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绣把帐幔挽在银勾上。
“啊,这么晚了。”宋箬溪掀开被子,“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呢?这么晚了,我还怎么好意思过去给母亲请安啊?”
“少城主吩咐过了,不准奴婢吵醒少夫人,说少夫人要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香绣笑道。
“胡闹,还不快服侍我穿衣服。”宋箬溪催促道。
“少夫人不用着急,欧阳妈妈已经去跟夫人告假了,少夫人今天不用过去请安。”香朵和薄荷领着小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
不用去澹宁居请安,宋箬溪也就不用着急了,吃过饭,处理完苑中的庶务,一进漱玉院的院门就听到邺淑婷道:“死小白,你死了没?要是死透了,我可就把你送到厨房里拔毛,油炸了吃。”
“施主不可杀生。”小白怪腔怪调地道。
宋箬溪莞尔,走了过去,“婷妹妹你来了。”
“嫂嫂,你快过来瞧瞧,这只鹦鹉它会装死,装得好象。”邺淑婷兴奋地冲宋箬溪招手道。
宋箬溪走近一看,小白倒在地上,闭着眼,一副死翘翘的样子。
“美人儿,美人儿,救命!”小乖着急救同伴,总算多叫出两个字来了。
“别装死了,跟小乖去玩吧!”宋箬溪提起小白的爪子,往廊外一抛,小白瞬间就展翅飞了起来。两只鹦鹉站在枝头上,互相理了理羽毛,就飞到别处去玩了。
“嫂嫂,欧阳妈妈说你有些不舒服,可召良医来看过了?”邺淑婷关心地问道。
宋箬溪笑了笑,抚额道:“没什么事,就是头有点晕。”
“头晕,可得好好休息。”邺淑婷扶着她,“大嫂,我们进去坐着说话。”
姑嫂俩进房坐着品茗闲聊,邺淑婷无意间看到了装蝶翅几的锦盒,“嫂嫂,这是什么?”
“蝶翅几。”宋箬溪笑,打开锦盒,“婷妹妹,会不会玩?”
“我只能摆出几个图形,嫂嫂能摆出多少图形?”邺淑婷把蝶翅几拿出来,在桌子上摆图形玩。
宋箬溪想了一下,道:“十几个。”
“嫂嫂你教我摆。”
“好。”宋箬溪端着茶杯,靠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她,不时出言指点一二。
两人齐心合力,摆出了四五十种图形。
“嫂嫂,我们姑嫂联手天下无敌。”邺淑婷得意地笑道。
“别人能摆出一百多种,我们才摆出这么几十种,离天下无敌还差得远呢。”宋箬溪打击她。
邺淑婷把蝶翅几放回锦盒,道:“我们动动脑,假以时日也能摆出一百多种来。”
“好。”宋箬溪轻笑出声,留她吃过午饭,才送她出门。
邺疏华言而有信,把事情安排妥当,每天回来陪宋箬溪用晚饭。
城外的陈隐整天吃吃喝喝,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但是蒋艳儿的死,让邺疏华并不敢掉以轻心,增加了人手监视他。只是临近浣花宴,来城里的人越来越多,增加了监视的难度。
浣花宴说是一场盛宴,还不如说是厨子们之间的厨艺比赛,每三年举办一次,连办三天。不止登瀛城的各州的人会来,就是其他五国也有厨子们前来争夺十大名厨的位置。这场浣花宴对食客们是大好事,对各大酒楼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厨子们的名头会因此变响了,酒楼的名气也会随之大涨,食客们就会云集,酒楼食坊就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赚。
宋箬溪从昭平县主那里知道这件事,咽了咽口水,道:“母亲,我们能去参加这个浣花宴吗?”
“你想去?”昭平县主笑问道。
“想。”宋箬溪点头如捣蒜,用企盼地眼神看着昭平县主。
另一边邺淑婷也同样用企盼的眼神看着昭平县主。
昭平县主看着这对表情一致的姑嫂,哑然失笑,端起茶杯,喝茶,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宋箬溪和邺淑婷交换了一下眼神,娇声喊道:“母亲。”
昭平县主笑,“好,带你们去。”
“谢谢母亲。”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得到昭平县主要带宋箬溪和邺淑婷去参加浣花宴,邺繁父子俩都没发表异议,只是召集人马好好布置了一番,以防在宴会上出事。
盼星星盼月亮,总到了四月十九日,浣花宴在城中的东广场举行,来品尝美食的食客们把宽敞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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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儿子生病,请了太久的假,工作上的事堆积如山,快累趴下了。果然是,我要公司的钱,公司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