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不给我留,其他书友正在看:!呜啊——”
看着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的云凌志,张月鹿忍不住狂抽嘴角。不过还是很有良心的为他鞠了把同情泪。
这打劫得也太彻底了!
光溜的身子只剩下一条白裤衩,就连束头发的玉冠都被抢了。被养护得比女人的秀发还柔顺青黑的头发无比凄惨的在空中飘扬。
如果不看他那搞笑的体积,配上一曲凄惨的《小白菜》,定能催人泪下。
不过铁石心肠的墨大王肯定不会同情他,那恨不得将他屠之而后快的想法从未断绝过。看到他这身肥滚滚白花花的肉,呈以墨升起的第一个感觉竟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垂头暗暗看看自己的肌肤,悲催的发现,竟然还比不上他!
好吧,墨大王也不是纠结这种小事的人,忍着青筋暴跳之感,抖了抖腿,示意他将爪子移开,“起开!”
这语气是相当滴‘温柔’了。
可素云小爷还惦记着他那身闪闪发光的耀眼装备,还有那颗讨喜的翡翠大白菜,死活不松开,想要熟练的拧出帕子痛哭流涕,却意识到连擦鼻屎的帕子都被那群龟孙子抢走了,顿时悲从中来,“呜啊——小娘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把我的东西抢回来啊!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如果以她往日的性格,肯定会立马带他去山寨‘讨还公道’顺便再要点精神损失费,可如今大军要急着过生风岭,万万不可得罪这些地头蛇。不是说她呈以墨怕这些山匪,而是边境战事吃紧,他们需得以最快速度赶往玉门关,万不可在此耗费了时间。
呈以墨不再好言相劝,抬脚将他踢开,吩咐着张月鹿,让他把被山匪迷晕的石头给弄醒,然后便不再管他们的去留,“我们走。”
云小爷见机,又立即抱住她的大腿,泪眼朦胧,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小娘子,你带我一起走吧。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侍寝暖床,都比这个小白脸强!”俏生生的指着张月鹿,斜睨的视线高傲的眼神,颇有轻贱鄙视之意。看看他这细皮嫩肉的,这小白脸能比吗?哎,也只有他这么‘壮硕’的男子汉才能保护这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小娘子!
壮硕?!你小子确定不是肥硕?!
好吧,张月鹿对着死胖子是无话可说了,“主子,我们得赶紧回去,白虎大人……”
“哎哎哎,小娘子,你不能走。”眼见着呈以墨就快要走没影儿了,云小爷灵机一动,爪子伸进从白裤衩里,一掏一抓,抓住厚厚一叠银票来,“小娘子,等等,等等。”
云小爷拿着银票赶忙追上去。
以墨看着他伸到眼前的银票,挑眉,“干嘛?”
云小爷心思玲珑,看人最准,第一眼就见呈以墨的本性给看穿了。直接拿出银票诱惑,“小娘子,你看着荒郊野外的,还有山匪出没,云某我又长得细皮嫩肉貌美如花,再加上我们主仆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安全呢。如果小娘子与这位大兄弟能送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这些银票便是小娘子的酬劳。”
听到‘手无缚鸡之力’几个字,石头急了,虎目大睁,秀出肱二头肌,凑到云小爷面前求正名,“少爷,属下……”
“你想滚开!”云小爷看也不看的将他那张丑脸推开,然后殷勤的看向呈以墨,“小娘子不回话,可是答应了?”
呈以墨看看他手中厚厚一叠银票,然后又看看他这张肥硕的大饼脸,内心十分纠结。犹豫再三,最后抹把脸,点头。这世上,跟谁都能过不去,可就是不能过钱过不去,不然它会恨你滴,!
云小爷大喜,美滋滋的将钱交到小娘子手上,好似找到长期饭票一般,吃喝拉撒都不愁了。
呈以墨接过钱,犀利的视线将他从头顶扫到脚底板儿,就连束发的玉冠都被山匪抢了没道理不抢他的银票啊?
狐疑的问,“你把钱藏哪儿了?”
云小爷傲娇的拍拍屁股,得意道:“嘿嘿,小爷夹屁股缝儿里了——”
呈以墨:“……”
张月鹿:“……”
呈以墨下意识将银票扔给了张月鹿,还板着脸喝道:“收好了,丢了唯你是问!”
张月鹿一手拿着钱,一手嫌弃的捏着鼻子,好似一松开鼻子就能闻到上面飘散的屎臭味儿一样。。
呈以墨将主仆二人带进了驻扎的军营中。进了营帐,呈以墨就吩咐士兵给云凌志拿了套灰色的军服。可惜军服型号太小,云小爷体积太大,穿不下。
呈以墨苦恼,难不成要这死胖子光着身在在她的营帐里进进出出。
云小爷笑着安慰,“没事没事。”然后对那士兵和颜悦色道,“麻烦您再去拿套衣服来。”
士兵点头,又拿来一套,正在众人疑惑之时,石头大汉默默接过,然后不知从哪个倚角旮旯摸出绣花针和线来,心灵手巧的将两件衣服改成他家少爷能穿的尺寸。
看得以墨和张月鹿等人连连称奇,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么粗矿的汉子竟然能做这么细致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