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王听说,有人先本王一步点了雅姿的牌,本王好奇谁这么大的胆子啊,敢跟本王抢女人,所以就过来看看。”
高常工连忙堆起笑脸,躬身相迎,“原来是雷霆王爷啊!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真是该死!该死!”
“确实该死!胆儿肥啊,敢跟本王抢女人。”呈袭昂首阔步的走过去,不亲自坐。
陈进谄笑着为他斟杯美酒,“王爷,我们哪敢跟您抢女人。怪只怪那老鸨子没说清楚,我们要是知道是您点了雅姿的牌,哪敢不放人。来,王爷,喝杯酒,消消气儿。”
刘博闻虽然以清贵廉洁自居,可也是个有眼色的,忙招呼舞娘们跳舞弹琴。
舞娘们妖娆妩媚的姿态看得呈袭眼花缭乱,哪还有心思去问他们的罪,自然而然的,呈袭就加入了三人的行列。
东宫中,太子爷停下柔面团的动作,眯着凤眸睁睁的盯着小靴子公公,“你说雷霆王爷也在场?”
“是呢,爷,探子回禀说,雷霆王爷跟那三人熟得都称兄道弟了。”小靴子公公急了,“那三人是……哎呀,这雷霆王爷怎么这个时候上去凑热闹啊,要是日后皇上知道了,还不得……”抄家灭门!
凤眸中光彩流转,太子爷淡然的收回视线,用性感好看的手指沾了些清水,洒在面团上,继续揉面,“让探子管好嘴,日后谁要是泄露了雷霆王也在场的事,自己提头来见!”
见爷风轻云淡的模样,急得小靴子公公跺了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揉面呢?
可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要翻天了!
为了避人耳目,雅姿换了身小厮的衣服,从温雅阁的后门悄悄回了云泽王府。
“霓裳姐,我有急事要禀告王爷,王爷现在在何处?”
霓裳见雅姿眉宇间的急色,便知出大事了,也不多说,带着直接她去了云泽王的书房。
书房内,云泽王正在作画,一副美人出浴图在笔下已然成形,画中美人赫然便是身边的霓裳。
“王爷,雅姿有事要向您禀告。”
“何事?”云泽王头也不抬。
“王爷,今日得到消息,前太子余党于明晚起兵造反!”
云泽王蓦然抬眸,“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
“好!”云泽王倏然扔了手中毛笔,欣然笑道,“乱吧,乱吧,越乱越好,越乱越好。”
……
翌日,午夜子时!
夜凉如水,轻轻地飘洒着;露水,悄悄地凝聚着。于府小院,那株桔树繁茂阔大的桃心形叶子上,这时全挂上了露珠儿。露珠儿渐渐变大,渐渐变饱满,蓦地,一滴滚落下去,滴在路过的于青蛤脸上,却惊得于青蛤惊骇大叫,“啊啊啊!来人来人——快来人——”
音未落,埋伏在府中的官兵如老鼠出洞,一涌而出!
“大人,怎么了?怎么了?大人?”
于青蛤缓过神来,摸了摸额头上冰凉凉的液体,一看,原来是露珠。顿时如释重负,疲惫的挥了挥手,“没事了,下去吧。”
“是。”
那些官兵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个呼吸间,便没了人影。
看得房梁上的张月鹿暗暗乍舌,“这么小的院子,竟能隐藏这么多官兵?”
以墨弹了弹指尖上的水,夜色中那双深邃得好似苍穹般包罗万象的眸子冷厉得如刀刃,“真是不长记性!”
“对,不长记性,还敢让这么多官兵把守。”张月鹿眼冒凶光,“不过再多的人也拦不住爷们的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于青蛤的惊叫声自然也惊动了他的美娇妾,梅薇披着外衣走出来,“老爷,您没事吧?最近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而且这么晚了都还不休息,多伤身啊,老爷去睡吧。”
于青蛤脸色阴沉的推开她,“滚开!”然后急冲冲的往他屋里的小金库走去。
那晚于青蛤虽然给吓傻了,可还牢牢的记得那女土匪的话,说几天后会来要另外四十万两银子。不行!那些银子都是他辛辛苦苦得来的,谁也不能抢走!谁也不能抢走!
于青蛤命人在屋外守着,他一进房就急忙搬动机关,开了暗室的门。直到看到暗室中那箱银子依旧在原地他才松了口气。
可那口气还未松完,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影给吓得魂飞魄散了,“你你、你——”惊惶的双目骤然瞪大,张嘴就喊,“来人,来人,快来人!”
以墨冷笑,“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屋外的打斗声与仓惶逃窜的惊叫声明确的告诉了于青蛤,他如今是别人手里的面团,想搓圆了就搓圆了,想压扁了也不过是一巴掌下去的事。
于青蛤成了困兽之斗,他惊恐的望着如地狱罗刹的女子,“你你、你要做什么!”
“拿钱!”以墨走入暗室,打量着暗室中于青蛤这些年搜刮来的不义之财。除了她的四十万两,还有现银二十万两,以及其他值钱的古玩,总共加起来竟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