱连声哀求,两只小拳头又扑又打。但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哪是李雄的对手?
李雄已整个压在了李若萱身上。眼中闪动着兽性的光芒,喉头嗬嗬作响。臭哄哄的大嘴巴在李若萱的脸上来回拱动,双手也不闲下,摸索着衣服的绊扣。
“救命,救命啊!呜呜呜”李若萱拼命哭叫,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瘦小的她无力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侵袭,唯一能做的,只是连连扭动着脑袋。
“嘶啦!”一阵声响,李若萱新穿的衣服李雄一时解不开,一急之下,索性揪起一块从肩头用力一扯,生生撕了开来!
李若萱知道接下来自已的衣服将被撕成一片片的布条,今遭再逃不过父亲的毒手,心里顿时萌生出了死念,而脑海中却控制不住的闪出了一名年轻男子的身形,这令她微微一怔:‘别了,我的郎君,既然今生无缘,唯盼来生再聚!’暗暗作了最后的告别,李若萱不再迟疑,香舌立刻顶上牙关,正待用力咬下!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爆喝:“住手!”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门板被踢了个四分五裂,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了门口!
李若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唤道:“叔祖,叔祖,您快救救若萱啊,阿翁他疯了!呜呜呜”
自打李雄在屋外拍门,李镶便暗道不好,只是暂不方便出面,毕竟李雄是李若萱的亲生父亲,或许真有事呢?却上了心,竖起耳朵时刻留意着隔壁的动静,待听到李若萱的哭喊声与求饶声传来,心里不禁又气又恨,急忙冲了过去!
李镶冲进屋内,拽住李雄唤道:““郎主!快住手,若萱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李雄一时不防,竟被拉了开来,身形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之极,一抬手推开李镶,转头怒道:“谁让你进来的?这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管的着吗?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李若萱连忙爬起身,也顾不得整理衣衫,快步跑到了李镶身后,还紧紧抓住李镶的胳膊,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给她带来些许的安全感。可仍然浑身一阵阵打着颤,眼泪水更是有如断线的珍珠般一串串的滴落下来!
李镶爱怜的拍了拍李若萱:“萱儿别怕,有叔祖在,今天谁都伤不了你。”接着看向李雄,斥道:“郎主,你罔顾纲常伦理,与儿媳、妻妾以及那十几个孽孙聚众渲淫,为叔虽看不过眼,却不说什么,那是你自家事!可是萱儿,你竟也能下得了手!如此禽兽不如,你将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你父玄休?
为叔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