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落下,就见那恶魔般的男子斜挑着剑,锋利的剑尖一划,当家的小拇指便从手掌上分了家。
钻山虎疼呼一声,死死捂住断了手指的伤口,可那血如泉涌一样不管怎么捂都捂不住,一直不停的往下流。钻山虎赤红着眼大吼,“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呈以墨眸色又是一沉,剑尖轻挑,血线再次划出,又是一截手指掉落。
“啊啊——”钻山虎狠狠咬着牙,十指连心,断指如剔骨,“啊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死都不会交出图,你就杀了我吧!”
呈以墨沉声不语,素手微转,剑尖改向,泛着冷光的剑尖缓缓移向钻山虎的两腿间。
当冰凉凉的利刃碰到两腿间的二老爷时,钻山虎浑身颤了个激灵,本就面无血色的脸更是惨无人色。眼里终于泛起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深邃的眸子不起丝毫涟漪,依旧冷漠得令人心惊胆颤,朱唇轻启,“我只要地形图。”
钻山虎犹豫了,他虽然不怕死,可他怕没了老二。听说太监死后都是下无间地狱,即便是投胎来世,也是做个龟孙子,只因为他们没有保护好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钻山虎不想下地狱,不想做龟孙子,他想为人,生生世世的做人。
钻山虎紧张的咽了咽口气,结巴道,“是、是不是交给你,你给放了我们?”既然打算妥协,那就要争取最大利益。
呈以墨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朝朱雀吩咐道,“将寨里的人都卸去左手。”
门外躺在地上的军师蓦然抬首,然后耳边就响起一道接一道的惨叫声,赫然回头,就见血线漫天飞射,残肢满地滚落。胆小如鼠的军师被吓傻了,怔怔望着回不过神来:这是缠绕他后半辈子的噩梦!
凄厉的惨叫在耳边久久不歇,钻山虎既骇又怒,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狼,凶狠的盯着呈以墨,“你……”
他刚开口却被呈以墨抢了先,“好了!只要你把地形图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们。”
钻山虎:“……”
朱雀一直站在主子身后,至始至终都低垂着眼,不敢乱看,怕看到不该看到的玩意儿。听着钻山虎急促且压制的呼吸声,不觉有些同情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起初你硬什么劲儿,要是早交出地形图来,也不至于让自个儿断了两指手指,更惹恼了主子连累一干手下也遭殃。主子这些天脾气不好,身上的煞气也是跟江水涨潮似的,迅速猛涨,如今遇到猛虎寨这群不长眼的,那煞气就像找着宣泄口,狂涌而出。
断臂捡回一条命还得感谢玄空大师前几天孜孜不倦的感化,要是往日,哪还跟你谈什么条件断什么臂啊,直接渡你去地狱报道!
呈以偶走后,所有人都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呜呜~魔鬼终于走了,这条命终于保住了。
钻山虎死死按住手指,阴郁着脸,朝着床上被吓得直抖的美娇妾怒吼道,“还愣着着什么,没看见老子受伤了吗,赶紧过来扶老子起来。”
美娇妾是唯一一个完好无缺的人,以墨虽然凶残狠辣,可也极讲原则,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总要宽容些,特别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更是宽容得令人发指,只要不是遇到她不高兴的时候,女人惹到她,一般都会被宽恕。况且钻山虎的美娇妾对她并无威胁,所以毫发无伤。
那女人裹着锦被一直瑟瑟发抖,对钻山虎的话充耳不闻。钻山虎脸色怒沉,眼底闪过一抹杀念,用完好的那只手拾起地上的钢刀,挥刀就朝那女人砍去。钢刀锐利无比,女人肌肤细腻如脂,厉光闪动,血珠连线,然后就见一颗美丽的头颅磕磕碰碰的从床上滚落下来。
看着那具无头女尸,钻山虎眼底是一片阴狠,“老子都废了两个手指,凭什么你个废物还完好无损。”
说完便冲冲跑向后院,开启了下山必经之路的大杀阵。望着山下远处的几点人影,眼底的阴狠被癫狂所取代,“你废老子的两个手指,老子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杀阵开启,山路突变,走在最前面的以墨突然与朱雀等人失了联系。
以墨凝眉,骑着红棕烈马在原地转了几圈,看着四周浓密不变出路的树林,心里有几分烦躁,突然耳边响起清泉流动的响声,她驭走了过去。
当看到那美丽的大湖泊,以及湖泊边上站得的人时,怔愣了把半响。
男子的身姿如临风玉树,飘然欲归,莹白透润的面容妖魅绝伦,狭长微挑的桃花眼半阖半睁,似蒙了层薄烟浅雾,漫然回眸间有媚意萦绕。
男子盈盈一笑,恍若桃花齐放,美艳无双。薄唇轻启,低沉性感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思念,“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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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坏蛋,竟然又卡壳鸟!
本来今天要多更些滴,可是我们一个同学死拉着我看恐怖片,结果一看就兴奋,一兴奋就忘更了!~(>_<)~呜呜,偶是罪人拉拉阿拉啊——