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有九斤多一点,不到十斤。。”
宋箬溪撇撇嘴,懒得跟这男人“斤斤计较”,只是不肯吃早饭。
“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我陪着你一起饿肚子。”邺疏华态度坚决地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宋箬溪败下阵来,“我吃就是了。”
邺疏华笑,拿起筷子夹了点小菜放她碗里,“你如今这样很好,不用瘦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宋箬溪气呼呼地道。
邺疏华受教地点点头,不说话,眼中满是笑意,继续往她碗里夹菜。
宋箬溪把菜又往外夹,“你不要夹这么多菜给我,我吃不了。”
“食不言,寝不语。”邺疏华有样学样。
宋箬溪抬眸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娇嗔地骂道:“讨厌!”
吃过早饭,两人照例去澹宁居给昭平县主请安。前天变天时,邺淑婷没注意,感染风寒,这两天,昭平县主就免了她请安。邺孝良卧床养伤,自然不能过来。
厅里,除邺繁和昭平县主,就只有几个侧夫人,邺疏华和宋箬溪也只有两个,厅里显得空荡荡的。昭平县主到没什么,邺繁长叹了口气,道:“太冷清了。”
昭平县主愣了一下,笑道:“过两天,就热闹。”
邺繁挥了挥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昭平县主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宋箬溪的肚子,笑道:“快了快了,你别急。”
宋箬溪脸微红,低下了头,其他书友正在看:。
邺疏华笑,“父亲,您别急,很快就会热闹的。”
邺繁眼中一亮,呵呵笑了起来。
说了几句话,等邺繁父子离开,昭平县主就问宋箬溪,“再过两天就是华儿的生辰了,宴席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菜单已经拟好了,正要拿给母亲看。”宋箬溪接过香绣递来的菜单,起身双手呈给昭平县主。
昭平县主摆手笑道:“他的喜好,你比我清楚,你看着办,我就是问问,我可不管。”
“母亲,他的喜好,我哪有母亲知道的清楚。”宋箬溪笑着坐到昭平县主身旁,“母亲,您就疼疼儿媳,帮儿媳拿拿主意吧,您不要帮儿媳拿主意,儿媳心里可没底。要是弄砸了,儿媳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昭平县主听这话,听得舒坦,就算明知道宋箬溪是在哄她开心,她也非常高兴,脸上笑意更浓,道:“好好好,我帮你拿主意。”
“谢谢母亲,母亲您最好了。”宋箬溪继续拍马屁。
昭平县主接过菜单,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这些菜色安排的都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
“给母亲看过了,我可就放心了。”宋箬溪笑笑,接过菜单,转手交还给香绣。
“你办事一向妥当,我可是放心的很。”昭平县主握着她的手,笑着,轻轻地拍了拍。
婆媳俩又闲聊了几句,宋箬溪告辞回去。
大冷的天,坐在肩辇上,风迎面吹过来,冷得宋箬溪瑟瑟发抖,道:“放下放下,”
“少夫人怎么了?”香绣问道。
“好冷,我走着回去。”宋箬溪搓着手道。
“奴婢疏忽了,请少夫人恕罪。”四个抬肩辇的壮妇跪下道。天气冷了,要在肩辇上装拦风的帷帐,可是她们忘记了。
“罢了,以后多注意点。”宋箬溪没有跟她们计较。
“请少夫人在那边廊下稍坐片刻,奴婢去换了肩辇过来接少夫人。”抬左边前方的妇人道。
“不必,来来回回的,耽误时间。”宋箬溪今天有一堆事要忙,下了肩辇,就要走回漱玉院。
“少夫人,还是让她们去换肩辇,地上有雨水,您没有穿木屐。”青荷提醒她道。
宋箬溪低头看脚上穿着薄底绣花鞋,蹙了蹙眉,“好吧,我在那边等你们,你们快去快回。”
四个壮妇抬着肩辇飞奔而去。
宋箬溪就带着香绣和青荷以及那六个女侍从,走到长廊的背风处坐下。
从中苑回东苑需要一点时间,怕宋箬溪坐等无聊,青荷就笑道:“奴婢说个笑话给少夫人听吧。”
“好哇。”宋箬溪笑道。
“奴婢要是说的不好,少夫人也要赏脸笑笑哟。”青荷笑道。
“好,快说吧。”宋箬溪笑道。
“有个富家子去考试,先生告诉他父亲,说他一定高中。可是等到出榜,却没有他的名字,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父亲很生气,责骂了先生,又去找县官问情况。县官到也好,就调来卷子看,只见上面一层淡淡的灰雾,根本就没有字。他父亲就很奇怪了,回去问他……哎哟!”从外面一块石头被人丢了进来,砸在了青荷的身上。
“什么人?”侍从飞掠而出。
青荷低头一看,“咦,这是什么呀?”
“这上面好象包了一层纸。”香绣道。
“拿过来我看看。”宋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